這人也沒有在魚槍問題上再糾纏什下去。
反而是掏出一把匕首,第一個跳下了漁船。
“艸!老子給你們打個樣鯊魚咱們又不是沒有殺過,怕個卵子!”
不得不說,這人的膽氣還是很足的。
有他這麼一帶頭,緊跟著所有人紛紛下入到海中。
葉遠在遠處靜靜的看著這一切。
盜魚賊起初還害怕的緊。
但等所有人都來到海裡,發現並沒有受到攻擊後。
逐漸的,所有人開始放鬆下來。
“老子就說沒事吧?看你們幾個那熊樣。”
第一個下海的那名漢子,一邊輕鬆的向著漁灣島方向遊動。
一邊還有閒情和身邊的人聊天。
由於這些人身上都穿著救生衣,所以隻要不受到攻擊,他們就並不是很擔心。
畢竟這裡是漁場的邊緣,距離漁灣島也不是很遠。
憑借著身上的救生衣,他們可不相信自己會出現什麼危險。
葉遠之所以沒有給大白他們下達命令,是因為他首先要解決掉那幾個手裡有魚槍的人。
在沒有解決掉危險前,他是不會讓大白它們出現的。
兩批人彙合到一起,手裡拿著魚槍的也隻不過是三人。
葉遠並沒有靠近過來,隻是利用感知,在三人身前聚集起三跟肉眼難辨的細小水針。
三針起發,分彆攻擊向三人拿著魚槍的手。
如果換成是以前,葉遠可做不到同時控製三根水針,攻擊三個不同的目標。
但隨著他感知力越來越強,在水針的控製方麵,也越來越得心應手。
“啊!啊!啊!”
遠處傳來三聲慘叫,三人不約而同的丟掉了手中的武器。
由於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就連他們身邊的同伴也沒有反應過來。
這群盜魚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魚槍,慢慢的沉入進海底。
除了三人,其他人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所以在度過了短暫的愣神後,一名盜魚賊開口詢問道:
“你們怎麼了?”
“我的手,剛剛好像被什麼蜇了一下!”
“我也是!”
三人訴說著,剛剛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詭異現象。
其他人並不認為他們是在開玩笑,這個時候,相信他們自己也清楚魚槍對他們的重要性。
“你們說!我們是不是遇見水鬼了?”
這時候,膽子小的說話聲音已經開始顫抖。
他這麼一說,一種恐懼的氣氛,逐漸在這些盜魚賊當中開始悄無聲息的蔓延。
還是第一個跳下海的那名漢子率先開口打破這種恐慌:
“哪有什麼水鬼?也許是被什麼東西蜇了一下而已,彆大驚小怪的。”
人這種生物,說起來是很玄妙的。
在恐懼的環境下,人們往往都會把事情往壞了去想。
聽到漢子說道被什麼東西蜇了一下後。
其中一名剛剛被葉遠攻擊了的盜魚賊害怕的說道:
“不會是水母吧?如果是水母我就完了!”
“不可能!”
“你傻呀,如果被水母蜇了你現在還有力氣說話?”
邊上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否定了他的說法。
因為這一打岔,氣氛頓時好了許多。
也沒有人再去提什麼水鬼的事情。
“今天真的倒黴,咱們這才第二次來這裡,就損失了兩艘漁船,你說以後咱們可咋辦?”
“是啊,我那艘可是從我舅他們村裡租的,明天叫我怎麼和我舅那邊交代?”
恐慌的氣氛過去,幾個人開始煩惱這次的損失了。
“現在漁船都有保險,放心吧,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
我們上次每個人可是分了將近2萬。
咱們等以後多乾幾票,損失早晚都能找回來。
還彆說,葉家村那小子的漁場真的不錯。
要不是他們島上那些人不好對付。
我都想著開進去直接拖幾網了!”
“是啊,也不知道他們這魚是怎麼養的。
大黃魚都敢散養,活該那家夥破財哈哈!”
“就是!就是!”
這些人的話,一字不落的聽到了葉遠的耳中。
聽到這些人的交談後,葉遠這個氣啊。
你們偷我魚就算了,還在背後說老子,看來你們現在還是太輕鬆了。
於是葉遠下達命令,叫三小上來,開始對這些人進行有限度的攻擊。
“你說咱們就這麼去漁灣島,他們要是問起來咱們可怎麼說?”
也許是夜間遊泳實在是無聊,一名盜魚賊再次提起了話題。
“還能怎麼說,就說咱們漁船觸礁了,千萬不要說海獸鯊魚什麼的聽到了嗎?”
遊在最前麵的那名領頭漢子,回頭狠狠瞪了剛剛提問那人一眼,然後警告的說道。
“為什麼不能說?我們是真的看到鯊魚了。”
之前那個人,一臉不解的問道。
“你傻啊,要是叫漁場的人知道這邊有鯊魚,他們還會散養嗎?到時候魚都被放進網箱了,我們還拿什麼撈本?”
邊上的人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看他那一臉嫌棄的表情,說明這個問題問的很白癡。
“誰踏馬的摸老子屁股,無聊不?咱又不是什麼大姑娘!”
就在幾名盜魚賊聊著的時候,遊在最後的一名盜魚賊大聲的吼道。
“你屁股香咋地?再說你遊在最後麵,誰能。。。”
遊在那人身前的人,一臉嫌棄的說道。
可當他話說道一半的時候,自己也反應過來。
是啊,最後一個誰能摸他?
於是這人就回頭想那名同伴的身後看去。
不看不要緊,這一看,整個人都嚇的差點沒昏死過去。
此刻正有一個白色的大腦袋,正用他那凸起的喙,拱著自己的同伴。
而著白色怪物的身後,正有兩隻海獸在不疾不徐的向自己這些人遊來。
“媽啊!海獸!”
由於太近,再加上這人實在是太緊張。
所以他根本就沒看清楚大白的模樣。
隻是看到一顆白色的海豚頭,所以誤以為是什麼可怕的海獸呢。
“彆慌!快用魚槍射它,這是近海不會有太大型的海獸出沒!”
不得不說,那名盜魚賊的頭目,還是很澹定的。
當同伴看到眼前的情景正不知所錯的時候。
這個人卻能很快的鎮定下來。
最為難得的是,他還能很快就想到最有效的辦法。
足以看出,這人在海上的經驗之豐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