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沁雖然很討厭劉明遠這一夥人,但現在他更討厭葉遠叫來的這個朋友。
這人簡直就是。。。她都不知道怎麼形容這個人了。
自己穿著製服,然後還當著其他製服的麵這麼毆打一個還算不上嫌疑人,的嫌疑人。
但這個時候她也同樣的站了出來,對著許航用冰冷的話語開口道:
“你是哪個部門的?哪怕這個人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也有法律製裁吧?你這算什麼?”
由於呂沁剛才站在遠處,前麵又有幾名船員,許航根本沒看到她。
此刻由於她開口,許航用眼角餘光瞟了她一眼,然後愕然的楞了一下,但還是把目光挪回到劉明遠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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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遠清楚的在許航的眼裡看到了恨,看到了殺意,這可把他也嚇到了。
就在許航不理會身邊這些人勸阻,再一次出腳踢向躺在地下哀嚎的劉明遠時,葉遠動了。
他瞬間來到劉明遠的身前,同樣一腳和許航對了過去。
由於葉遠過來的太突然,許航完全沒有想到,但這不影響他出腳的力度,他這一腳用處了自己的六層力氣,奔著劉明遠的大腿去的。
他相信隻要這腳踢到了劉明遠的腿上,那麼這家夥下半輩子一定要在輪椅上度過,他對自己的力道非常的有信心。
可沒想到中間突然殺出來一個葉遠,當兩個人的腳硬碰了一下後,他感到一股疼痛從腳背傳到了小腿,再經小腿傳遍整條右腿。
他詫異的抬頭看了眼葉遠,並沒有說話,隻是抖了抖疼痛的右腿,一個z字走位,想要避開葉遠繼續攻擊躺在地上的劉明遠。
“這尼瑪多大仇多大怨。”葉遠心裡想著。
剛剛因為是許航沒有防備,而葉遠是全力出腳,這才叫他占了便宜。
看到許航不依不饒的,繼續向著劉明遠衝來,葉遠提起來120個小心,他可是從尤誌勇那邊知道了許航可不是一般的高手。
他不明白許航為什麼看到這個人後突然暴走,他也不得不小心,看著猶如爆豆一樣的許航,他也想要看看自己現在能不能保下身後這個人。
許航z字走位,以為可以輕鬆的躲避開葉遠,沒想到葉遠竟然能準確的直接掐在自己的路線上,就這樣,兩個人你來我往的就在這漁船上過了幾招。
呂沁:???
中年製服:???
船員:???
薛博:???
此刻在船上的所有人都是一腦門子的問號,於鴻博看了眼王虎生和尤誌勇,最後咬了咬牙:
“一起上”
“幫誰?”馬樺這憨貨,不合時宜的開口。
“拉架”
於鴻博一腳踹在這家夥的屁股上,把他直接踹進了兩個人的戰圈。
身後的幾名船員,跟著於鴻博一起撲向還在“切磋”的兩人。
這一係列操作,弄得外人眼花繚亂。
很快船員就把二人分開,葉遠掙脫拉著自己手臂的裴斐說道:
“你們拉我做什麼,看好這個爆豆的家夥,上來就打我財神爺,這是停藥了?”
此刻幾名製服,被船員和許航二人的身手給嚇到了。
這尼瑪你們怎麼比我們更像製服呢,這身手,這力量隨便拿出一個,全局比武妥妥的前三名實力。
這小小的漁船上有這麼多高手?這尼瑪是漁船還是軍艦?
中年人非常聰明,他現在可不敢過去,他剛剛在彆人不注意的情況下,已經呼叫了支援。
在他看來,對麵的十幾個人都是危險分子,不多叫點人,他還真不敢上前。
支援的速度那是非常快的,幾分鐘時間,碼頭就來了20多名製服,當看到所裡人都來了,中年人這才安穩下這一顆懸著的心。
帶著製服大步走到許航麵前,嚴肅的說道:
“同誌!我不管你是哪個部門的,但你這已經構成嚴重的傷害,和我們回所裡一趟。”說完還回頭對著幾個年輕製服說道:
“還愣著乾什麼,還不怕傷者送去醫院?”
幾名年輕的製服聽到所長的話,馬上就要過去抬一直倒在地上嚎叫的劉明遠。
葉遠撇了劉明遠一眼,發現隻是右臂骨折,並沒有其他問題,馬上攔住了上前來要抬人的幾名製服。
“你們這就把人抬走了,我的損失怎麼算?”
“你想怎麼樣?沒看到他都受傷了嗎?什麼事和我回所裡說。”
中年人扭頭看著葉遠,感覺這小年輕有點無理取鬨了。
“我想問下,你們這次出j是正規的嗎?有記錄嗎?有人報j嗎?
如果都沒有,那最後誰來負責?我船上這次損失幾千萬不會到最後就這麼不了了之了吧?”
中年人被葉遠一連串的問題給問住了,更是被葉遠說的幾千萬給嚇到了。
“就你這破船全報廢有幾千萬嗎?還你損失幾千萬?怎麼不說你損失幾個億呢?”
一直跟在中年人身邊的那個年輕製服此刻又變回了剛剛那囂張的模樣。
“還彆說,到時候找人鑒定一下,說不定還真能過億呢?”
葉遠笑嗬嗬的說道。
而上前的幾個製服都把頭看向自己所長,他們是知道這次出j根本就沒有任何記錄的。
所以他們要等待所長的命令,要是換做一切都是正規的話,眼前年輕人完全已經構成阻礙的罪名了。
中年人深呼了一口氣,畢竟目前在自己來看,全是對方不對。
但之前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他現在簡直恨透了自己的老同學,現在就算他想不管這事,都不太可能了。
這時的許航在幾名船員的安撫下,暴躁的脾氣已經順了很多,當聽到葉遠的這些話後,直接開口:
“該陪多錢就陪多錢,他家有錢。”
“誰這麼大口氣,還有錢,沒鑒定之前誰也不好說吧?”
突然的聲音,引得大家都向著發生的方向看去。
當葉遠聽到這句話,再看到來人直接單手扶額,這尼瑪都哪跟哪呀?
隻見漁船上,呼啦啦的上來一幫人,為首的正是王學宏,他身後不僅跟著三個穿著中山裝的老人,後麵還跟著幾名拿著攝像機的記者。
許航聽到有人敢這麼和自己說話,眉頭微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