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無忌一發話,其他人可就沒有任何一個人敢攔得了他們了。
蘇琛早就已經判斷好了,長孫衝會為難自己,但是長孫無忌可不會為難自己,像長孫無忌這樣的老狐狸,絕對不至於因為這麼一點小事來為難蘇琛。
程處默和李懷仁兩人就跟在蘇琛的旁邊,分彆都過來這裡跟長孫無忌打了招呼。
畢竟程處默和李懷仁兩人也是長孫無忌的後輩了。
一般情況之下,他們是絕對不會單獨過來這裡見長孫無忌的,要不是看在蘇琛的麵子之上,他們沒有一個人願意來到這裡。
不過剛才看到蘇琛竟然敢在長孫家門口如此大膽放肆,他們這還是第一次看到。
而且長孫家這一邊的人,民警還拿他沒有任何的辦法,長孫無忌還是得乖乖的請他們進去裡麵喝茶。
“真是不可思議,蘇琛這兄弟做事情越來越牛逼了,這我們都已經想不到的事情,他竟然也能夠這麼做。”
進去之後,程處默和李懷仁兩人都是偷偷的跟在後麵一些討論了起來。
他們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一個情況。
而且跟蘇琛判斷的一樣,長孫無忌是絕對不會太過於為難蘇琛的,現在長孫無忌一定是滿腦子疑惑,所以想要找說聲,把所有的情況了解清楚,自然也不會太過於為難蘇琛。
“看來我們的兄弟越來越讓我們感覺到不可思議了,現在他做的這一些事情,我們完全有一點看不懂,不過確實是非常的厲害,竟然能夠這麼準確的判斷。”
李懷仁也是感覺到蘇琛此刻的判斷能力比以前可要高出很多,以前蘇琛可沒有這麼好的一個判斷能力。
現在所有的全部都在蘇琛的掌握之中,他們幾個人也是跟隨著長孫無忌一起進入到了他的府邸之中。
長孫衝非常非常的生氣,但也沒有辦法,隻能夠一邊斜著臉,看也不想看蘇琛一眼。
不過長孫無忌倒是把蘇琛當成了客人,一般讓人直接好茶好水給他弄上來。
一點也沒有虧待蘇琛的意思。
“蘇賢侄真的是一表人才,據說你在這一個月之內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讓所有的人想都想不到。看來果然是潛龍臥於底,終有飛天之日。”
長孫無忌說話也是非常的客氣,畢竟到了長孫無忌這樣的一個身份,早就已經把那些小事情看得若有若無了,沒有把那一些事情當成一回事。
而且現在長孫無忌極為的好奇,蘇琛到底是通過什麼樣的手段,能夠讓李世民那麼多順從他。
這裡麵必然有一些是其他人所了解不到的,正好趁著蘇琛現在來到這裡,可以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搞清楚,自然也不會對蘇琛太過於過分。
“長孫伯伯真的是懂得好客之道,不像某一些人,壓根一點禮貌都沒有。”
蘇琛一人喝著茶,一邊說了起來,這一句話明顯就是在說長孫衝的。
長孫衝在一邊氣的不行,但是又不能夠說什麼,畢竟蘇琛這樣子,寒山攝影,但是確實在跟長孫無忌交流,明顯此刻就沒有長孫衝插話的份。
聽了一句話,長孫無忌就覺得蘇琛這一個人極為的厲害,這可不是一般的人,跟之前長安城之中所傳的那一個蘇琛可是完全不一樣,看來以前所有的人全部都被外表蒙蔽了雙眼。
長孫無忌也沒有多說什麼,畢竟自己的兒子確實也不是那麼的大氣,如果能夠做到像他這個樣子,讓自己的兒子早就已經成才了。
“蘇賢侄說的沒有錯。確實有一些人待客之道不是很好。”
長孫無忌也用這一句說了起來。
這似乎是在說蘇琛一樣。
確實,事實情況也是如此,今天長孫衝可是帶著人去找蘇琛,但是蘇琛卻閉門不見,用那一些運營機來對付長孫衝。
蘇琛笑了起來,果然長孫無忌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從一句話之中就能夠看得出來,長孫無忌的修養可是要大過長孫衝的,長孫衝跟長孫無忌根本就不是一個等量級彆的。
“長孫伯伯真會說笑,今天小子來到這裡主要就是跟長孫伯伯道歉,今日確實是我做的不好,我當時也不知道各位如此的激情,想要來找我那一個地方可不是普通人能夠進去的了。”
蘇琛又一次在長孫無忌和長孫衝傷口身上撒鹽。
哪一壺不開就提哪一壺。
明顯長孫衝和長孫無忌兩個人對這一件事情就是很不滿意的,可是蘇琛還是把這件事情拿出來說一遍。
長孫衝在那邊都已經氣的鼻孔之冒煙了。
隻有長孫無忌,心中雖然有一點波動,但是很快就冷靜了下來,看來蘇琛在跟他們進行交流,一邊也是在刺激著他們的神經。
如果自己表現不足的話,那可是會讓蘇琛小看的。
短短幾句話之中就能夠看得出來,蘇琛可要比自己的兒子,還有程處默以及李懷仁這一些人高出一大截。
“不至於,不至於,今天也是長孫衝他太過於衝動了,不清楚具體情況,正所謂不打不相識,既然今日侄兒來到了這裡,那麼一切恩恩怨怨就此結束,從此再也不提。”
長孫衝雖然非常生氣,但是長孫無忌卻要把這一件事情徹底的放下。
隻有先把這一件事情給放下,才能夠了解蘇琛具體的底細到底是什麼?
一邊的程處默和李懷仁,兩人都感覺到不可思議,長孫無忌竟然如此的大氣。
其實是因為他們兩個人沒有站在更高的一個高度上來看問題。
隻有站在更高的高度上看問題,才知道這一個時候沒有必要去跟蘇琛做對,反而合作在一起可能會有一定的好處。
蘇琛沒有想到長孫無忌如此的聰明,竟然這個時候主動提出來和解。
“長孫伯伯真是讓小子刮目相看,小子這一回來到此處也是為了這一個問題而來,希望這一件事情就此罷休,事情過去也就過去了。”
蘇琛對著長孫無忌說道,事情已經過去,就沒必要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