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家的後院之中極為的安靜。
崔文斌此刻就坐在椅子之上,聽著下麵的人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說完。
崔文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此刻腦海之中在快速旋轉著,思考著到底是在弄什麼東西。
因為找不到楊婉兒和進行報複,所以崔文斌把所有的仇恨全部都記到了蘇琛身上。
可是他精心布局了那麼久,竟然最後一點效果也沒有。
這一點實實是讓崔文斌意料不到,根本就不清楚到底蘇琛他們在裡麵搞什麼鬼,能夠有這樣的一個威懾力。
現在想要把這一件事情給調查清楚,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事情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難道蘇琛現在我們就沒有其他的辦法能夠對付得了他嗎?如今我們應該把張家聯合起來,如果能夠把張家聯合起來,或許我們還有其他的機會。”
現在崔文斌想著要跟張亮聯合起來。
本來崔家跟張家一直都沒有什麼好的聯係,不過他們雙方之間也沒有過多的矛盾。
崔文斌正在思考這一點的時候,忽然外麵又有人出來彙報。
原來張亮在這一個時候派人過來,想要跟他們取得聯係。
張宇也跟著往崔家這一邊過來了。
聽到這一點,崔文斌眼前一亮,已經明白張亮派人來到他們這一邊的意思了。
很明顯這一個時候雙方要聯合起來對付的也就是共同的敵人,而他們共同的敵人就是蘇琛了。
本李世民是不願意他的這一些兄弟去跟世家大族有所聯係的。
李世民是要維持住整一個大唐的平衡。
如果讓一些關係或者是一些勢力過度的聯合,那麼是會給李世民帶來一定的威脅。
但是現在張亮已經忘了這一點,為了能夠取得成功,至少要把他討厭的人給鏟除掉。
並且他現在有那麼多人都死在蘇琛的手中,這一件事情絕對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好,趕緊讓張宇兄弟進來吧,我要親自跟他好好的談一談。”
在崔文斌看來,張宇此刻來到這裡也就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聯合起來共同對付蘇琛。
確實,事實情況也是如此,此刻張宇奉命來到這裡,就是想要好好的跟崔家這一邊的人聊一聊,能夠共同合作在一起那是最好的。
張宇已經站在了崔文斌的麵前,他也知道崔文斌的這一雙腿出了事情,全部都是因為那一個楊婉兒。
當時要不是因為蘇琛的話,可能崔文斌也不會出現如今的這一個情況,所以崔文斌跟蘇琛兩個人之間的仇恨,那可以說是不死不休了。
“張宇兄弟,聽說今天一大早的時候,你們就在蘇琛麵前吃了一個大虧,還被他害死了那麼多人,可有此事?”
崔文斌此刻也是先詢問了起來。
張宇也知道崔文斌一直都在關注著那一邊的事情,所以這個時候也並沒有任何的隱瞞,畢竟這一件事情很快整個長安城就會傳播開來。
張宇把他們今天早上所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都說了。
這個時候也說的更加的仔細,包括他們最開始並不清楚,這一些人就是禦林軍。
等到他們進行棧道的時候,打到結束的時候,這一些人才亮出了腰牌。
明顯就是蘇琛故意坑害他們的,就是要等著他們這些人跟禦林軍殺個你死我活的時候,他才出來把事情給揭開,讓他們這一些人也無濟於事。
“今天我能夠看得出來,他這就是沒有把我義父放在眼裡,這就是要把我們趕儘殺絕,今日我可以很明確的想到這一個場景,此人不除,我在長安城中坐臥難眠。”
張宇說的非常明確,自己現在就是要把蘇琛給鏟除掉,如果沒有把蘇琛給鏟除掉,那麼他在長安城裡麵都有一點待不下去。
蘇琛給他們帶來的威脅實在是太重了,最開始的時候可能沒有感覺到什麼,但是蘇琛敢做出這些事情來,這就已經是超過他們的想象,而且蘇琛是真的敢對他們動手。
長安城中換成其他人的話,都從來不敢做這樣的事情,但是在長安城外麵,他們這一回去吃了這麼大的一次虧。
“千算萬算,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有魏林軍這一張底牌。那一個武器製作工坊裡麵一定有隱藏著一些其他的秘密,若不然的話,陛下不可能讓那麼多禦林軍看在那裡。”
崔文斌此刻也是開始思考了起來,畢竟現在並不清楚那裡麵到底是在弄什麼東西,如果清除是在弄什麼東西,他們還好做出一些策略的調整。
最主要就是不知道在弄什麼東西,所以根本就調整不了。
“我義父也知道,崔公子其實也是深受其害,若不是蘇琛的話,如今崔公子應該也不會雙腿被打斷。”
張宇可沒有任何的避諱,該說什麼就直接說出來,他也不害怕崔文斌,畢竟他跟崔文斌的地位其實是差不多的。
所以這一個時候也沒有顧忌那麼多,直接就把這些話說出來,崔文斌也沒有在意。
這一句如果是彆人說的,他可能會在意一下,但是張宇說的他並不會。
“說的沒有錯,如果不是蘇琛的話,那麼我也絕對不會遇到這樣的困難,當天晚上蘇琛用那一首也不知道是從哪裡抄過來的詩,竟然就拿下了頭名。”
現在崔文斌依舊覺得那一個東西絕對不是蘇琛所寫的,即便是他親眼所見,那也不是蘇琛所寫的。
可能都是抄彆人的,或者是彆人學好,他自己先背誦起來的。
按照蘇琛的那一個標準來看,他怎麼可能擁有如此強大的一個文采,這是不可能的一件事情,一個人什麼都可以改變,是是他的文采絕對不可能改變。
也就是當時因為蘇琛拿出了這一首詩,才徹底的把崔文斌給壓了下去。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如今似乎拿他沒有任何的辦法。”
張宇現在也是很是無語,如今拿他壓根就沒有辦法。
畢竟蘇琛現在還處於年輕的一個階段,沒有確鑿的證據就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