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琛這時候也在想著昨天楊婉兒的事情。
這確實是一個奇女子,不過應該也是離開長安城了。
也不知道下一次什麼時候還能夠見麵。
醫館中平平過了兩三天。
短暫時間也沒有其他的事情,不過“逍遙丸”賣的還算不錯。
一時間成了各種病都可以吃一點的藥物。
主要就是疏通肝氣,能夠用的範圍也就比較的廣。
醫館中主要打理的還是周太福,他們幾個太醫在這樣的地方完全就是大材小用,還好都帶著他們的徒弟。
主要能夠從蘇琛這裡學到很多手段,又能夠學藥方,這可是彆的地方沒有的。
蘇琛去了李靖家中一次,帶了幾幅血府逐瘀湯,而且到那邊幫助李靖和他的妻子紮了針灸。
有了這幾回的調理,李靖的身體和他妻子的身體也都得到很好的改善。
回來之後,蘇琛一直記掛著他的工坊,那才是接下來掙大錢的東西。
暫時其他事情也就顧慮不了了。
“處默,跟我一起來,到工坊中看一看,應該快好了。”
帶著程處默往自家工坊而去。
現在這工坊還是極為簡陋,畢竟錢還不夠。
程處默儼然這幾天就成了蘇琛的跟班,回到家中程咬金也不待見他,讓他跟著蘇琛好好學習,以前他們跟蘇琛混在一起,怎麼蘇琛現在就這麼厲害了,他還是老樣子。
程咬金自然是不高興的,讓自己的兒子跟在蘇琛的身邊,才能夠學到更多的東西。
“兄弟啊,不是哥哥我說你,這釀酒真的沒必要,我家又不是沒有,能夠掙幾個錢,我們浪費那個時間乾什麼。”
程處默一點都不在意。
程咬金的家中也有一些下人在做著這樣的一些釀酒的活。
畢竟他們家在長安城之中,有一家比較大的酒館,裡麵也在售賣著這一些東西。
程處默一點都沒有把這點利潤放在眼裡,一個月能夠掙多少錢?釀酒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搞定的。
所以對於蘇琛所弄的這一個釀酒工坊一點都不看在眼裡,感覺他就是在浪費時間,這是在玩物喪誌。
蘇琛現在解釋什麼都沒有用,畢竟他們不會相信蘇琛解釋的,隻會相信自己眼中所看到的。
“再過兩天你就能夠明白,這些東西才是真正利潤所在,其他的東西一點都不值得一提。”
大唐並沒有高度的白酒,此刻他們喝的基本上都是那些米糙酒。
現在蘇琛安排宋老三他們在工坊之中弄的就是高度白酒,隻有高度白酒才能夠迅速占領市場,並且賣的一個好的價格。
程處默並不了解這些情況,隻能夠跟著一起過來這裡。
雖然他很是不情願,但也沒有辦法,畢竟程咬金讓他跟在成熟默的後麵。
來到工坊裡麵,已經略微能夠聞到一股刺激的氣味,當然這是一股酒香,就連程處默也感覺到有一點昏昏欲醉。
“這一股酒香怎麼這麼的濃烈,這裡麵到底有多少酒?”
程處默現在也好奇了起來,剛才還在嘲笑著蘇琛。
剛進來這裡就完全變得不一樣了,畢竟似乎發現了新大陸一樣,這裡的酒似乎特彆的香。
程咬金和程處默,這都是好酒人士。
如果真的有好久的話,他們自然要自己先品嘗一下。
隻是這麼好的東西,蘇琛可不會隨意讓他在這裡喝。
因為這一些酒,那可是要賣一個好的價格。
蘇琛還等著這一筆錢過來啟動自己各個產業。
而且想要研製武器,現在有工匠也遠遠不夠,需要有地方也需要有材料。
這個一切的投入都是非常的巨大。
“宋老三怎麼樣了?今天能不能夠把第一批酒給生產出來?”
蘇琛把宋老三找了過來。
上回治愈好宋老三的父親,宋老三也留在這裡幫助蘇琛,而且勤勤懇懇,兢兢業業。
加上這一邊基本上都是工匠,也能夠融合的進去。
蘇琛對他們極好,給他們安排了房子,讓他們把家人全部都接到這一邊。
稍微不是很好的一點,那便是自由受到的一些限製,隻不過對於工匠來說,他們本身就沒有多少的自由。
以前在皇宮之中或者是在太子府裡麵也沒有自由可言,現在待遇也極好,幾天的時間,他們想吃什麼吃什麼,這在以前就算是在皇宮裡麵也不敢想的事。
幾個工匠已經打算在這裡一直乾下去了。
宋老三來到此處連續幾天的時間也是不斷工作。
“回少爺的話,今日就能夠把第一批生產出來,我們也已經按著少爺的吩咐,把所有瓷罐全部都準備好了,現在就不知道要叫什麼名字。”
今日就能夠把所有的酒全部都弄出來,這也是他們第一批酒。
無論是外包裝還是其他的一些東西全部都已經準備妥當,和唯一欠缺的就是這一個酒的名字。
“這有何難,就叫蘇家酒就行了。”
程處默在一邊插嘴說道。
既然是蘇琛所弄出來的,那便叫蘇家酒。
那幾個工匠聽到這一句也極為的高興,叫蘇家就也可以幫助他們蘇家打出名號。
但是蘇琛卻搖了搖頭,這一個名字太土了。
“人生得意須儘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儘還複來……”
蘇琛口中念念有詞。
程處默以及幾個工匠能夠感覺到這是一種很好的詩,不過具體到底說什麼,他們也聽得糊裡糊塗的。
“把其他幾個人找過來接,這酒名字就叫太白醉,下麵我會讓人去雕刻一首詩,用印泥敷在上麵,蓋在這一個酒瓶外麵,另外再把太白醉的名字貼上去。”
蘇琛決定把酒的名字命名為太白罪,並且把將進酒之中的兩句詩印在酒瓶子上。
他們這一邊酒壇子,一個壇子可裝十斤酒。
把名字用紙寫好貼上,再把這首詩用印泥給蓋上,這一個外表就算是成了。
眾人聽著蘇琛的吩咐,開始下去安排了起來。
雕刻幾個字還是極為的容易,很快將近就其中兩句就被雕刻了出來,他們也嘗試用印泥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