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音一落,江陽隻覺得臉上一陣溫熱,原來是蘇慕芸已經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她附在他耳畔低聲道:“我不逼你,給你一個月時間,考慮清楚之後再去旋律港灣酒吧找我。”
她的聲音溫柔得像一個小嬌妻,一點也沒了剛剛女老大的氣勢,這樣的女人,說出這樣的話讓任何男人都難以拒絕。
江陽心想,好一個不逼你,叫兩個彪形大漢把自己抓進車子,不由分說讓自己考慮和你結婚,真是一個貼心的大姐姐。
“不是,你能不能聽我解釋解釋?我已經結婚了,是個有老婆的人。”江陽覺得自己必須把這事說清楚,以免她還等著自己給消息。
聽到他說自己有老婆,蘇慕芸淡淡地笑了笑:“你又想用那個老師來騙我?”
又是老師?江陽愣住了,他也聽夏冰冰說過自己認識一個什麼老師。
可他現在隻記得以前看過島國動作片中的老師,甚至有些番號和劇情他都能記得,偏偏她們口中的老師他是真記不起來。
“不是她,是……”
蘇慕芸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臉柔聲道:“好了,我不想再聽你找借口。我們結婚這件事,你不能再回避了,你好好考慮考慮,最好不要讓我失望。”
她沒有說讓她失望會有什麼後果,但是江陽有點擔心自己會不會被埋了。
就在這時,車子一停,他看向窗外,他們已經來到了陽光公寓樓下,剛剛那個平頭大漢下車給江陽開了車門。
再看看蘇慕芸笑吟吟地看著自己,他相信現在一時半會她也不想聽他解釋,最好還是以後跟王若瀾一起出現在她麵前再說明自己結婚的事。
江陽下了車道:“蘇姐,我先回去……”
蘇慕芸板起臉來,一臉的不悅道:“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叫我慕芸姐,蘇姐是我那些手下叫的。”
“好吧,慕芸姐……”
他的話沒說完又被蘇慕芸打斷:“我知道你想多陪一下我,不過晚上我還要跟青石會的人談事,就不能陪你了。”
江陽嘴角一抽,這位姐姐聽自己說一句完整的話就那麼難嗎?
不過,她剛剛說晚上要跟什麼青石會的人會麵,難道就是那種江湖談判,一言不合就抽刀開片?
這位姐姐看起來對自己不錯,還送自己回家,出於禮貌,他說道:“好,慕芸姐,那你晚上去的時候小心點。”
蘇慕芸的雙頰飛一抹緋紅:“半個多月不見,你還是這麼在乎我,放心,隻是談事。”
她衝江陽送了一個飛吻,在她戀戀不舍的目光中,平頭大漢才將車門關上。
江陽這才想起,自己好像沒有這個姐姐的聯係,想要找她,隻能去旋律港灣酒吧。
那裡是他曾經兼職工作過的地方,為什麼要自己去那裡找她呢?
站在路邊望著遠去的車子,江陽歎了一口氣,這才上班一天,找上門的女人就有三個了。
還那個什麼老師,說不定也隨時找自己打卡,失憶前的自己到底惹了多少感情債?
他看了看時間,也還不到七點。
還好,雖然路上耽擱了一陣,但是平時也是大概這個時間到家,若瀾已經到家了嗎?
一想到溫柔漂亮,且把他當成寶貝一樣的老婆,他的嘴角就不禁微微上揚。有這麼好的老婆,還要和彆的女人有糾葛乾嘛?
不過,有了今天的經曆,若瀾的身份變得更加神秘了,她是自己的老婆,怎麼身邊的所有人都不認識她?
就算不認識她,好歹自己應該也其他人提過吧?完全沒有!
還有一件事他覺得奇怪的,之前他每次和老媽通話,若瀾都有意無意地讓他不要提起他們在一起,更不要提起他們在國外。
說是他們閃婚太快,怕老媽的老觀念接受不了,等以後直接去見了家長再說明情況。
當時江陽多少覺得有點奇怪,但是也沒多想,現在越想越不對勁。
還有她帶自己出國後,基本就是讓他切斷了和國內的聯係,後來更是不願意讓自己回國,恐怕自己發現這些不對勁的地方。
他實在不明白,一個這麼好的老婆,就算她是有缺點,他完全可以包容的,她何必搞得這樣神神秘秘呢?
他曾經想過,自己會不會是賭王的私生子,隻要從他這裡借個種就能去繼承千萬家產?
那真是笑話了,他爸自己就是個爛賭鬼,前幾年在外欠了一屁股賭債,現在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害得江陽和老媽天天被人追債。
為了還上這些賭債,江陽白天上班,又做了幾份各種各樣的兼職,最後才把這些爛帳還上。
至於老媽這邊,那也不用說,就是一個小縣城的下崗工人,靠著打各種零工補貼家用,從小他家的日子就是過得緊巴巴的。
他也能肯定自己不會突然冒出一個什麼有錢的舅舅,能掏出幾百萬讓老媽過上好日子。
更何況,照他的觀察,若瀾最不差的就是錢,她肯定不是為了錢來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她饞自己身子,這點江陽還是很有自信的。
自己一米八的個子,陽光帥氣,很有女人緣。
而且他的腰力特彆好,經常鍛煉的他有六塊漂亮的腹肌,能一口氣做五百個仰臥起坐。
相信這段時間,若瀾對自應該是非滿意的,自己每次都能把她的需求填得滿滿的。
可這卻不能解釋她為什麼總是遮遮掩掩地,好像在乾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明明她是自己老婆,卻總是給人一種她在和自己偷情的感覺。
不管怎麼說,一天沒見到若瀾,他還是挺想她的。
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做好了美味的晚餐在等著自己?
以前自己就是個單身狗,回來空蕩蕩的房子就是玩遊戲睡覺,現在這種有人在家等著自己的感覺真好。
他特地在樓下找了一塊玻璃,擦了擦兩邊臉頰,還是要小心點,以免若瀾吃醋。
整理妥當後,他才回到家門口。
他才一打開門,卻見一個黑色的身影撲了上來,將他壓在牆上。
王若瀾一對如玉的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一雙美眸近距離地凝視著他:“你為什麼晚了五分鐘到家?該不會是想說加班了吧?”
江陽訕訕地笑了笑:“就是路上耽擱了一下,這不才晚了五分鐘嗎?”
王若瀾的眼中閃過一絲寒芒,又在他身上嗅了嗅:“噢?怎麼耽擱的?該不會是路上見了什麼人?或者……什麼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