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
居然有傳說中的點天燈?
她看過惡劇裡說,點天燈可是有可能點到傾家蕩產的。
這薑南星就有點激動了。
沒見過,真沒見過。
要是真激的盛霆點天燈,那就刺激了呀。
隻是盛霆也清楚點天燈的情況的話,會不會乾脆讓秦咎點,然後抬價坑秦咎?
薑南星有點擔心了。
秦咎看著盛霆,嘴角綴著冷笑抬手。
姚欣悅滿腦子隻有一個想法,見不得薑南星出風頭,於是她搶先抬手,“點天燈!我要點天燈!”
秦咎不疾不徐的輕嗤一聲,“姚小姐,這點天燈,可是有門檻的,就是為了防止一些沒資格點卻要打腫臉充胖子的人瞎胡鬨。”
姚欣悅隻覺得秦咎不屑的目光讓她無所適從。
她確實算不上有錢,要不然她就不會拚了命的想要抓住盛霆了。
盛霆下巴微抬,下頜線繃緊,一字一頓的道:“她不夠格,那我夠格了嗎?”
“點!”
薑南星懸著的心,放下了。
整個拍賣場的人都有些激動,他們從來還沒見過真有人點天燈的。
有的甚至是聽都沒聽過。
很快,就有工作人真端上一盞華麗的燈來放到盛霆桌上。
秦咎告訴薑南星,那燈也是個古董。
為了讓點天燈有牌麵一點。
天燈點了,競價環節一樣存在。
這壓軸拍品,起拍價就是四個億。
很多人其實都不會選擇競價。
隻是現在,天燈都點了,他們不也要湊湊熱鬨。
於是陸陸續續有人象征性的叫了價。
沒有獅子大開口。
等湊熱鬨的人都叫了一輪之後,秦咎才慢悠悠的開了口,“一百億。”
這個價一出,驚呼聲此起彼伏。
甚至覺得起拍價的四個億,一點都不夠看了。
薑南星都驚了。
不是,你們總裁文的錢,這麼花的嗎?
她側頭去看盛霆和姚欣悅。
盛霆的臉色有點難看了。
這說明,花一百億,對盛霆來說,還是肉疼的。
秦咎曲著手指扣了扣桌子,似笑非笑的道:“盛總,要不然,還是我來?”
哪怕是盛霆點了天燈,最後也是可以放棄的。
這種據說叫做爆燈。
也就是點天燈的人出不起相應的價錢。
不過好像也得付出代價,不知道具體又是怎麼個說法。
但今天這場拍賣,有頭有臉的人都在了。
鬨這麼大,除非盛霆願意把臉扔在地上讓人踩。
否則,他就得把天燈點到底。
巧了,盛霆還真就是個特彆愛麵子的人。
他很快冷靜下來了,不屑的道:“一百億而已,這錢我還是出得起的!”
“還有人出價嗎?沒人出價我就拿下了。”
都這時候了,哪裡還會有人再出價。
於是,盛霆以一百億的價格,拿下了那顆珠寶。
姚欣悅的腦容量沒那麼大,她不知道其中的暗流湧動。
她隻知道,盛霆給她撐了腰,為她花了一百億。
她高興的很。
這次拍品也是直接送到盛霆手裡的。
姚欣悅當即就要戴脖子上炫耀。
卻被盛霆扣上了珠寶盒子。
很明顯,他雖然花了錢,但心裡有氣。
姚欣悅這才察覺盛霆的情緒不對,不情不願的歇了心思。
壓軸拍品都被拍賣出去了,拍賣會也就要結束了。
薑南星可還有任務沒做呢。
於是她起身對秦咎道:“我去一下洗手間。”
離開前,她看了盛霆一眼。
表情有些失落和難堪。
滿腔怒火的無處發泄的盛霆,終於找到了發泄口。
他也目光沉沉瞬間起身跟了上去。
姚欣悅也跟著起身,“盛哥哥,你要去哪兒?”
秦咎一個手勢,就有人擋住了姚欣悅的去路,“姚小姐,我能和你認識認識嗎?”
姚欣悅猶豫了一下,盛霆的身影就不見了。
薑南星並沒有進洗手間,隻是站在公共區域的洗手台。
盛霆大步走向薑南星,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將她扯向自己。
眉宇陰鷙冷厲,“現在知道後悔了嗎?”
“除了我,沒人能給你想要的!”
薑南星沒忍住,抽了抽嘴角。
大話一套又一套,可沒見他真給薑南星什麼。
他隻會說,薑南星配不上。
她就不一樣了,她覺得盛霆特彆配,配彆人用大嘴巴子扇他。
薑南星抬起另一隻手就給了他臉上來了一巴掌,“盛總,是不是該把我媽媽給我的手鏈還給我了。”
“彆以為你偷偷拿走了我最寶貝的東西,就可以繼續強迫我配合你的變態行徑!”
“那是不可能的!”
盛霆被打的偏了頭,本該更憤怒的,卻被薑南星莫名其妙的一連串質問弄的有點懵。
他下意識問:“什麼?”
拍賣會散場,來洗手間的也不少,所以,已經開始圍觀了。
薑南星直接就是隨地大小演。
她一臉的厭惡又憤怒,“盛總,都說了我不可能會喜歡你這種表態男的。”
“為什麼你還要用偷東西這樣的方式來糾纏我呢?”
盛霆都顧不上追究薑南星給他一巴掌這回事了,咬牙切齒的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我什麼時候偷你的東西了!”
薑南星煞有其事的道:“我親眼看到了的,難道還有錯嗎?”
“我還敢說!我的手鏈此時此刻就在盛總身上!”
她瘋狂輸出霸總語錄,“你就算是用這種方式得到了我的人!也是不可能得到我的心的!”
“我永遠不可能愛上你這種卑劣的男人!”
盛霆氣急敗壞,“你這個瘋女人!少敗壞我的名聲!”
“什麼手鏈,我根本沒見過!”
“哦?既然薑小姐認為手鏈就在盛總身上,那盛總脫了衣服證明一下手鏈不在你身上不就好了。”說話的是秦咎。
他還停頓了一下,故意拉長了聲音,詫異的看著盛霆道:“還是說……盛總想通過偷拿薑小姐手鏈的方式挽回薑小姐?”
盛霆是個自負的人,怎麼可能脫衣服證明清白。
他甩開薑南星手,冷笑一聲,“沒偷就是沒偷,有什麼好證明的。”
“我看你們就是故意的!”
“沒能拍到那件珠寶,就想用這樣的方式……”
秦咎突然動了手,乾脆利落惡抓著盛霆的手臂將他摁在了洗手台上。
盛霆作為男主,當然也不可能是繡花枕頭一包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