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示意秦咎出去說。
離開病房之後,薑南星雙手抱臂,微微挑眉,“秦總這是有進展了?”
秦咎微微頷首,一邊的助理立馬將一個資料袋遞給了薑南星。
薑南星有些驚訝,狐疑的接過打開了來。
確實是一些關於給她媽媽虛假用藥的證據。
秦咎嘴角微彎,意味深長的道:“昨晚的事情,對盛霆的衝擊很大。”
“所以他現在一門心思的想著怎麼證明自己很行這個事情。”
“不僅不知道你媽媽已經不在他家醫院了,還不知道呢媽媽原來的主治醫生出賣了他,乾脆利落的出國了。”
薑南星有點無語,但又覺得也挺符合盛霆那個大傻比會做的事兒。
她唯一疑惑的是,“我媽媽的主治醫生這麼好說話?”
秦咎用著雲淡風輕的語氣道:“大概是昨晚我的一番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喚醒了他僅剩不多的良心。”
薑南星嘴角微抽,“你看我信不信。”
秦咎微微聳肩,笑的有幾分放肆和無賴,“薑小姐不信我也沒辦法。”
他又說,“要是我這次速度不再快一點,薑小姐恐怕得懷疑我的能力了。”
薑南星哼笑一聲,“那確實。”
秦咎眸光微閃,詢問薑南星,“那薑小姐接下來,還有沒有什麼動作?”
薑南星的指尖點了點資料袋,“估計得回公司找點能勝訴的東西。”
“不過也得過兩天。”
薑媽媽才做完手術。
兩人該談的談完了,場麵就冷了下來。
畢竟才認識幾天,並不是特彆熟。
隨著兩人沉默的時間越長,空氣中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尷尬感。
秦咎的助理有點急啊。
以他對他們總裁的了解,要是沒彆的想法,絕不可能多浪費一點時間。
現在事情都談完了還沒走,那就說明他對這位薑小姐有點彆的想法。
就是怎麼不張嘴啊!
他忍不住開了口,“秦總,十二點多了。”
又禮貌性的詢問薑南星,“薑小姐還沒吃午飯吧?”
他想,都暗示的這麼明顯了,自家總裁該明白了吧。
薑南星搖頭,“還沒。”
秦咎看了一眼時間,“那一起吃個飯。”
助理鬆了口氣,總算是上道了。
薑南星哪裡沒察覺助理的用意。
她歪頭對著秦咎微微一笑,答應了,“那就麻煩秦總了。”
秦咎喉結滾動了一下,嗯了一聲。
吃飯的地方是秦咎訂的。
私房菜。
價格貴的嚇人。
一般人可吃不起。
薑南星也不拘束,反正是秦咎請客。
點完菜之後,她去了趟衛生間。
不得不說,女主身邊就是是非多。
她就上個衛生間,都能被人給堵了。
堵她的人不知道是哪家千金,那叫一個趾高氣揚,語氣不屑,“薑南星?你居然來得起這種地方?該不會是來當服務生伺候人的吧?”
她旁邊的人附和著陰陽怪氣,“誒呀,你忘啦,這薑南星可不得了,以前攀的是盛總,現在攀的是秦總,當然能來吃飯了,人家厲害著呢。”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人家長的漂亮,兩腿一張,沒什麼得不到的。”
薑南星眉頭一挑,合著她來衛生間是方便的,這兩人是來衛生間吃飯的。
要不然怎麼嘴巴那麼臭呢。
她當然是,不慣著。
在兩人越說越起勁的時候,薑南星直接給了她們愛吃的大嘴巴子。
兩人被打的有點懵,接著尖叫起來,咒罵著要來撕扯薑南星。
薑南星靈活的避開她們的撕扯,揪著其中一個人的頭發將她推進隔間,把她腦袋摁到了馬桶裡。
另一個嚇傻了都。
扯頭花這麼久,沒見過這麼恐怖的。
下意識轉身就要跑。
小姐妹當然要整整齊齊。
於是,她也被薑南星摁馬桶裡了。
兩人從馬桶裡抬起頭,狼狽不堪,哭的跟殺豬似的。
薑南星看著鋥亮的馬桶,覺得真是便宜這倆人了。
她好整以暇的問:“繼續說啊,怎麼不說了?”
兩人瑟瑟發抖,連連求饒,“不說了不說了!再也不說了!”
甚至出賣隊友,“是姚欣悅這麼告訴我們的!”
“對!是姚欣悅!”
“我們是被姚欣悅給騙了!”
總之就是,推卸責任。
“嘖。”薑南星有點不耐煩了。
這兩人是完全沒認識到錯誤啊,“這麼聽姚欣悅的話,那姚欣悅讓你們去吃屎你們吃不吃啊。”
“不就是對我羨慕嫉妒恨嗎?”
“這都不敢承認,還是欠收拾!”
說完捋了捋袖子,打算繼續教她們做人。
兩人崩潰大哭,“我們可以幫你把姚欣悅叫過來!”
“對對對!姚欣悅也在這裡!”
薑南星的表情一言難儘。
這兩人和姚欣悅可真是塑料姐妹情的徹底。
她可不在意姚欣悅在不在這裡,她隻想知道盛霆在不在。
如果在的話,或許可以刷一波虐心值。
她問兩人,“盛霆呢?”
兩人瘋狂點頭,“在的在的!”
不僅如此,還說出了包廂號。
正好秦咎這個白月光工具人也在,不刷一波虐心值過不去。
她對兩人勾了勾手指,“要我不收拾你們可以,你們得再幫我做件事兒。”
兩人哪裡敢拒絕,答應的那叫一個快。
薑南星告訴兩人,十分鐘後,讓她們想辦法把盛霆引到他們包廂門外。
兩人答應了。
薑南星交代完離開了。
兩人鬆了口氣。
其中一個問,“咱們,真的要按照她說的做嗎?”
另一個罵道:“能怎麼辦!薑南星就是個瘋女人!誰知道不按照她說的做,她會乾出什麼事來。”
兩人整理了一下,儘量讓自己看起來什麼也沒發生過。
然後去了盛霆和姚欣悅的包廂,裝作很隨意的說看到薑南星和秦咎。
這兩個人的名字一出,盛霆立馬站了起來,臉色黑沉的可怕,“他們在哪?”
兩人被嚇了一跳,小聲的說了包廂。
盛霆冷笑一聲,“我倒是要看看薑南星這個賤人又在玩什麼把戲!”
說完,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包廂。
姚欣悅連忙追了上去。
她一邊小跑一邊道:“盛哥哥,你一定不能生氣,要是生氣不就如了姐姐意?”
“讓姐姐以為,你這樣就能吸引你的注意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