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爺親哭小嬌嬌(2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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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覓覓,帶你去買衣服。”

得到男主去商戰的消息沒多久,炎九突然給了花覓一個驚喜。

小姑娘的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掛在炎九的身上蹭著他的脖子,感動地落淚。

“嗚嗚,果然九爺最好了!”

男人輕笑了一聲,抬起她的小臉欣賞她哭著的樣子,心情愉悅。

炎九這次帶她去的不是上次那家店,而是專門定製禮服的。

花覓挑選的時候,炎九跟在她的旁邊,她看上一套,他就給自己也拿一件配套的,像是挑情侶裝似的。

花覓站在鏡子前,看著鏡中的兩個人,一時有些移不開眼。

她以前慣會欣賞自己,卻沒想到炎九站在她旁邊和她搭配,效果竟然更勝一層。

花覓每擺一個姿勢,忍不住也會給炎九也擺一個。

男人全程任她操控,有時候甚至還會配合她做出一些表情,小情侶在鏡子前麵玩得很開心。

係統偷偷的給他們照了不少照片。

花覓為炎九係上紅色的領帶,她抬眼欣賞著男人的模樣,滿心歡喜。

炎九外搭著黑色的西裝,內襯黑色的襯衣,配上紅色的領帶,性感又禁欲。

花覓則穿著黑色為主的禮服長裙,裙身上有花朵作為點綴,胸前搭配著紅色緞麵,任誰看了都知道他們兩個是一對兒。

炎九的手扣在她的後腰,眼睛流連在她的身上,他同樣在欣賞著她。

“就這身了。”炎九一錘定音。

花覓這才知道炎九要帶她去參加一場晚宴。

水晶吊燈灑下璀璨的光芒,照亮了宴會廳的奢華,賓客們身著華服,在會場中穿梭交談,碰杯聲交織響起。

大廳門打開,炎九攜著花覓步入宴會現場,原本熱鬨的廳內頓時安靜了下來。

兩人過於出眾的顏值在第一時間成為了大家關注的焦點,當他們看清炎九的麵容時,場內的交談聲全部停了下來。

人們看著他,像是看著擅自闖入的不速之客。

炎九的臉在豪門世家中並不陌生,炎家出事時炎九入獄就登上過新聞,後來雖聽說他已經出獄了,但不知道他現在過得如何,隻知他在炎家已經再無地位。

當年炎九的父親被親戚們合謀針對陷害,炎九是失敗的犧牲品,含冤入獄,他的父母皆遭受重大打擊,被逼到跳樓自殺,家族企業也逐漸被他人掌控。

現在炎家的掌權人是炎風,炎九的堂哥,這場宴會也是炎風舉辦的。

炎九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賓客們隱晦地看向炎風所在的地方。

炎風臉色難看地走上前,他的身邊跟著一個長相刁蠻,眼高於頂的女人。

“炎九,你來這裡乾什麼?這裡不是你這種人該來的地方。”炎風的語氣滿是不屑。

炎九冷笑了一下,居高臨下地看著炎風,臉上竟帶了些憐憫。

“看來小叔什麼都沒和你說啊。”

“我爸怎麼了?”炎風聽到他的話後臉色頓時一變。

“叔叔怎麼了?”炎風旁邊的女人皺眉問道。

炎九輕輕嗤笑了一聲,“不急,很快你們就知道了。”他說著,就要越過他們走向主台。

炎風身邊的女人冷著臉擋在了炎九前麵:“炎九,這裡不是你放肆的地方,請你離開。”

炎九停下腳步,麵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女人在他眼裡好像是一個死物。

“你是個什麼東西?”

炎九的話很難聽,完全沒將對方放在眼裡,這不光讓女人下不來台,炎風的臉色也非常難看。

“炎九,你非要這麼說話嗎?瑤瑤以前是你的未婚妻!我知道瑤瑤現在跟了我你心裡不得勁,但這不是你傷害她的理由!”

“啊,是你啊。”炎九像是才想起來還有這麼一回事,隨即嗤道,“你也說了,是以前,你覺得我會稀罕這種貨色?”

炎九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眼睛挑剔地在女人的身上掃了一下,臉上帶著不加掩飾的嫌棄,好像臟了他的眼睛一樣。

“九爺,你還有未婚妻呀?”一道軟軟糯糯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在這裡顯得格格不入。

人們的視線瞬間移到了她的身上。

剛剛他們的注意力都在炎九的身上,反而沒仔細去看他身邊的女人,這才發現她漂亮的好像和他們不是同一個次元的。

炎風看到她之後眼睛都有點發直了,隨後臉色變得難看,好像沒想到炎九找的女人竟然比過了他。

“嘁,還九爺?就你也能稱爺了?炎九,你也就隻能在這種小姑娘麵前裝裝樣子。”炎風的語氣充滿了不屑。

他的話沒有人理會。

炎九微微俯身,和她解釋:“沒有未婚妻,父母定下的,做不得數。”

他湊近她,像是感覺她的反應有意思,問她:“吃醋了?”

花覓的臉頰染上了一抹紅暈,她偏過頭:“才沒有。”

炎九以前的未婚妻呂瑤在炎九被陷害後第一個和他撇清關係退了婚,她和炎風很早之前就搞在了一起,陷害炎九的事應該也有她的手筆。

“嗯,她和你沒有一點可比性。”炎九一點都不顧及彆人的感受和麵子。

呂瑤的臉扭曲了一下。

“咳、”花覓不太好意思,她趕緊轉移話題,語氣帶著些調皮的揶揄:“不是吃醋,就是驚訝,沒想到原來還有人敢趕九爺你走呀。”

炎九的臉上泛起一絲真實的笑意,他捏了下她的臉:“馬上就沒有了。”

他直起身,抬起時眼睛裡已經再次帶上了冷意。

有黑衣人撥開人群清出一條道,將話筒遞給他。

炎九隨意地站著,對著現場的所有人說:

“我來是通知你們,炎氏集團是我的了。”炎九帶著他慣有的囂張和強勢,用著和商場上截然不同的方式,一上來就砸人場子。

這種做法在黑道很普遍,那些黑衣人的出現把不少人都給嚇到不輕。

他的做派囂張至極,震得在場的人誰都不敢出聲。

炎九說完,牽著花覓離開大廳。

二樓休息室的外麵,兩個黑衣人恭敬地守在門口。

花覓好奇地拉著炎九左看右看:“原來這就是商戰嗎?”

【……】我覺得不是。

炎九把她抱到腿上,圈著她的腰,聞言好笑地看她:“商戰?”

這哪裡算得上商戰,商戰可不是他這種做法。

花覓忍不住心裡的好奇:“九爺怎麼突然要從商了呀?”

“需要罷了。”炎九隻是這麼說道。

炎九需要一個白道上的身份,要不是因為這個,炎家的爛攤子他才沒興趣再碰。

炎家在炎風手裡,不用他動手,沒兩年就會自取滅亡。

他原本計劃等他們自己糟蹋完了再來坐收漁利,但既然他現在先回來了,那他的東西就全部給他吐出來。

炎九說需要,花覓就不再繼續追問,好像他做什麼都是理所當然的一樣。

“那以後我還叫你九爺嗎?還是……炎總?”她好像真的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

“炎總感覺怪怪的,不太符合你的氣質。”小姑娘一本正經地對比著。

“都不好。”炎九輕輕捏了捏她的下巴,聲音透著股極力按捺著的隱忍:“覓覓,叫聲老公給我聽聽。”

“?”花覓紅著臉錘了一下炎九的胸口,她的眼中帶著水光,看起來像是因為他的話羞得快要哭出來了。

炎九愉悅地俯身親她,磨著她的唇:“覓覓最好還是趕快習慣一下這個稱呼。”

他費這麼大勁搞個白道身份,可都是為了她,提前聽她叫聲老公,不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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