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怎麼敢的?”
“這裡可是暴富賭坊,是野狼幫的地盤,這小子是嫌命長了?”
“完了!他在暴富賭坊鬨事也就罷了!還敢打傷護衛們,簡直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這小子這下慘了!他的下場,簡直難以想象……”
所有賭徒都被驚動,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無法置信之色。
而暴富賭坊的人則是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特彆彆是那位護衛隊長,臉色陰沉的同時又召喚來了足足十位護衛,將薑帆給團團圍住。
“小子!老子最後說一次,跟我們上三樓見主人!不然我們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護衛隊長冷冷開口,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意思。
此刻,整個暴富賭坊的護衛,全都來了,站在薑帆身邊,一個個都掄著一根大鐵棍,神色不善。
薑帆的臉色也是變得有趣起來,他不但沒有人認慫反而冷笑道:
“小爺今天就站在這裡,我倒要看看,你們能奈我何?而且,小爺今天就認定你們出老千了,你們又能奈我何?”
他此話一出,賭坊一樓內傳出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旋即所有人都不再押注,都準備看看薑帆的下場會有多淒慘。
“小子,你還真是給臉不要臉!那我們也隻能不客氣了!”護衛隊長冷冷下令道:“都給我上,就算是綁,也要將這小畜生給我綁上三樓。”
“是!”
十位壯漢護衛立刻朝著薑帆圍了過來,而且他們手中都帶著一根鐵棍,一個個目露凶光。
薑帆也冷笑一聲,直接朝著眾人衝了上去。
他心中卻是在自語道:許老魔,看來你又得享受了。
他自然是第一時間用上了‘傷害轉移’的能力,不然他根本不是這群大漢的對手。
砰!砰!砰!
薑帆直接就挨了幾鐵棍,但卻如同沒事人一般,依舊凶狠的奪過其中一人的鐵棍,朝著十位大漢就衝殺了過去,生猛的很。
砰砰砰!
砰砰砰……
薑帆和十位大漢交鋒,時而就會被挨上幾鐵棍,那群大漢也被薑帆以鐵棒猛抽,一時間,傳出一道道鬼哭狼嚎般的痛呼聲。
與此同時。
降神山上,剛去天狼峰上與野狼幫主商議完大事的許老魔,才剛回到住處,正想著如何針對那個‘算計’他的人呢,可突然,他的身體上傳來一陣陣被鐵棍狠抽的痕跡。
“啊……”
“臥槽……”
“你他娘的……”
“還來……”
“啊……”
許老魔發出一道道痛苦的慘叫聲,他雖然是修仙者,但畢竟修為還不高,而且也不是主修肉身的修士,自然不可能無視那些被鐵棍狠抽帶來的痛楚,當即他也是疼的不斷罵娘,整個人都齜牙咧嘴。
這個過程,一直持續了好十幾分鐘,直到薑帆一己之力,將十位壯漢護衛全部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後,才停止下來。
“怎麼回事?師尊他最近怎麼經常發出慘叫聲?”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師尊在玩神什麼花樣也說不定。”
“小聲點,可彆讓師尊聽到了,不然一定沒好果子吃……”
降神山那寬敞的廣場上,一群正在修煉的少年、孩童們,一個個驚訝無比的看向許老魔的住所,神色都極為精彩。
而此時,暴富賭坊內。
薑帆的身後,正躺著十四位護衛大漢,一個個都被打的骨斷筋折,鮮血淋漓,景象看起來慘不忍睹。
“你……你想乾什麼?這……這裡可是野狼幫的地盤……你不能亂來……”護衛隊長見薑帆提著鐵棍,一步步朝自己走來,眼中滿是恐懼之色,嚇得連忙朝著三樓衝去。
他一邊踉踉蹌蹌的衝向三樓,一邊大喊:“主人救命……主人救命,有人來砸場子了,還要打死我……”
薑帆則是一臉淡定,他絲毫不理會已經被徹底震驚的賭徒和美女莊家們,直接提著鐵棍,不緊不慢的跟上了護衛隊長的腳步。
“這……這小子是誰?竟然這麼生猛?”
“管他是誰?敢在野狼幫的地盤撒野,他一定沒有好下場!”
“彆管他是誰,我看他就是是來砸場子的!也太明顯了,贏了錢還不樂意,非要把事情鬨僵,野狼幫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很少有人敢找暴富賭坊的麻煩,但找麻煩的人,從來沒有一個人有好下場,這小子還真是自討苦吃啊……”
眾賭徒們看著薑帆掄著鐵棍走上了二樓,心中可謂是百感交集,但他們都覺得,薑帆不可能有好下場。
薑帆很快就來到了三樓,一腳將護衛隊長踹翻在地上,給他來了個狗吃屎。
“主……主人救我!主人……救我啊!許仙人的弟子打傷了我的所有手下,還要打我,主人救我……”護衛隊長趴在地上,狼狽不堪,眼中滿是恐懼,他的目光則是看向一位正在和幾位平安鎮的豪紳喝酒、高談闊論的中年男子。
這中年男子和三位豪紳身邊,都坐著兩位美貌女子,他們的雙手則是很不老實的在身邊美貌女子身上不斷滑動,八位美女不但沒有反抗,反而是很享受的發出嬌嗔、或者讓人浮想聯翩的魅音。
此時見到護衛隊長的狼狽摸樣,中年男子一臉冷色,惡狠狠的道:“你這廢物,讓你帶著十四個人,給老子守個場子都守不住,看來以後你這護衛隊長的位置,也該換人了。好了,你現在可以滾了!”
“是……主人!”護衛隊長不敢廢話,直接在地上滾了起來,然後繞過薑帆的身邊,滾著就要滾出奢華、寬敞的房屋外。
“操你娘的!都差點碰到小爺了!”薑帆一棍子抽了過去,直接將護衛隊長敲得頭破血流,當場昏厥了過去。
看到薑帆竟如此囂張跋扈,敢在自己麵前打自己的人,中年執事的臉色也是變得無比難看起來。
他站起身,怒視著薑帆道:“小子,看你的服飾應該是許仙人的弟子,但你來賭坊玩也就罷了,你竟敢來這裡鬨事,還當著老子的麵行凶!你是當我不存在嗎?
打狗都還得看主人,你竟敢如此囂張?誰……給你的膽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