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彆以為你是野狼幫身份不一般的人,我們……我們就怕了你!”
“我勸你不要太囂張,這裡可不是野狼幫內!逼急了我們,恐怕大家都不好收場!”
“我們來大軒客棧吃飯,是給野狼幫麵子,這便是你們大軒客棧的待客之道嗎?”
包間內的十位客人大怒,其中幾位身份不凡的男子更是冷冷開口,他們隻是來吃個飯而已,也沒有招惹野狼幫,想來野狼幫應該不會把他們怎麼樣。
倒是眼前這少年,實在是太過囂張跋扈,若不是美女夥計提醒他們說這小子是野狼幫的人,而且身份不簡單的話,恐怕他們早就忍不住動手暴揍薑帆了。
“找打!”薑帆沒有廢話,掄起一張椅子,就朝著為首那位壯漢砸了過去,那壯漢大驚,連忙躲避。
薑帆也沒有繼續行凶,他的目的,隻不過是在大軒客棧鬨事,然後往死裡得罪這裡的管事人淩執事,而不是得罪這些普通凡人。
他提著椅子,冷冷的道:“最後說一遍,都給小爺滾,不然就彆怪小子出手無情了!”
“走就走!這大軒客棧,以後不來也罷!”
“就是就是,野狼幫也太霸道了,我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真是晦氣!以後我要是再來野狼幫的客棧,我他娘的不是男人……”
見薑帆如此凶橫,這群人心中雖然氣憤不已,但還是罵罵咧咧的悻悻離去。
美女夥計此刻的臉色已經難看無比,連忙給身邊的一位美女夥計使了個眼色,讓她去招呼被薑帆得罪的那十位客人。而她自己,也連忙來到薑帆身邊道:“公……公子,那我現在就為您打掃好包間,然後給您上好酒好菜!”
“這裡晦氣太重,我可吃不下飯!換一個包間!”薑帆冷漠且無情的開口,然後大搖大擺的走向下一間包間。
四周看好戲還在議論紛紛的客人們,連忙鑽進自己的包間內,第一時間關上了包間的門,然後心中祈禱不要被薑帆這煞星給找上門來。
嘭!
默默運轉《青木長春功》,將丹田位置那股淡綠色的能量引導到右腳上,然後一腳踹在最近的包間門上。
轟的一聲,那包間門竟然被一腳踹飛,雖然沒有碎裂,但已經變形。
那可怕的力道,讓薑帆都有些動容。
看來他修行的《青木長春功》也並非一無是處,至少他的體質變強了,而且那股丹田位置的能量,也可以調動起來對敵,可以讓自己的實力達到十分強悍的地步。
這才是他將《青木長春功》修行到第二層的實力,若是他將其修行到更高層次,必然更為驚人。
“啊……”包間內的一位女子嚇得尖叫。
很快,包間內傳出‘唔唔唔’的孩童哭泣聲。
“你……你乾什麼?”一位中年男子大怒,站起身來,眼中滿是仇恨之色。若不是剛才他聽到了薑帆的身份不簡單,此時說不定已經要衝上去和薑帆較量一番了。
薑帆實在是太過分了,一腳踹開包間門,驚到了她的老婆孩子,這種事情,一般情況下,是個男人都不能忍。
可薑帆的身份,實在是讓他忌憚的很。
“都給我滾!今天小爺來吃飯,你們就彆吃了!”薑帆冷冷開口,在他那冰冷凶狠的目光注視下,包廂內的八個人雖然心中滿是怨氣,卻也不敢再逗留,連忙拖家帶口的離去。
薑帆這時候意識來到腦海中,查看了一番《大道天書》發現上麵依然隻有‘劉仁義’的名字,這才鬆了口氣,不然加上一些凡人,還真是沒有多少意義。
“公……公子!您……您還沒有選好在什麼地方吃飯麼?再……再這麼下去,我們……我們大軒客棧的生意,恐怕……”美女夥計強壓下心中對薑帆的恐懼開口小聲問道。
“你管這麼多乾啥?這家大軒客棧,不是我野狼幫的地盤嗎?小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薑帆冷冷的開口,就要朝著下一間包間而去。
“站住!何人敢在我野狼幫的地盤撒野,不想活了嗎?”就在此刻,一道怒喝聲從身後傳出,此人中年模樣,人高馬大,穿著黑色製服。
在他身後還有足足六位同樣身穿黑色製服的男人,他們一個個臉上都寫滿了怒意。
“是大軒客棧的護院,他們來了,有好戲看了!”有人大聲開口,頓時二樓包間的門也紛紛被打開,一群客人從包間內探出頭來。
“誰再敢瞎看,一會我就挖了他的眼睛。”薑帆好像沒有看到那七位護院一般,冷冷的嗬斥道。
聽到薑帆的話語,一群客官們嚇得縮回了脖子。
“小子?你這麼囂張,你老媽知道嗎?”為首的高大護院冷冷開口道。他顯然早就知道了薑帆的身份,剛才那位美女夥計送走那十位客人,自然和他說了一些什麼。
不過他現在還敢這麼和薑帆說話,顯然是有所依仗。
要說他的依仗,恐怕也隻有那位還未露麵的淩執事了。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和我這麼說話?我師尊可是野狼幫的許仙人,你能奈我何?”薑帆說著,又晃了晃手中的黑色令牌。
“哼!你不過是許仙人的弟子罷了,我還以為是誰呢!你們幾個,去將他拿下,然後老子會代替許仙人,親自教他好好做人!”為首的壯碩中年冷冷開口。
“小子!你他娘的還真是不長眼睛,在哪鬨事不好,非要來我們大軒客棧鬨事,簡直就是欠收拾!”
“都好久沒活動筋骨了,讓老子今天好好活動活動!我倒是要看看,許仙人的弟子有何特殊之處?”
“等我們將你拿下,一定要讓你好好吃吃苦口!”
六名黑色製服護院齊齊上前,一邊獰聲開口,一邊直接動手。
薑帆隻是大聲喝道:“淩執事,你他娘的區區一個爛執事,也敢動讓人我?小心我師尊滅了你全家!”
然而,卻沒有人回應,那六名大漢依舊掄著木棍,朝著他打了過來。
薑帆知道,這淩執事看來並不懼怕他,甚至對許仙人,都不是很忌憚,否則斷然不敢如此。想到此處,薑帆不但沒有任何懼怕,心中反而竊喜,他知道,自己是來對地方了。
恐怕這位淩執事的身份,比他想的還要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