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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沉湎酒色!消磨意誌!今日戒酒!(萬更達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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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嬋兒……嬋兒……”

耳畔傳來的呼喊聲,從模糊到清晰。

也隱約從原本醇厚、清朗的男聲,漸漸變成了熟悉的女子之聲。

長長睫毛的艱難扇動幾下,終於露出一雙睡眼惺忪的眸子。

雲嬋窩在被窩裡,一時分不清眼前的世界到底是真實的,還是夢境。

感受著身子被人推搡兩下,雲嬋哼唧了兩聲。

身邊那道熟悉的女聲,再次傳來。

“嬋兒,該起身了。”

平日裡,雲嬋一直起得很早的。

很少會像今天這樣賴床。

看著窗棱處隱約亮起的天光,雲嬋這才意識到天要亮了。

該準備輪值了。

隻是就在她掙紮著準備起身的時候,沉重的睡意,又將她拖進了暖和的被窩裡。

唔——

好想不起床!

“你今天怎麼了?身子不舒服嗎?”

聽著身邊有些擔心的聲音,雲嬋窩在被窩裡甕聲甕氣道。

“沒有。”

就是昨晚失眠了,也不知道幾更天才迷迷糊糊地睡著。

似乎是雲嬋這聲回應,頗具中氣。

身邊那聲音這才放下心來,而後湊過去小聲嘀咕道。

“嬋兒,你膽子可真大,連那種夢都敢做……”

夢?

因為隔著被子,本就刻意壓低的聲音,越發模糊、微弱。

可落在雲嬋耳中卻仿佛驚雷炸響。

原本沉重的睡意,更是瞬間全無。

似乎回想到什麼的雲嬋,一把掀開被子,色厲內茬道。

“夢?什……什麼夢?你休要胡說,我……我才沒有做夢!”

被雲嬋這般舉動嚇了一跳的同寢女侍,看著雲嬋努力掩飾的慌亂,戲謔一笑。

“真沒有?”

說著,偷偷觀察了下屋外,確定沒人後,這才清了清嗓子,小聲模仿道。

“侯……侯爺,不要……奴……唔——”

可剛學了個開頭,一隻粉嫩少女柔荑便裹挾著一陣香風,死死捂了她的嘴。

那雙平日裡靈動的眼眸,有如受驚的小鹿般。

驚懼、恐慌、羞恥,種種情緒連番轉過,而後化作一聲可憐兮兮的哀求。

“好姐姐,求求伱,彆說了!”

雲嬋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平生第一次做了這樣羞人的夢,竟然還說了夢話,讓人聽了個正著。

這要是傳出去,她不但沒臉見人。

落到那位虞夫人耳中,怕是還會有一番苦頭吃。

到時候她就完了。

想到可怕處,雲嬋小臉不禁一白,身子更是抑製不住地顫抖。

“唔——你想捂死我!殺人滅口啊!”

好不容易從雲嬋手裡掙紮出來的同寢女侍,大口呼吸了兩口。

隻是見到雲嬋這副害怕的模樣,這才上前小聲安慰道。

“放心吧,我不會說的。”

“更何況那羞人的夢,又不是隻有你一人做過,怕什麼?”

雲嬋睜大了眼睛,一臉震驚。

“你也做過?”

那同寢少女卻是個臉皮厚、膽子大的,點了點頭,無所謂道。

“反正隻是夢而已,哪有人因夢獲罪的?”

侯爺那等英雄人物,又生得那般好看。

她們這些為奴為婢的,也是尋常女子。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再是正常不過了。

剛剛她也隻是嚇唬、取笑雲嬋一番罷了。

此時見雲嬋臉色漸漸緩和了過來,她甚至一臉促狹地好奇道。

“話說,嬋兒你昨晚夢到侯爺怎麼你了?”

“聽起來好可怕的樣子。”

雲嬋臉色騰地一下就紅了。

一把推開她湊過來的臉龐,嘴硬道。

“才沒有!你不要胡說!”

說著,忙不迭起身梳洗打扮去了。

時辰差不多了,該輪值了。

……

由於昨晚沒睡好,又因為那個夢的緣故,讓少女神思有些混亂。

所以當雲嬋輕盈著腳步,匆匆趕過去的時候,時間終究還是晚了一些。

隻是讓雲嬋有些意外的是,與她對班輪值的那‘凶惡之人’,竟難得沒有對自己露出橫眉冷對的惱怒目光。

反倒是漲紅著臉,小聲交代一聲。

“這裡交……交給你了。”

然後就低著頭腳步慌亂地跑了。

雲嬋有些不明所以。

可隨著她腳步的漸進,她頓時就知道因為什麼了。

一瞬間,昨晚那個模糊卻荒唐的夢境,頓時重新浮現在她原本單純的腦海中。

雲嬋攪動著手中的絲帕,緊咬薄唇,努力抑製著自己體內漸漸萌生的異樣。

隻是饒是同是女子,雲嬋還是忍不住承認。

‘虞夫人的聲音,真好聽……’

……

牆裡開花,牆外芬芳。

虞璿璣半眯著眼眸仰望著頭頂嶄新的帷幔,似乎在努力分辨著帷幔的顏色。

隻是它晃來晃去,總是讓人瞧不太仔細。

虞璿璣有些分辨不出。

又或者此時的她心思根本不在那精致華貴的帷幔之上。

她又開始走神了。

秘境那些年,她總是喜歡用這種放空自己的方式,打發那孤寂且漫長的時間。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時間或許就過去了一天,又或是兩天……

她也不知道。

因為這種模糊了感知的過程,好像是一瞬,又好像是許久。

時間在這個過程中,好像完全沒有了意義。

可現在卻是有些不同。

因為相較於那無儘的空虛與寂寞,虞璿璣感受到了一股過去從未感受過的充實。

讓她近乎本能地擁抱住這份溫暖到近乎灼熱的充實。

並且心甘情願地隕滅、融化進這份灼熱之中。

宛如狂熱的信徒在向神明完成一場燃燒自我的獻祭。

等到一切焚燒殆儘。

虞璿璣感覺自己也仿佛在這場獻祭的餘燼中,獲得了新生。

她舒展著軀體,恍惚中仿佛化身一葉孤舟,置身於大海之上。

洶湧而來的海浪,推搡著她向岸邊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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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回潮卻又將她帶了回去。

如此不厭其煩地來回往複,一波接一波。

好像沒有終點,沒有儘頭一般。

漸漸的,虞璿璣感覺到了一些疲憊,也感覺到了一些無奈。

索性放任自流起來。

飄到哪兒算哪兒吧。

眼神再次空洞起來的虞璿璣,忽然想到當年大禪寺那位佛女路過北固宗,坐而講經時說過。

這人世間就像是一片無邊苦海。

世人爭渡、爭渡,但真能到達彼岸的,又有幾人?

苦海,苦嗎?

對於曾經的虞璿璣而言,自然是苦的。

可在現在的虞璿璣看來,苦海可能是甜的,可能是鹹的,卻唯獨沒有感覺到曾經的苦意。

至於說佛女口中那似乎遙不可及的彼岸,更是好像也不是那麼難以觸及……

風大浪急。

彼岸便仿佛就在眼前。

……

已經不知道第幾次登上彼岸的虞璿璣,終於獲得一份解脫的機緣。

總在眼前晃來晃去的帷幔,也漸漸安靜下來。

隻是虞璿璣已經沒有力氣去分辨它的顏色。

緩緩闔上那雙嫵媚多情的眸子,將內裡要盈溢而出的水光,無情地禁錮其中。

虞璿璣習慣性的蜷縮起身子,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依偎進身邊男子的懷中。

可在感受到對方似乎依舊那般精神抖擻和鋒芒畢露後,她不免有些害怕地向後縮了縮。

“郎君……你不累嗎?”

韓紹莞爾一笑。

“去歲,本侯帶著將士橫掃草原諸部,行一路,殺一路。”

“日不停,夜不休,延綿月餘。”

“你覺得就憑你,能讓本侯感覺到累嗎?”

說著,不輕不重的在她身上捏了一把。

引得虞璿璣嬌嗔著哼了一聲。

不過聽到韓紹這話,原本已經疲憊不堪的虞璿璣,卻是漸漸生出幾分精神。

在鎮遼城冠軍侯府的那些天,她聽侯府那些女侍說過一些韓紹在戰場上的事。

隻是那些女侍大多也隻是道聽途說,而且主要講的也是她們大娘子當初是怎麼跟著侯爺出生入死的。

虞璿璣不傻。

知道那些女侍是在提醒自己這個妾室,要謹記身份。

對此,虞璿璣頗為無奈,她並不想去爭什麼、搶什麼。

隻想好好珍惜這次真正活著的機會,儘心侍奉郎君。

但也不想平白給自己添堵。

所以虞璿璣聽了幾次,便不大樂意聽了。

隻是此時見韓紹無意提到這個,她卻是再次生出幾分興趣。

“郎君能詳細講一講嗎?”

對於虞璿璣而言。

雖然兩人開始的太過突然。

但他畢竟是自己要侍奉一生的男子。

能每多了解一點他的過去,對於她而言都彌足珍貴。

看著虞璿璣小心中帶著幾分渴求的樣子,韓紹有些好笑道。

“這有什麼不可以?”

於是除了單獨撇開了公孫辛夷的那段過往。

韓紹直接將去年那場慘烈大戰,在她麵前娓娓道來。

甚至就連剛開始他們一行人被蠻族大軍攆狗一般,追得到處逃的狼狽模樣,都沒有絲毫隱瞞。

聽得虞璿璣心神一陣起伏。

既為韓紹當時的險死還生,宛如感同身受般揪心。

也為那些疆場廝殺的殘酷而震驚。

當聽到將士們高呼‘吾家在南,不可麵北而死’發起決死衝鋒時,饒是她一介女子身也為之生出幾分熱血。

當聽到那些女子麵對重圍絕境,悲聲泣呼‘良人且歸’時,她不知何時已經淚流滿麵。

就這樣,她聽了許久許久。

從戰場潰逃到馬踏草原諸部,確實跟韓紹說的一樣,一路行,一路殺!

韓紹絲毫沒有避諱地跟她說,“現在很多人,都在稱呼我為‘韓人屠’,你覺得呢?”

對於這個稱呼,韓紹覺得很貼切。

因為他如今這個徹侯之位,本就是用堆積成山的無邊屍骨生生堆砌出來的。

虞璿璣聞言,終於從韓紹的講述中收回了心神。

這才發現不知不覺間,此時寢臥的外間竟然已經天光大亮。

很明顯時間已經不早了。

沒有直接回答韓紹的問題,反倒是忽然小聲問道。

“郎君,這麼晚還不起身,不會耽誤正事嗎?”

韓紹一愣,隨後笑道。

“這幾日都無甚要事,可以陪你幾日。”

虞璿璣聞言,有些擔心,又有些欣喜。

而後猶豫一下,輕咬薄唇,附耳在韓紹耳邊呢喃道。

“妾身……尚能承恩,郎君還在等什麼?”

聽聞這話的韓紹,哪能不知道她這是在用實際行動來回答剛剛他的問題。

什麼人屠罵名,她不在乎。

甚至願意用此身溫柔,來化解韓紹這一身的殺意、戾氣與血腥。

這一刻,韓紹第一次真正對身邊這個女子,生出幾分觸動。

看著她眉宇的倦意,韓紹笑笑,拒絕道。

“算了吧,昨晚你怕是累壞了,睡一會兒吧。”

虞璿璣雖然是第五境的元神境真人,但其根基底子注定要走法相一路。

在韓紹這具第六境的金身麵前,還是稍顯柔弱。

隻是麵對韓紹這番難得的體恤與憐惜,一貫在他麵前極為順從的虞璿璣,卻是表現出幾分執拗。

“床笫之事,婦人本分,唯願郎君儘興……”

說完,不給韓紹拒絕的機會。

貼身近前。

……

這一通昏天暗地,日月無光。

就連韓紹似乎也忘記了時間。

期間,韓紹甚至就連寢臥房門也沒出,隻是讓府中女侍送進來幾次飯食、酒水。

每日與虞璿璣於寢臥廝混,竟然也不覺得膩。

果真是世間珍物!

就這樣,一連就是數日。

府中女侍前來稟告,城中不少大族遣人送來拜帖,想要宴請冠軍侯。

卻被韓紹極為不滿地打斷道。

“沒看本侯正忙著的嗎?一幫不知所謂的東西!讓他們滾!”

虞璿璣見狀,終於忍不住勸道。

“郎君世間偉丈夫,怎可日日流連於婦人身側?”

言下之意,便是提醒韓紹該出去處理正事了。

韓紹無所謂地擺擺手,笑道。

“這天大的事情,哪有與愛姬日日歡愉,來得重要。”

虞璿璣聞言,心中不免歎息。

再這樣下去,這冠軍城中怕是要不了多久,就該傳出她虞璿璣‘妖婦’的名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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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消息傳回鎮遼城那兩位耳中,又該怎麼看自己?

隻是在她心中,郎君就是她的天。

能在他麵前委婉勸慰一句,已經是鼓足了勇氣了。

再多說什麼,她卻是不敢了。

所以儘管她明知道韓紹不該再繼續這樣下去,誤了正事。

可卻又不得不按捺住心中的惶恐與憂慮,陪著她的郎君這般胡鬨下去。

眼下隻希望這麼些時日的日夜辛勞,自己的肚子能爭點氣。

否則的話,自己這一通‘妖媚惑主’的罵名,怕是白受了。

而事實上,虞璿璣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

此時不但府中告狀的信件,已經發往了鎮遼城。

就連整個冠軍城中,也漸漸傳出了某些不堪入耳的傳聞。

不少人一邊罵著妖婦惑主,索取無度。

一邊也開始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絕色美人,才能將那位年紀輕輕便威震幽州,甚至就連神都鎬京皆傳其名的少年冠軍侯迷成這樣。

隻是外人並不知道虞璿璣的名字,隻知道此女姓虞。

於是便以虞姬稱之。

乃是當初那韓人屠馬踏北固宗時,強納而來。

據說此女早年絕色之名,便聞名北固宗。

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莫名消失了很多年。

有說被北固宗某位強者所禁錮,視作禁臠。

也有說這位虞姬因為美色,不堪其擾,不得已遁入深山,潛心苦修。

但不管哪種說法,都沒有人去否認虞璿璣的絕色姿容。

後者甚至還給這位曾經名不見傳的女子,憑添了幾分神秘的神采。

隻是無論外間如何鬨得滿城風雨,種種流言甚至有不斷向外圍郡縣擴散的跡象。

身處後衙不曾出過門的虞璿璣,自然不可能知曉。

倒是韓紹聽到某些流言,有些惱火。

瑪德!

什麼‘被某位強者所禁錮,視作禁臠!’

這話雖然就是真相。

但韓紹難道要出去扯著嗓子,告訴所有人自己的女人是清白的?

且不說他這個冠軍侯的臉麵,還要不要了。

單說這玩意兒,除了當事人,以及感應氣息的秘法。

誰特碼能證明?

神念一出,韓紹當即對著中行固怒罵道。

“蠢貨!老子養你們六扇門這幫廢物,乾什麼吃的!”

“就這麼讓人汙蔑老子的女人?”

“去!替老子查!查到了就辦!總之,老子不想聽到什麼‘禁臠’之說,流傳出冠軍城!懂了沒有?”

不管在哪方世界,女子的名聲都輕易汙不得。

冠軍城裡傳傳倒是無所謂。

反正他們在韓紹眼中都是死人。

可一旦流傳開來,就堵不住了。

已經很久沒見到韓紹這般發火的中行固,心中一顫,當即領命。

“喏!”

“是老奴疏忽了,老奴這就讓人去辦!”

中行固這般誠惶誠恐的樣子,頓時讓韓紹氣順了少許。

考慮到這老東西最近事情實在是太多。

韓紹還是補了一句。

“人手不夠,就去跟李靖借人!”

“瑪德!老子還就不信了!到底是他們的嘴硬,還是老子的刀硬!”

說完,便直接‘掛’了線。

隻是他這一瞬間暴露出的滔天殺意,還是讓虞璿璣生出幾分驚懼。

“怎麼了?可是出什麼事了?”

看著虞璿璣擔心的模樣,韓紹收斂了殺意,展顏笑道。

“小事,璿璣不用操心。”

說完,見虞璿璣這幾天越發憂慮的模樣,韓紹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

當即歎息一聲道。

“哎,不過璿璣說得對。”

“郎君我確實不能再這麼沉湎酒色,消磨意誌了!”

聽到韓紹這話,虞璿璣臉上的憂慮與擔心,頓時消散了不少。

隻是沒等她說什麼,韓紹已經一拍桌案,慨然道。

“我已經決定了!從今日起,戒酒!”

說著,韓紹一把拉過虞璿璣滑嫩的柔荑,笑道。

“這樣吧,璿璣,明日本侯帶你出城,去逛一逛北地草原的大好風光,如何?”

聽到韓紹這話,虞璿璣臉上的喜色,頓時僵在了臉上。

心中哀歎道。

‘郎君這是要在昏侯的路上,一去不複返了啊……’

幾經猶豫後,她還是勸道。

“郎君,還是算了吧。”

“妾身既然已經是郎君的人,日日常伴郎君左右,這草原風光何日看不得?”

“眼下郎君履新未久,還是正事要緊。”

不得不說。

虞璿璣是有做賢婦的心的。

可惜膽子小了點。

韓紹心中失笑,麵上卻是大手一揮,正色道。

“本侯明日便發出告示,帶兵出去剿匪,如何不是正事?”

“誰能說什麼?誰又敢說什麼?”

這還不隻是找了個由頭?

哪裡是正事!

對於韓紹這話,虞璿璣心中無奈。

可看著韓紹興衝衝的模樣,卻不忍心拒絕,最終也隻能垂目答應下來。

“妾聽從郎君吩咐便是。”

韓紹聞言大喜,當即道。

“那好!那咱們今晚早點休息,免得擾了明日出城遊玩……呸,出城剿匪的興致!”

聽聞韓紹這話,虞璿璣本想答應下來。

可轉念一想,卻變了想法。

她此刻忽然想道,‘要是我懷上子嗣了,郎君是不是就能收心,將心思重新放歸到正事上了?’

想到這裡,虞璿璣當即決定再努力一下。

於是咬牙道。

“郎君多慮了,妾……承受得住!”

韓紹聞言,頓時麵露震驚。

隨後下意識揉了揉腰杆,覺得此女……不對勁!

……

萬字更新!昨天牛皮沒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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