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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先登!一個死人!馬踏山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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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止!”

千騎狂奔,勢若雷霆。

隨著李靖一聲‘止’字落下,當先三百騎瞬間止住前衝的馬蹄。

緊隨其後的千騎,雖然反應慢了幾拍,但還是顯現出足夠的精銳氣象。

勒住馬韁,馬蹄飛揚的那一刻。

齊齊將目光望向前方李靖親率的三百騎。

而李靖等人則將目光望向前方那座幽州名山,北固山。

“等侯爺麼?”

聽著身後馮參的這聲問句,李靖看了眼已經漸漸現出的光照,蹙眉沉思了一陣。

“怕是來不及。”

北固縣是北固宗多年經營的大本營,據說就連北固縣令都是北固宗的弟子出身。

他們這一行一千三百餘騎,超過半部人馬。

目標太大。

被發現肯定是難免的事情。

拖延的時間越長,對方的準備就越充分。

既然如此,還不如以快打快。

直接殺進山門,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李靖微闔雙目,不斷回憶著當初侯爺帶著他們縱橫草原的一幕幕。

片刻之後,猛然睜開雙目。

神光爆射間,李靖學著侯爺的模樣,將手中馬鞭遙遙一指。

“突襲!”

話音一落。

當先策馬而動。

千騎再次狂奔間,有如黑色洪流向著前方的北固山漫卷而去。

不過李靖到底還是謹慎的。

他知道這一趟奔襲北固宗,侯爺讓自己率兵先行。

更多的則是一種對自己能力的考驗。

若是損失太大,不說侯爺對自己如何失望。

自己也沒臉麵對侯爺,麵色身後這些一路出生入死的袍澤。

所以想了想之後,李靖最終將目光望向身後一直沉默不語的趙牧。

“趙軍候可願先登此山?”

趙牧聞言,抬眼望去,忽然一笑。

“李偏將如今暫掌陷陣營,便是一軍統帥。”

“隻管下令便是,如何有願意不願意一說?”

他為人孤傲,雖然不太服氣李靖,但軍令就是軍令。

既然侯爺將整個陷陣營讓李靖暫掌。

那此時李靖的意誌,就是侯爺的意誌。

他趙牧又怎麼可能違逆侯爺的意誌?

聽聞趙牧這話,李靖也就不再顧忌,直接下令道。

“好!那就讓鐵鷂子先行!”

“破其山門!扼其山道!等我大軍後至!直衝北固宗宗門大殿!”

鐵鷂子,從一開始組建,選的就是最精銳的士卒。

就連侯爺當初賜下造化的時候,也會有意識地偏向他們。

乃至如今的他們在整個陷陣營中,擁有最強的修為,最快的戰馬!

目的就是要讓他們充當最鋒銳的矛!

最凶猛的雄鷹!

用他們的爪牙,瞬間撕碎任何敢於阻擋在侯爺麵前的敵人。

然後用座下的猛獸鐵蹄,踏碎他們的頭顱、軀體。

直至化作一地血泥!

所以在得到李靖的軍令後,隨著趙牧這個統領的一聲招呼。

數十騎全員先天境的廝殺漢,黑色麵甲下扯出一抹獰笑。

瞬間呼嘯著策馬衝出大軍,消失在前方的濃霧晨霜中。

……

北固山,地處幽州之北。

與大雍其他州郡的奇峰名山相比,山勢明顯要低矮‘平坦’上許多。

但這並不妨礙這北固,幽州名山之名。

除了這大雍北疆名山不多,矮子裡麵拔將軍外。

更是因為這座於北固山建宗超過千年的北固宗。

傳言當初北固宗的創宗祖師,乃是一位第八境的通天強者。

隻可惜就算是號稱通天的第八境,似乎也抵擋不住歲月的消磨。

在創下這北固基業後,沒到百年便身殞道消。

一身通天修為,得於天地,複歸天地。

徒讓後人聞之,不甚唏噓。

此時正照例為祖師上香的北固宗主,便是如此感覺。

仰頭望著頭頂高大威嚴的祖師石像一陣出神後,北固宗主歎息一聲,順勢將手中的香火插進香爐。

香火的青煙縹緲而上,似乎就連祖師的相貌也模糊了起來。

跪伏在蒲團上向祖師叩首的北固宗主,忽然呢喃自語道。

“祖師,弟子真的做錯了麼?”

說完,便替自己辯解道。

“弟子沒有做錯。”

“弟子老了,弟子不想死。”

“這北固宗也不能沒有弟子。”

“隻可惜弟子此生天賦有限,踏臨第六境已經耗儘了全部底蘊,若是得不到資糧的供應,此生怕是沒有半分覬覦第七境的希望。”

“一旦弟子壽元終了,咱們這北固宗就完了。”

北固宗雖然在幽州名頭不小,傳承逾千年。

號稱名門大宗。

傳承越久,底蘊越厚這話是不錯。

但相應的,積弊也越來越多。

早年宗門還秉持著祖師的創宗理念,唯天賦是舉。

宗門內的精英,很多都是天賦卓絕的平民子弟。

可人是會變的。

而人變了,整個宗門自然也就跟著變了。

如今的北固宗,早已經不是當初的北固宗了。

昔日的宗門精英延續下來的血脈,漸漸演化成一個個盤根錯節的大小勢力。

正如北固宗主剛剛說得那樣。

一旦失去了他這個宗主坐鎮,後續怕是根本不用外力的逼迫。

這些日漸坐大的各方勢力,就會自己將狗腦子打出來。

順帶著也會將北固宗這個傳承千年的名門大宗,拖進無儘的深淵。

“所以很多事……弟子也是迫不得已啊!”

苦一苦幽州幾城百姓。

再讓鎮遼軍去死。

等後續那些神都中的大人物,趁勢插足幽州。

自己就能得到大量修行資源,一舉突破第七境。

到時候不但他死不了。

甚至就連整個北固宗也會因為他的突破,迎來新生。

這樣一舉數得的買賣,如何不能做?

更何況也不需要他們北固宗真的去做什麼。

他們隻要憑借著北固宗多年來在幽北經營的眼線,出賣一點消息罷了。

如此微不足道的舉措,能夠換來如此龐大的利益。

北固宗主覺得很值。

此時唯一讓他心神不寧,甚至為此感到心虛不安的是——這事失敗了。

那些蠻狗在定北城下退了!

該死的!

那些茹毛飲血狗一般的東西,竟然退了!

雖然他們真正重創了鎮遼軍,可這又有什麼用!

幽州還是鎮遼軍的幽州!

還是遼東公孫的幽州!

沒有那些大人物許諾的修行資糧,他注定突破不了第七境!

壽元一儘,他注定要死!

他一死。

這傳承千年的北固宗,注定要亂!

之前所有的投入、希冀,全都打了水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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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事情的原點。

而就在北固宗主咒罵不已的時候,他忽然感覺頭頂那尊祖師石像石製的眼珠子似乎動了動。

原本望向遠方的眼眸,此時低垂下來。

似乎看向了山門的方向。

與此同時,那一縷本該筆直升騰而上的香火青煙,竟然不知何時潰散開來。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異象,北固宗主心中一驚,頓生不祥。

從蒲團上霍然站起身的那一刻,還沒等他有所動作。

忽然聽到祖師殿外,傳來一陣震驚、戒懼的聲音。

“宗主!出事了!”

北固宗主身形閃動,瞬間出現在了祖師殿之外。

“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看著門中弟子麵色慘白的樣子,北固宗主麵色一沉,嗬斥了一聲。

可當他將神念外放之後,那張老臉也瞬間變了顏色。

“鎮遼軍!山下全是鎮遼軍!”

“他們衝上來了!還殺了我們不少弟子!”

聽到這些門中弟子完整的稟告。

北固宗主強行定住心神,一臉憤怒道。

“本宗倒要看看,他鎮遼軍哪來的膽子,敢肆意屠戮我北固門人!”

說完,身形一閃。

瞬間向著山門處衝去。

幾名北固弟子見狀,趕忙緊隨其後,跟了上去。

隻是他們不知道的是。

就在他們離去的那一刻,祖師殿中那高大威嚴的祖師石像忽然麵色一苦。

“禍事了!禍事了!”

“這些蛆了心的孽障!惹出禍事來,連累老夫都死了這麼年了,還不得安生!”

“真是……真是……”

祖師石像一陣咒罵,而後斷然道。

“罷了!這裡是不能待了!”

“萬一被記恨上,怕是死也不得好死!”

虛空中的話音一落,石像陡然一陣劇烈震動。

而後伴隨著石粉索索掉落,片刻之後,竟然直接自行崩毀。

隨著一點真靈性光從中飄忽而出。

整個北固宗所有有關北固祖師的畫像、石像,乃至於記載著北固祖師事跡、名號的古籍,全都以各種方式自行銷毀。

等做完這一切後,那由一點真靈性光化作的老者虛影,終於長呼一口濁氣放下心來。

可在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這千年積累下來的香火靈光之後,最終還是歎息一聲。

“哎,難怪都說香火有毒,乃下下之道。”

“沒想到就算是傳道之恩,也無法全部化解。”

老者虛影無奈苦笑。

“罷了,看在這份香火之情的份上,老夫再幫你們一把吧!”

這般自語之後。

老者那道非實非虛的身影,再次化作一點真靈性光。

飄忽出祖師殿的那一刻,祂神念掃了一眼那些策馬上山,如履平地的虎狼黑甲,卻沒有絲毫的停留。

而是向著山下瞬間遁去。

一息不知道多少裡之後,看著那一道身胯龍種神駒的挺拔身影,那點真靈性光一陣猶豫,最終還是迎了上去。

等展露身形之後,那老者虛影姿態恭敬地向著居於神駒之上的年輕身影,拱手躬身一揖。

“貴人……能否高抬貴手,給老夫一個薄麵?”

虛空攔路。

儘管氣息絲毫不露,但那種出於神魂層次的巨大差距。

還是讓除烏騅龍駒外的一眾戰馬,還是驚得瞬間人立而起。

韓紹揮手止住準備上前護衛的呂彥等人。

蹙眉冷眼看了老者一眼,不急不緩道。

“你算什麼東西?讓本侯給你麵子?”

老者麵色一滯。

剛想說什麼,卻聽韓紹冷笑一聲。

“裝神弄鬼!還不給本侯滾開!”

話音一落。

老者似乎垂目衡量了一陣,而後忽然笑道。

“好咧,這就滾。”

說著,沒有任何廢話,瞬間化作一點靈光,消失的無影無蹤。

如此莫名其妙的一幕,看得一旁的呂彥等人好一陣目瞪口呆。

重新策馬的時候,呂彥等人終於忍不住好奇道。

“侯爺,那老東西是……”

韓紹道。

“一個死人,無需在意。”

說完,也不管眾人麵色悚然,繼續趕路。

若是一尊活的第八境,韓紹自然執禮甚恭。

帶著如今已經衝上北固宗的陷陣營,扭頭就走。

隻可惜是個死的。

剛剛要不是他努力壓製神魂中的天宮畫卷,那老東西此時已經榜上有名了。

而之所以放他一馬,無非是不想在人前暴露這個秘密罷了。

……

濃霧、晨霜。

北疆的早晨,滴水成冰,哈氣成霜。

早起輪值山門的弟子自然是怨聲載道。

“這鬼天氣,真是凍死個人!”

“誰說不是呢?”

築基凝血,說到底也不是個強大一點的凡人罷了。

還遠沒有到達無懼嚴寒酷暑的地步。

嚴寒吹僵了的臉龐,讓這些本就怨氣深重的弟子,一個個看起來都掛著個僵直的死人臉。

“憑什麼每次輪值都是我們?”

“同樣都是外門弟子,劉瀚、徐純他們就能天天睡大覺!”

聽到同門的抱怨,身邊那弟子擠出一抹僵硬的笑容。

“人家是大族子弟,來外門也不過是走個過場,要不了就要去內門了。”

“哪用跟我們這些苦哈哈一樣,在這外門苦熬?”

聽聞這話,那弟子恨聲道。

“真他媽的不公平!”

可他沒想到,自己這話竟然換來另一名同門的嘲諷。

“公平?有能耐,伱投胎的時候使把勁啊!”

“這個時候抱怨這個,有個雞毛用!”

先前說話的那弟子,頓時氣得臉色發青。

“你以為你阿諛奉承那些大族子弟,就能如何?”

對此,那同門繼續冷笑。

“不阿諛奉承?難道我要像丁師兄一樣,一輩子沒有出頭之日?”

說著,他望向走在幾人最前方的那道身影。

“以丁師兄的天賦和修為,早就該升入內門了吧?”

“如今還不是跟我們這些天賦普通的師弟,一同廝混?”

一直沉默不語的丁師兄聞言,腳步微微一滯。

眼神漠然地回首望著那師弟。

那師弟見狀,眼神閃過一絲慌亂。

可一想到自己背後的那幾個靠山,底氣頓生。

目光直視丁師兄,昂首挺胸道。

“我說錯了嗎?”

“以丁師兄你的天賦,隻要進了內門,必定一飛衝天!”

“到時候不但修為能突飛猛進,榮華富貴更是唾手可得!”

“既然如此,丁師兄又何必記掛當年那點小事?”

“不過一個女子而已,劉師兄都不計較你當年的冒犯了。”

“他憐惜你的天賦,跟我說了,隻要你去給他磕個頭,認個錯!過去的事情,就算了!”

“丁師兄,覺得如何?”

那師弟這話說完,身邊另外三四人彼此對視一眼。

而後笑著接話道。

“是啊,丁師兄,區區一個女子而已,等日後丁師兄富貴了,想要什麼樣的女子得不到?”

“又何苦糾結早已過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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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大丈夫何患無妻?更何況劉師兄當初又不是故意的?一時失手而已!”

丁師兄眼中平靜的眸子閃過一抹波瀾。

一個女子……而已?

丁師兄笑了。

可這份笑容卻比這凜冬的寒風,還要冷。

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你們要讓我給那劉笙當狗?”

聽到這話,說話那幾人乾笑道。

“什麼當狗?多難聽!”

“劉師兄世之英傑,有丁師兄輔助,自然如虎添翼!”

“是啊,丁師兄,給劉師兄一個機會,不也是給你自己一個機會?”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

見丁師兄平日不苟言笑的臉上,笑容越來越盛。

頓時以為這塊茅坑裡的臭石頭,終於開竅了。

於是他們也開心起來。

前幾日劉師兄說了,隻要能說服這丁晟給他跪下當狗。

所有人全都重賞!

雖然這所謂的重賞,隻是猛虎牙縫裡漏出來的一點殘渣。

可誰讓他們隻是鬣狗呢?

任何一份能夠飽腹的資糧,都足以讓他們豁出命去拚了。

最先開口說話的那弟子,笑著上前拍拍丁晟的肩膀,言笑晏晏道。

“丁師兄,人要往前看,是吧?”

丁晟聞言,眯著眼睛看了眼對方。

又轉眼望了眼山下,笑著點頭道。

“是啊……人要往前看!”

這話出口。

剛剛出言的幾人大喜過望,而一旁未曾說話的幾人卻是全都用複雜的目光望向丁晟。

可令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下一瞬間,一道銳利雪亮的劍光閃過。

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丁晟,隻見他一臉嫌惡地將那隻還扣在他肩膀上的斷手,扔到一邊。

“我討厭臟東西碰我。”

不理會那捂著狂湧鮮血的斷臂,痛苦哀嚎的師弟。

丁晟目光依舊望向山下,感應著腳下微不可查的震動,眼神中閃過一抹前所未有的璀璨火光。

是馬蹄!

“來了……終於來了!”

丁晟口中呢喃自語。

手中銳利的長劍,卻沒有停下。

不得不說。

這位外門的天才弟子,手中的劍真的很快!

驚鴻一瞥間,便直接穿透了那名剛剛還哀嚎不已的北固宗弟子額間。

“丁晟!你瘋啦!”

“擅殺同門,可是死罪!”

聽到剩下幾人驚恐的呼喊,丁晟嘴角咧出一個滲人的弧度。

“瘋?你們說得對,我早就瘋了。”

“是這個肮臟的宗門,將我逼瘋的,不是麼?”

丁晟提著滴血的長劍,一步步逼向幾人,麵色猙獰。

“擅殺同門,死罪?”

“那為什麼那姓劉的狗賊不死?”

“她當年也是北固弟子!那畜生將她淩辱至死!他為什麼不死!”

看著丁晟這副直欲擇人而噬的恐怖模樣。

幾人終於感覺到了害怕。

“那是劉師兄乾的啊!不乾我們的事啊!”

“你要殺,也該殺他啊!”

丁晟哈哈一笑。

“不急,都會死。”

“等他們來了,該死的,一個都活不了。”

他們?

他們是誰?

這些守門弟子的修為不如丁晟。

所以感應不到那麼遠。

可很快在場所有負責守衛山門的弟子都意識到了不對勁。

感受著山下濃霧晨霜中傳來的隆隆馬蹄聲,瞬間全都望向了山下的方向。

當看到第一道黑甲身影衝破迷霧,策馬衝上的那一刻。

除了丁晟外的所有人,瞳孔全都一陣劇烈收縮。

有人下意識張口淒厲道。

“敵……”

可那簡短的字音剛出喉嚨,便被那柄銳利長劍穿喉而過,生生堵住。

這一刻,所有人都明悟了。

“丁晟!你背叛了宗門!”

麵對這聲怒斥,丁晟愉悅一笑。

“現在才發現,太晚啦!”

說著,手中長劍再次一陣席卷,直接擋下那些刺向自己的長劍。

可下一刻,便有人身形瞬間一陣暴退,似乎想要趁機衝過去啟動護山大陣。

妄圖以此阻攔那些即將突入山門的黑甲鐵騎。

可對此丁晟卻是嘲諷一笑。

“師兄我這段時日,日日巡守山門,你們就不覺得奇怪麼?”

自從師妹死後,他整日渾渾噩噩,荒廢修行。

這突然勤奮起來,竟然沒有人過問半句。

丁晟隻能說這北固宗,真是活該被滅啊!

一劍抹了幾名弟子的脖頸後,丁晟抹了把臉上的血跡。

衝著還活著幾名弟子,笑問道。

“想死,想活?”

見幾人訥訥點頭,丁晟順手一指那妄圖啟動山門法陣的弟子。

“殺了他,就能活。”

……

當趙牧帶著鐵鷂子的數十騎衝上北固宗山門的時候。

看著那塊上陰刻著【北固宗】三個大字的巨石,手中長刀一斬。

瞬間將那塊巨石斬成一地碎石。

“今日馬踏北固宗,我等先登,自此而始!”

身後數十鐵鷂子的將士哈哈一笑。

“陷陣之誌!”

“有死無生!有敵無我!有我無敵!”

馬蹄如雷間。

讓一馬當先的趙牧疑惑的是,這山門處竟然毫無防守的樣子。

不但山門法陣,沒有絲毫開啟的跡象。

甚至就連守山弟子似乎也……

正懷疑有沒有陷阱的時候,忽然聽得前方的某處傳來一聲激動的顫音。

“六扇門麾下!苦候將軍久矣!”

說著,一塊令牌電射而至。

趙牧正奇怪這【六扇門】是個什麼玩意兒的時候,卻見那令牌上獨特的睚眥獸紋。

趙牧心中頓時明悟。

這是侯爺的人!

原本還有幾分忐忑的趙牧,心中瞬間大定。

看著一身北固宗弟子服飾的丁晟,當即道。

“給他一匹馬!”

說完,指著丁晟咧嘴笑道。

“跟上!今日破宗首功,算你一個!”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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