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因為剛才的大戰,已經變成了廢墟。
安部真南等人此時已經沒有時間給他們發呆了。
因為他們不會想到,自己引以為傲的山神,還有那八岐大蛇,竟然就這麼被化作灰燼。
“跑!”
安部真南第一時間想到了逃走。
可是這一切都來不及了。
在他們產生這個念頭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在原地動彈不了。
楊楓跟慕容婉,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他們的旁邊。
眼看著二人一步步的朝自己走來。
之前還狂妄和囂張的安部真南,在這個時候露出了無儘恐懼,身體微微的顫抖。
“你……你們……”
安部真南嘴巴張著,卻說不出話。
楊楓看了一眼四周。
這裡還有著許多逃跑的安部家族普通成員。
不過楊楓並沒有把他們殺了,而是任由著他們逃走。
“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沒有直接殺了你吧?”
楊楓平靜的問著。
安部真南在恐懼之中,好像略微清醒了一些。
“你……你想知道什麼?”
安部真南不愧是老奸巨猾,在這個時候也沒有說出白恒青在自己這裡的事情。
這更像是他的試探。
楊楓眯著眼睛,道:“不要跟我玩這點心眼,白恒青還有溪流的其他人,他們在什麼地方。”
“我……”
“現在開始,你回答我的問題,如果回答的對了,我會放過你,如果回答錯了……”
楊楓眯著眼睛。
他看向旁邊的一個神忍。
慕容婉在此時十分配合,一抬手便將那人凍結成了個冰雕。
安部真南甚至沒有來得及反應,就看到那個曾經自己視為心腹的神忍,在冰雕的破碎之中,變成了粉末。
他的身體跟著猛地一個顫抖。
回過頭,才發現二人還在看著自己。
“第一個問題,白恒青他們在哪兒?”
楊楓問著。
安部真南此時感覺到了,楊楓就是來救人的。
“你……你得先保證我們的安全,否則……啊!!!”
安部真南發出了一聲淒慘。
他回過頭看去,發現楊楓已經直接用靈力割斷了他的一隻手。
“我不是在跟你交易,也不是在談條件,如果再有讓我任何不高興的回答,一次一隻手,然後到腿,對了,包括你的第五條腿。”
楊楓說著,淡淡道:“你死了之後,我會讓安部家族一個個排隊,給你們準備墓碑。“
他的目光冷酷的掃了一眼四周的人。
安部真南的身體頓時更加顫抖了。
尤其是此時聚集過來的安部家族其他成員,都在看著自己。
這可是自己一手建立起來的大家族啊。
“你……你這是在島國的土地你,你……你這麼做會受到追罰的……啊!”
安部真南的話剛說完,另外一隻手又被砍掉了。
楊楓眯著眼睛,道:“這個回答我不喜歡,而且這一次你應該很清楚矛盾是誰挑起的,沒有任何人有資格追究我。”
“我……”
“你的手斷了,但是以現在的醫療水平,還有一點點機會接回去,如果時間夠短的話。”
楊楓眯著眼睛,道:“好了,繼續回答剛才的問題。”
他在這一刻,冷酷無情到了極點。
如果是熟悉他的人在旁邊看到這一幕,恐怕隻會覺得不可思議。
誰也不會想到,平常一向溫和待人的楊楓,會有如此一麵。
安部真南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任何籌碼跟楊楓談判了。
而且楊楓開出的條件是可以放自己一馬。
安部真南最在乎的,也莫過於是自己的家族。
所以這就像是個救命稻草一般。
“他們被我關在度假村南邊的山旁寺廟裡,在那有一口井,井下麵有個地下室,就是關押他們的地方。”
安部真南忍著疼痛,還是要說出自己的事情。
楊楓點頭,道:“第二個問題,山河組織的人找你合作,跟你說過要去什麼地方取得那一絲千年靈氣了嗎?”
“我……我……”
“你還有三條腿。”
“我說!我說!”
安部真南在這個時候打了寒顫,連忙道:“他們說在北海山路那。。”
“北海山路?”
“是的是的,就是那,那邊有出現的痕跡,這個是他們讓我們去準備的,現在那邊還有我們人員所準備的設施,以及安部家族在外的人員,您可以去驗證啊。”
安部真南生怕楊楓不信,連忙補充了許多。
楊楓聽了,略微滿意的點頭,道:“我要怎麼過去,有沒有什麼暗號?”
“那邊看守的是我的心腹佐藤君,他的弟弟就是我旁邊這個,您隻要帶他去……就可以把人領出來了。”
安部真南連忙說著。
楊楓聽了,問清楚了一些細節和山河的問題,便沒有再問了。
時間突然在此時有些停頓,空氣也安靜了下來。
楊楓將一道靈力打入到安部真南體內。
“如果沒有問題的話,你會平安度過今天,如果你回答的有任何虛假,你的下場會比他們更慘。”
楊楓說完,便跟慕容婉互相看了一眼,隨後帶上了安部真南所說的那個佐藤,一起離開了莊園。
到了門口。
慕容婉停下腳步,道:“我要先過黑氣那邊,你去救人,否則山河的人肯定會提前動手。”
“嗯,調查局的人到了吧?”
“他們已經過去等我了,但是在這裡他們沒有執法權,所以隻能等我到一起行動。”
慕容婉跟楊楓說著。
楊楓聽著點了點頭,隨後又從口袋裡拿出了兩個瓶子。
這兩個瓶子,一個裡麵裝著雪女,另外一個裝著黑色的氣息。
“這個你帶著。”
楊楓跟慕容婉說著。
後者接下,便已經有一輛車來接他們了。
在慕容婉走了之後,楊楓也分頭行動,去尋找關押白恒青等人的地方。
這是在一個寺廟內。
寺廟的香火並不好。
井下。
昏暗的房間裡。
關押著七個人,此時都隻能躺在稻草上麵。
“喂喂,你們幾個,吃飯了。”
看守的人從井口的通道吊下來,對幾個人吆喝著。
領頭的人是白恒青。
“不用費勁了,我們不會吃,也不會說的。”
白恒青的聲音十分的虛弱了。
可以知道,這幾天他應該都沒有吃飯。
忍者撇撇嘴,道:“愛吃不吃,反正等明天山河的首領來了,有的是手段對付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