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楓突然察覺到了什麼。
比勒爾很像是有什麼事情的樣子,隻是他出於其他原因沒有告訴自己。
隻是現在天色已經晚了。
楊楓便也沒有再多想這個。
他繼續看完羅俊青給自己發的文件之後就睡覺了。
第二天。
上午。
楊楓跟林雪去新建好的工廠看了看。
不得不說,這個建設速度非常快,畢竟是有林家的關係在,而且又是當地的重點項目。
這個工廠建造好了,最少都能提供兩千人以上的工作崗位。
要知道,這個可是在東河鎮這樣的的地方。
一個提供兩千人工作崗位的工廠,在任何地區都是不容小覷的,更何況是這樣的小城鎮。
視察過後,楊楓也準時的接到了比勒爾的電話。
他在當地新開的一家星級酒店,等待著楊楓跟林雪。
東河大酒店。
一個在東河鎮新開的星級酒店。
也是目前整個東河鎮最大的酒店。
從外麵看上去,這棟樓是之前建好的,但是後麵重新裝修過的。
也隻是上個月才剛剛開張。
酒店的大門口。
比勒爾在等待著。
恐怕就連旁邊的服務員等人都不會想到,這個人竟然是那個世界四大家族之一的比勒爾家族公子哥。
“楊先生,又見麵了,哈哈。”
比勒爾大笑著,才跟旁邊的林雪打招呼道:“林總好。”
“你好。”
林雪簡單打了個招呼。
比勒爾也是笑著道:“我這一次其實也是聽說了東河鎮現在發展迅速,所以來看看這裡是不是有新的投資項目,正好聽說楊先生也回來了,所以才特意約您吃頓飯。”
“其實隨便找個地方就行了,沒必要來這個酒店的。”
“誒,邀請楊先生豈能隨便。”
比勒爾擺擺手。
楊楓略微無奈,道:“你太上心了,其實咱們見麵不用整的這麼嚴肅。”
“先進去再說吧,我看外麵人多。”
“嗯。”
楊楓答應著。
幾個人一起走進了酒店。
比勒爾訂了一個高層的包廂。
這個包廂非常大,而且有著一個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整個東河鎮的風景。
楊楓其實自己平時都很少來這些地方。
如今站在落地窗麵前,又能遠遠的眺望,看著東河鎮日新月異的變化,心中多了幾分成就感。
隻是服務員很快就走了進來,道:“幾位,可以點菜了嗎?”
“楊先生,你來點吧。”
比勒爾十分有風度的將菜單遞給楊楓。
楊楓看了看旁邊的林雪,問道:“你有沒有什麼想吃的?”
“我不忌口。”
林雪看了看他,道:“我想下樓一趟。”
“落下東西了?”
“嗯,好像有東西落在車上了。”
林雪起身,朝著樓下走去。
其實她並沒有什麼東西落下了,隻是看出來了比勒爾找楊楓,似乎是有什麼話要說。
隻是因為自己在旁邊,比勒爾才一直沒有開口。
楊楓自然也看出來了,搖頭道:“比勒爾是我朋友,不用回避。”
他的話,其實也是在告訴比勒爾,沒必要擔心林雪聽到。
比勒爾顯然也明白過來了楊楓的意思,笑著道:“真沒有想到,楊先生跟林總的關係也這麼好,我之前還隻是聽說呢。”
“其實你跟我也是朋友,不過每次見你,都搞得這麼鋪張浪費的,其實沒什麼必要。”
楊楓無奈的表情,看著菜單上的價格,道:“但是既然今天你請客,我可就不客氣了。”
“哈哈,楊先生隨便點。”
比勒爾大笑。
楊楓看著菜單上的菜。
哪怕是一盤青菜,換上個名字,價格都是九十八塊錢起。
看樣子,這個酒店的規格還真不是一般的高。
但也有可能是因為這個包廂的規格高。
楊楓看到幾個肉,都是本地特色的菜,尤其是竟然看到了菜單上的生態稻米。
“這個應該就是我們自己種的東西了。”
楊楓若有所思。
他點了一些當地的特色菜之後,將菜單交給了服務員。
包廂內又剩下了三人。
楊楓看著比勒爾坐在對麵的樣子,問道:“對了,你是什麼時候來的華夏?”
“我前天到的,本來是去的江城,但是後麵找楊先生的時候,聽聞你已經到東河鎮了,所以我也就順路來考察考察了。”
比勒爾倒也不遮掩。
楊楓看了看他,道:“看樣子,你好像找我有事情?”
“這個……楊先生,我想邀請您去一趟歐洲。”
“去歐洲?”
“具體的說,其實我是想讓您去比勒爾家族做客。”
比勒爾開門見山了。
楊楓聽著,疑惑道:“莫非是你們家族之內,有什麼麻煩?”
“唉~楊先生果然敏銳。”
比勒爾歎了一口氣,道:“我記得之前跟楊先生說過,比勒爾家族之中其實不止有我一個繼承人。”
“你還有兩個哥哥,一個弟弟,對吧?”
“是的,就如同之前所說,如今家族之中其實派係林立。”
比勒爾說起這個,便有幾分傷神道:“其實之前我跟楊先生說過,比勒爾家族之中其實對於路線派係,也是爭執不休。”
“我記得,你說過歐洲有著幾個大派係,比如搶奪華夏龍脈的派係,還有所謂的中立派,以及你這一脈。”
楊楓說著,道:“你想要找到屬於歐洲自己的龍脈,獨立於世界。”
“是的,這個派係一直都屬於極小眾,所幸的是之前幾次的發現,都確定了在歐洲是有可能藏著龍脈的痕跡,也因為這個,所以各大家族又將目光看向了這個派係。”
比勒爾說著,緊忙又道:“當然,這個也離不開楊先生的幫助。”
“不用這麼客氣,我隻是希望這個世界能安定一些。”
“是,我知道楊先生的目的不在於此,但是比勒爾家族之中的派係爭執卻因此而愈演愈烈了。”
比勒爾說起這個,更加無奈道:“本來我所代表的派係,其實是非常小的,但是隨著這一年來的擴張,我的支持者也在不斷的變多。”
“但是我想,即便是如此,你應該也是處於弱勢吧?”
“是的,除了我之外,還有一個哥哥是中立派,他在觀察我們的鬥爭,而另外兩個則是在爭奪家族的控製權,他們表麵上是擴張,實際上卻都是在為了家族的繼承,增加話語權。”
比勒爾說著,道:“我們家族如今有些亂糟糟的,這件事情……其實也不算是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