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馳帶著人步步緊逼,見到寧劍波不說話之後,一揮手。
兩個手下幾乎同時進攻。
二人瞬間逼迫到了寧劍波的麵前。
寧劍波冷哼一聲,銀色的尖刺在瞬間閃過白光,偷襲一般的朝著其中一人的脖頸攻擊而去。
他想要先乾掉一個。
可是同等實力下,這人豈能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他剛剛動手的時候,刀子附著冰冷的靈力便已經朝自己襲來。
寧劍波心中瞬間驚慌,朝著後麵撤退。
但此時的背後,早就已經有著另外一人等待著自己。
寧劍波的身體一躍,一腳踢在了其中一人的腦袋上。
可就在此時,一直不動彈的徐馳動手了。
短刀在黑夜中,劃過血色。
“嘩!”
徐馳直接割開了寧劍波的胳膊。
頓時,血濺長空。
寧劍波還未曾反應,就又感覺胸口猛地挨了一腳。
“砰!”
他的身體筆直的飛了出去,撞在了小路邊的樹上。
“噗!”
寧劍波依靠著大樹,一口鮮血吐出。
他眼看著幾個人一步步的走到自己的麵前。
徐馳居高臨下的看著寧劍波,眯眼道:“怎麼樣,現在知道自己做錯什麼了嗎?”
“哼,你不過是賣主求榮之輩,我對你無話可說。”
寧劍波扭過頭。
其實他自己知道,現在的自己已經不會再有抵抗的機會了。
徐馳眯著眼睛,裝模作樣道:“我在你們寧家待了十幾年,怎麼說也算是有感情了,所以你可以放心,我會讓你死的很痛快的,這樣我也好交差。”
這家夥道貌岸然的樣子,手上的短刀已經閃爍著寒芒。
“死!”
徐馳的短刀在瞬間衝向了寧劍波的胸口。
寧劍波閉上眼睛,已經等待著自己的命運審判。
可就在此時,他的胸口處突然爆發出一股強大到令人心悸的靈力。
在短刀朝著寧劍波攻擊過去的同時,這股強大的靈力宛若是帶著猛獸的咆哮聲。
“轟!”
在瞬間,一股似是巨浪的靈力在瞬間衝擊在了徐馳的身上。
徐馳甚至根本來不及反應,當他想要抵擋的時候,那脆弱的力量在如此洪水猛獸的靈力麵前,完全不堪一擊。
“砰!!!”
徐馳的身體似是大浪中的一條小魚,在瞬間被卷起之後猛地擊飛出去。
隨著他的身體重重砸在地上。
路在此時裂開了幾條縫,徐馳的身體躺在上麵,隻剩下了最後一口氣。
旁邊兩個人都在此時傻了。
他們看著眼前的寧劍波,身體有些顫抖。
剛才那到底是什麼力量?
這家夥!還隱藏了實力?
寧劍波的心中也震撼。
可他很快就察覺到了什麼,虛張聲勢的一點點站起身,冷冷道:“你們兩個還想跟他一起死嗎?”
“我……我們……”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隨後幾乎同時背起了旁邊倒下的徐馳,快速的逃離了這裡。
寧劍波看著他們走遠之後,心中在此時終於可以長舒一口氣。
他此時剩餘的力量不多了,但是他還是掏出了剛才掛在胸前的玉佩。
此時的玉佩已經失去了剛才的光亮,變成了一塊普通白色石頭。
“是它救了我?”
寧劍波明白過來,剛才是怎麼回事了。
隻是他萬萬不會想到,這個護符竟然會如此快的救了自己一條命。
“不行,得快點走了。”
寧劍波想到這些人可能會派人回來,便快速的離開了這裡。
入夜。
在江城一個莊園內。
大廳燈火通明。
此時一個男人怒斥完了眼前的徐馳幾人。
此時的徐馳還有著幾口氣,勉強的睜開眼睛。
而旁邊的手下,則是連忙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許超傑聽了,鄙視道:“你們確定自己沒有抓錯人?寧劍波那人我能不了解?他豈能有實力,把這廢物打成這樣?”
“許公子,我們可是親眼所見啊,一開始我們也以為他很好對付,而且徐老大都已經把他打到樹邊重傷了,可是就在我們要殺他的時候,這小子突然爆發力量……”
手下連忙說著。
許超傑見他說的如此真實,又有旁邊的徐馳重傷,倒是有幾分相信。
可是不管怎麼說,自己在一個月之前才見過寧劍波。
他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實力呢?
“我想起來了!”
另外一個手下突然在此時說話。
許超傑不滿的瞪了他一眼,冷聲道:“一驚一乍的做什麼?”
“許少,我知道是因為什麼了。”
這手下說著,連忙繼續道:“是護符,是那個護符!”
這人倒是不笨,馬上就想到了。
他如此一說,徐馳二人也馬上反應過來。
“對!肯定是那個護符的問題!”
另一人連忙點頭。
許超傑聽的更加疑惑,道:“護符是什麼?”
“是拍賣會上一個人拿出來賣的東西,最後被他兩千多萬買下了,我看著他在之後就用線掛在胸口,靈力的來源必然是那!”
這人說著。
許超傑聞所未聞,道:“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東西?”
“許少,他們說的可能是真的。”
徐馳在此時終於能說一句話了,即便是非常虛弱,但還是道:“如果他一開始就有這樣的實力,絕對不會被我先手打傷,後麵那個靈力明顯不屬於他。”
“媽的,讓人去查,這個護符到底怎麼回事!”
許超傑生氣了。
這注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
而他如此一查,再加上江城有其他人關注到了寧劍波的事情,便都猜測到了關於護符的事情。
這件事情,甚至直接傳到了超能調查局的耳朵裡。
第二天中午。
超能調查局。
局長辦公室。
此時的副局長王誌華看著剛剛送上來的資料,叫來了慕容婉幾個組長。
“剛剛收到消息,昨天在石頭公園旁邊,爆發過戰鬥,是許超傑派人對寧劍波動手。”
王誌華開口說著。
這句話,讓其中一個組長疑惑,道:“王局,現在這些人的矛盾越來越多,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的,隻要不影響到普通人生活就不歸咱們管吧。”
“是啊,頂多給一些警告。”
孟平山也在此時說著。
王誌華看向了慕容婉,問道:“你怎麼看?”
“王局是問這個事件,還是問護符的事?”
慕容婉平靜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