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得一臉懵逼,這都修仙了,還會怕鬼?
“你就把那隻鬼想象成采花大盜,上去隻管殺,儘量彆去看他。”
“我試試吧!”女修有些不確定的說。
等女修一上場,那個鬼修看她那個戰戰兢兢的樣子,已經估計到是什麼事情了,這年頭怕鬼的修士雖然少,但是還是會遇到的。
本來低階的鬼修遇到劍修是很吃虧的,同階基本沒有贏的可能性,結果遇到這麼個奇葩。
女修也知道自己的問題,上來啥話不說,提劍就殺,說起來女修還是有實力的,絕對不是最差的那一波,一手素女劍使得有模有樣。
一上真功夫,鬼修就有些手忙腳亂的,鬼修的劣勢頓時凸現出來了,趕緊招出一隻惡鬼,滿身的鬼氣繚繞,雙眼被挖,眼眶和嘴裡都是血紅色的,青白的臉上也有血跡。雖然戰鬥力不怎麼樣的,但還是可以乾擾的。
女修就看了一眼就有些嚇到了,到底記得師傅的話,不去看他,把他想象成惡人。
女修一發狠,根本就不管惡鬼的乾擾,劍招更加凶猛強悍了,鬼修彆的不行,輕身功法還是不錯的,應該是專門練過,女修雖然凶猛,但是鬼修靠著自己的步伐也沒吃什麼虧,但是想贏就不行了。
這都上來了,肯定還是想贏,要彆的人或許還沒有辦法,但是如果是這個女修還是可以謀劃的。
想到就做,鬼修又招出幾隻小鬼,這回鬼修完全放棄了攻擊力,隻管製造氛圍,一時之間比武場上鬼氣繚繞,陰風陣陣,時不時還發出或淒慘,或哀怨的鬼叫。
女修整個人都不好了,隻能勉強支應。鬼修就在這時又招出一隻血糊糊的小鬼,小鬼也不乾彆的,就在女修的臉上舔了兩下,把女修惡心的夠嗆,提劍就要往自己臉上砍,直接就把自己對戰的鬼修忘了。
其實真不怪這個女修,而是這個鬼修太惡心人了。就連觀眾都受不了。
“天呐!這是哪裡來的鬼修?什麼招式都使得出來。”
“我估計這一招很多人都會中招。”場外的年輕人紛紛表示受不了。
一個像他們師長模樣的中年修士趁機教導他們:“你們如果遇到先不要管他惡心不惡心,你們應該先看看他的殺傷力,你們看這隻鬼還是普通的小鬼,根本就沒有殺傷力,直接不管他就行了。”
“是!”眾弟子異口同聲的答應,但是心裡怎麼想的,隻有他們自己知道了,也許要吃過虧才會長進吧!
台下她師傅氣得不行,恨不得把這個劣徒抓下來打一頓,沒有辦法就向場上的徒弟喊話:“彆看他,趕緊打呀!他傷害不了你的。”
女修如夢初醒,迅速調整自己的狀態,提劍就殺。
“這可不行!”宗正則對智遠說,同時手還沒有閒著,手指一彈,一個透明的罩子瞬間罩住比試場。
智遠笑笑沒有說話。
智遠和尚沒有理宗正則,宗正則卻不放過他:“這回沒有了乾擾。你說,他們兩誰會贏?”
“我哪知道?”智遠撇了宗正則一眼。這是真話,遇到這麼兩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任你有通天之能都不知道他下一秒要做什麼?
“這個女娃再不想辦法,這個鬼修馬上就要贏了。”宗正則說。
確實場上的形勢對女修很不利,鬼修最少招出來十隻鬼,有些沒有殺傷力,但是有的還是成功的乾擾到她了。
女修也是一個好強的,直接一個法術過去封閉自己的五感,氣質陡然一變,就像女戰神上身一樣,劍招越發淩厲起來了。此消彼長,鬼修剛才努力營造的優勢瞬間就消失了。
宗正則一點都不擔憂場上的鬼修,反而還誇讚聲女修:“這個女娃還有幾分狠勁兒。”
“戰勝了她自己。”
比試不出意外女修贏了,後麵後麵又是練氣十層的比試,再後麵就是築基期的比試,反正每次都這這麼過來的,正魔雙方有輸有贏,還是比較平衡。
比試也就是在練氣和築基之間舉行,金丹期就沒有設置比試了,各大門派宗主都是金丹期,隻有天魔宗,五行宗,天音寺的宗主是元嬰境。
比試在天黑之前結束了,魔宗這邊稍微的多贏了一場,宗正則跟智遠也談妥了分配比例,至於入場則是魔宗走前邊。
當然一切的前提是這是一個秘境,或者洞府之類的,如果是一柄絕世神兵,那麼之前的比試就是比了一個寂寞,到時候肯定是誰搶到算誰的。
這邊正魔兩道和和氣氣的分配好了,但是奈何這個五彩霞光不配合,一點動靜都沒有,那漂亮的光芒還是不停的閃爍著,一點變化都沒有。
到第五天的時候,五彩霞光沒有動靜,跟當初出現時一模一樣。但是正魔兩道底層的修士,慢慢的從各處趕來,越來越越多倒是真的。
到了第八天,還是沒有動靜,宗正則問智遠和尚:“和尚,你說著霞光背後到底是什麼?怎麼幾天都沒有動靜?”
“你要是不耐煩等,你就回去吧!”智遠和尚這會兒正閉眼打坐,聞聲眼睛都沒有睜。
“才幾天,我有什麼不耐煩的?隻是有些好奇後麵到底是什麼?”幾天時間對修真人士來說一點也不長。
“打開你就知道了。”回答的聲音平板板的。
“你也太無趣了。”
“你今天才知道?”
兩個人正打著嘴仗,突然一陣詭異的波動,就連宗正則跟智遠這兩個元嬰修士都還沒有來的及反應就換了地方。
跟他們一同消失的還有方圓十裡以內的所有人,就連開了智的動植物都一網打儘,通通都消失了。
隻是在出現五彩霞光的地方出現了一座就層塔,上麵有大篆書有“玄天塔”三個字。
宗正則當時是打坐在蒲團上的,換地方的時候連蒲團一起走的,而且到現在宗正則還在蒲團上都沒有移動位置。
宗正則是個有見識的人,這種手段聽都沒有聽說過,臨淵界更沒有人能做到。
這也許就是自己的一場機緣,宗正則迅速理清楚情況,才開始打量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