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臭老公快點嘛人家好著急!”
嬌柔的綿羊音傳入耳畔。
張源回過神來,看向坐在副駕駛地漂亮女孩。
“蘇蘇柔柔?你你竟然……”
“哎呀老公我什麼呀?快點嘛人家好著急的”
蘇柔柔嗓音嗲嗲的撒嬌道。
張源
這這什麼情況?
我不是死了嗎?怎麼會又遇到這肮臟賤貨???
這時,一段熟係的記憶融合而來。
我這是,重生了?
還重生到了和蘇柔柔這個肮臟小賤貨訂婚的前一個月。
現在,自己正在和她開車,送她去機場
看著眼前這個膚白貌美大長腿、渾身上下散發著嫵媚氣質的女孩。
張源沒有一絲一毫的喜愛,隻有無儘的恨。
上一世,自己為她傾儘所有。
即便自己淋雨,也要為她打傘,即便省吃儉用,也要給她買包包和化妝品。
就連她弟弟談女朋友缺錢,打遊戲缺錢,都需要自己接濟
蘇柔柔美其名曰:“再怎麼樣那也是咱的弟弟”
她經常給她弟弟買各種名牌服裝,買電子手表,買最新款的手機,還買酷炫的摩托車
而自己呢?
內褲穿三年都沒換過,外套穿的也基本都是兩三年前的舊款。
但隻要她高興,自己無怨無悔,誰讓她是咱深愛著的女人呢?
即便訂婚的時候,蘇柔柔父母多次在彩禮上鬨妖,將原本談好的88萬彩禮,硬生生提到188萬,後來還是覺得少,說什麼彩禮少了沒麵子,又加到288萬
並要求,在領證之前必須把婚房過戶到她名下
為了把蘇柔柔娶回家,自己全都硬著頭皮同意了。
父母被愁的頭發都白了不僅拿出了養老金,甚至連爺爺奶奶買棺材板的錢都用上了,這才把彩禮湊上。
結完婚。
蘇柔柔就懷孕了,一家人都在圍著她轉,生怕她不高興。
可誰能想到。
口口聲聲厭黑的她,卻生出個皮膚亮黑,香腸唇,卷毛的嬰兒。
母親當場氣暈。
父親從始至終沒說一句話,跟抑鬱了一樣,背起母親就離開了。
自己是最崩潰的那一個,看著那個眼睛圓溜溜的黑皮嬰兒。
沒有人知道,自己有多麼的心痛,絕望,煎熬,憤怒
但自己還是等蘇柔柔身體恢複了些,才質問她孩子到底是誰的?為什麼皮膚那麼黑?是誰的種?
蘇柔柔哭著說:
“老公,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彆急我也是受害者啊,我我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懷了彆人的孩子我我不知道怎麼就黑了,我真的不想生黑子啊”
說到最後,她委屈極了。
“張源,你知道女人生孩子有多不容易嗎?我都給你生孩子了,你還想怎樣?”
“男人不就該無條件的照顧女人嗎?雖然我生了個黑子,讓你下不來台但你呢??”
“拋開事實不談,你就一點錯都沒有嗎?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可是你卻在我最虛弱的時候,質問我,還凶我,你還是不是男人?”
那一刻自己再也忍受不了。
第1次出手扇了她耳光,並大罵她賤貨,以及各種難聽的話。
一向聲音嗲嗲的、溫柔的蘇柔柔怒了。
“張源,你還是不是男人?孩子都跟你姓了,黑一點怎麼了?血緣關係有那麼重要嗎?”
自己被這句話差點氣死。
怒吼著“離婚,必須離婚,誰不離誰是孫子。”
這時,丈母娘一家趕來,小舅子衝上來就對自己拳打腳踢,聲稱再敢碰他姐一下,就弄死自己。
並說:
“我姐給你生個黑子怎麼了?就算孩子不是你親生的,又能怎樣?”
“給你生一個這麼健康的黑兒子,你高興去吧!”
丈母娘並不覺得她女兒生下一個黑子有什麼錯,反倒罵自己不是男人,一點包容心都沒有,沒擔當,沒人性
嶽父則是冷著一張臉不說話。
自己被氣的失去理智,當場和小舅子、丈母娘廝打在一起。
小舅子、丈母娘、嶽父一家三口,把自己打的鼻青臉腫,轟出了醫院。
再後來,自己決定和她離婚,去開啟新的生活,對方卻根本不同意,還不斷的勸說自己接受現實,好歹也是個兒子,趕緊給黑兒子上戶口。
她們一家還抱著黑孩子去找父母要錢父母不堪其擾,又被周圍人各種茶餘飯後的嘲諷,最終偷偷喝農藥自殺了。
這讓自己悲痛萬分。
在一個不起眼的晚上,自己潛入婚房,準備將黑子摔死,將蘇柔柔捅死,結果卻被偶然趕來要生活費的小舅子偷襲。
導致自己的太陽穴磕在茶幾棱角上一命嗚呼。
就這樣。
自己懷著怨恨與不甘,結束了這卑微的一生。
想到前世的種種,張源恨的後槽牙都快要咬碎了。
蘇柔柔,你個賤貨爛貨,老子定要讓你全家不得好死,統統下地獄!
這時。
——嘀嘀!!!
尖銳刺耳的喇叭聲從後方傳來。
“哎呀臭老公,綠了綠了,你快點嘛~!你在想什麼呢?該不會是想和我”
蘇柔柔眨動著漂亮的眸子,看向張源。
同時,她的小手很不安分的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