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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小白菜呀,地裡黃呀(4k,求月票,求評論,求訂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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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有多少猜測,李世民已經登上金輅,更不會給他們任何解釋。房玄齡沒有理會長孫無忌的欲言又止,抓住魏徵的手臂,笑道:“不知某可否有幸,與人曹監斬使同車?”

“某就知道是你使壞!”魏徵送給房玄齡一對白眼球,反手扶著他的手臂,說道。“今日之事,我們車上詳談。”

隨手抓住身後的唐儉,說道:“滕王必不在府裡,你與我們同去。”

房喬看到魏徵抓住唐儉,看向李靖,抬腳勾住他的竹杖,輕聲笑道:“藥師,一起去棠梨苑嘗司農寺新摘綠李。”

李靖橫了房喬一眼,說道:“放開腳,你不怕跌倒某還怕呢,真該讓陛下看看你此時的無賴模樣。”

籌謀帷幄,孜孜奉國,知無不為的房玄齡,這是準備在耳順之年便放飛自我,從心所欲嗎?

“嘰嘰歪歪,登車去。”唐儉當先一步,朝房玄齡的車駕走去,陛下的儀仗已經行進,等到滕王府,最少也要半個時辰。他的車裡定有好茶好點,正好可以閒聊。

長孫無忌看了眼已經走遠的李承乾,暗暗歎了口氣:某越來越不理解高明了,他每日到底在想什麼呢?阿舅依然被困在滕王府,當此風起雲湧之時……陛下已經回來,某要想辦法將阿舅接出,否則宇文士及和楊師道聯手,某無法與之抗衡……而那個楊師道,明顯與惠褒走的更近。

李道宗繞過長孫無忌,殷勤地走到李神符身邊,扶著他的手臂,笑道:“阿叔,你老可要好好講述一下三門峽的事情,某不能參與其中,憾甚呐!”

陛下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緒來,某這心七上八下的,很不安穩。不過……此時回到長安,應該是成功了

……吧?

李神符拍了下李道宗的手,朝車駕走去……

李道宗看了眼楊師道……

楊師道微微搖了下頭,拒絕了他,宗正卿的看法某不想知道,也不關心,某要回去見阿兄。

曲江池畔漸漸安靜下來,隻剩下白燈依然如晝。芙蓉園某處樓頂,蕭若元撇了下嘴角,喝了口酒,抬頭望天,沒有月亮的時候,星星格外璀璨。難怪滕王不願意來,確實無趣。不過天家氣象確實震撼,千乘萬騎隻為一人,隻是世人隻看到了這種風光,卻沒看到背後的艱辛。

“你少喝點,本就不甚聰慧的腦子,若是再喝湖塗了,那便隻能待在山門裡看山。”杜澈十分嫌棄地看了眼蕭若元,算個刻度,竟然用了多半日,白長了一副聰明麵孔。

蕭若元看著手裡的酒壺,猶豫了三息時間,放回到桉幾上,端起茶盞,有些失落和懊惱地說道:“是我高估了自己的實力,若是再犯這種低級錯誤,不用你說,我也會自請回山門洗劍去。”

放在鼓樓上的計時器,與帶在手腕或者掛在衣襟的受重量影響自然不同,可影響的因素不隻是重量。某竟然隻是按重量等比例放大,忽略了尺寸和材質的影響,杜四兄教訓的對。

杜澈拿起一塊鹵味豬蹄來啃,輕聲說道:“公孫白傳回信來,三道虹橋橫跨峽穀,一股水柱拍擊崖壁,露出無足巨鼇和無尾大魚,萬人山呼萬歲,人曹監斬使魏公,麵色不變,若早已知道巨鼇和大魚。”

“噗!”蕭若元嘴裡的茶水一口全噴了出來,前麵的話某信,後麵關於魏徵的話,純屬放……氣!魏徵當年確實入過道門,但他是為了求學想要當官,不是為了煉丹求道修仙。人曹監斬使不過是滕王嚇唬小十七的胡話,連她都不相信的話,某會信?

“杜四兄,師父沒說為何晚了半個時辰?”

杜澈嘴角抽搐了下,用極低的聲音講述了下鄭謹言的受傷過程,匪夷所思的過程,隻有傳奇本子裡才會出現,不管彆人信不信,反正某信了。崔鄭兩家同氣連枝,姻親關係交錯複雜,若是崔思敬真想殺鄭謹言,不會自己動手,更不會在今日這種日子作死。

蕭若元動作飛快地從袖子裡取出琉璃鑒……某的臉還是那張帥的慘絕人寰的樣子,沒有變化。又看向杜澈,他的臉也沒變,還是一副有點深井冰的樣子……緩緩舒出一口氣來,聲音縹緲如雲地說道:“某應該說鄭謹言運氣好,還是不好呢?”

杜澈抬頭望天:“……”

某,誠不知矣!

……

回到立政殿西偏殿寢殿,晉陽公主耷拉下小肩膀,任由芒種她們幫著更衣梳發,脫下繁複的禮服,換上輕便的羅裙和紗衫,頭發也隻需簡單的梳兩個小包包,綁上金線繡花錦帶。

“公主可有換好衣衫。”熟悉的聲音傳來,讓晉陽公主的眼睛瞬間明亮起來。

“阿叔!”

李元嬰蹲下身子,接住飛撲過來的小包子,笑道:“吾家兕子好像長高了些,越發清理可愛。”

“哼,我還在生氣呢!”晉陽公主激動過後,板著微胖的小臉,都著嘴說道。

李元嬰抱起小包子,朝廳堂走去,溫聲說道:“我準備了麻辣火鍋,吃飽了才有力氣生氣,我們先去大快朵頤一番,再數落我哪裡做的不好,可好?”

堆沙盤已經開始做細節,容不得馬虎。而三門峽那裡隻是看結果,某就沒有必要去湊熱鬨了。那裡是阿兄的戰場,讓各世家和番邦敬畏的戰場,彆人都是配角。

……晉陽公主猶豫了下,小聲問道:“阿叔,魏相真的是人曹監斬使嗎?崖壁上的巨鼇沒有腿,阿耶說,巨鼇做事不謹,魏相斬它四足,封入三門峽,已做警戒,是真的嗎?”

“咳咳……”李元嬰輕咳兩聲,同樣很小聲地問道。“我聽說還有條大魚沒了尾巴,是真的嗎?”

“是真的,那魚比巨鼇還大呢!”晉陽公主連忙點頭,用更小的聲音說道。“阿耶說,它原本有機會化龍,卻侵擾沿岸的百姓,昊天上帝大怒,派魏相斬掉它的尾巴,不許它化龍呢。”

停頓了三息時間,又小聲補充道:“這一路我都很乖,對魏相沒有半分不敬,每次他看過來,我都笑得特彆乖巧呢。”

剛說完又想起李元嬰總是懟魏徵的情況,萬分擔憂地問道:“阿叔,你總是和魏相頂嘴,說他不好。你說……魏相會不會向趁機昊天上帝告狀,讓他授權來收拾你呢?”

李元嬰沒想到,故事的走向會神奇地拐到自己身上。忙安撫小包子,說道:“兕子放心,魏相是宰相,俗話說得好,將軍額上能跑馬,宰相肚裡能撐船,他不會與某計較些許小事。”

雖然宰相肚裡能撐船的典故,與有顏色的帽子有關,但因為是一樹梨花壓海棠的原因,勉強可以理解。再說了,正主都寬宏大量地放過,更輪不到某來說三道四。

隻是突然發現,在宋朝當宰相或者高官,風險性不是一般的高,桃花瓣新聞特彆多,不光多,還什麼奇奇怪怪的關係都能牽扯到一起。還是唐朝更寬容,換老婆的詩人很多,有紅顏知己的詩人更多,卻從沒有人說他們是渣男、海王或者胃不好。

“將軍額上能跑馬,宰相肚裡能撐船的俗話,吾怎麼沒聽說過?”李世民伸手接過晉陽公主,輕拍李元嬰的額頭,羊怒道。“膽子越發大了,竟然敢不去接吾,再有下次,罰你半年俸祿!”

絕不是幾日不見想念豎子,主要是擔心他在長安作出什麼出格的事情,給吾添麻煩!最近事多,實在抽不出時間去獻陵找阿耶告狀。

李元嬰揉著額頭,憊懶地笑道:“我知道阿兄不舍得!我想著阿兄舟車勞頓,回到宮裡定然饑腸轆轆,又擔心庖廚準備的飯食不合口味,親自過來盯著他們做,才放心嘛。”

心口不一的李二鳳,說句想某很丟人嗎?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道理,某懂的滴。

“阿耶,阿耶,”晉陽小包子輕輕拽了下李世民的衣袖,擔心地問道。“魏相會找阿叔的麻煩嗎?”

李世民將閨女放到矮榻上,坐在她身邊,十分困惑地問道:“兕子,魏相為什麼會找你阿叔的麻煩,他又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找你幫忙求情嗎?”

話音剛落,想到幼弟的愛好,瞪向罪魁禍首,怒道:“豎子,你又把誰家給拆了?”

玄齡和輔機留守長安,玄齡做事滴水不漏,那就隻能是輔機那裡……難怪說出將軍額上能跑馬,宰相肚裡能撐船的話來……等等,宰相指的是玄成的話,那將軍是誰?

“你不會是拆了承範的府邸吧?”

李元嬰:“……”

我……我比竇娥還冤呢我!我又不是南山必勝客的那隻企鵝,從來不學曹阿瞞,怎麼就突然鍋從天上來呢?

“不是啦,阿耶!”晉陽小包子忙解釋了一遍對人曹監斬使的擔憂,可憐兮兮地說道。“阿耶,阿叔沒有像大魚那麼壞,你能不能和魏相說說,不要斬阿叔啊!兕子會哭,會很大聲地哭,不停地哭哦!”

李元嬰:“……”

什麼叫有像大魚那麼壞?某什麼時候做過壞事?某……哽咽著唱道:“小白菜呀,地裡黃呀;三兩歲呀,沒了娘呀。跟著爹爹,還好過呀;隻怕爹爹,娶後娘呀!”

“打住!”李世民瞬間頭大,忙阻止李元嬰繼續唱下去。皇後走後,群臣建議再立皇後,吾說打算立楊淑妃為後,某知道群臣定會反對。還沒等東偏殿討論出接過來,豎子竟然抱著兕子,坐在東偏殿門口,大聲唱曲,唱的就是這首曲子……兕子當時哭的那叫一個淒慘,雉奴也跟著在一旁垂淚嗚咽

……吾……吾有冤無處訴啊!

晉陽公主聽到熟悉的曲子,眼淚汪汪地看著李世民……

“就算你拆了承範的府邸也沒事,某再幫他重建就是。”李世民無奈妥協道。“疏浚三門峽後,魏玄成對你越發看重,放心,他不但不會彈劾你,反而會彈劾承範,府邸被拆一定是他做事失了規矩,才會氣的你如此行事。”

晉陽公主收回眼淚,隻要魏相不欺負阿叔就好,至於欺負彆人,與我無關哦~

李元嬰無力地癱在矮榻軟枕上,說道:“阿兄,兕子是擔心我懟魏公,被他針對。我沒拆承範阿兄的府邸,也沒有拆任何人的府邸!你離開這幾日,我隻出門來了一趟少府,再就沒出過門。”

話音一轉,頗為氣憤地說道:“還有,一人做事一人當,我什麼時候找兕子幫我求過情?”

“咳咳。”工具人李治輕咳了兩聲,很小聲地提醒道。“阿叔,雖然你沒找兕子求過情,可是每次你挨揍,兕子都至少半日不理阿耶。”

對於兕子來說,隻有阿叔最懂她的小心思。雖然總是抱怨阿叔這不好那不好,卻見不得彆人說,阿耶說也不行。

李元嬰有些尷尬地坐起來,摸了摸鼻子,笑容有些諂媚地說道:“阿兄放心,我已經開府了,不會無緣無故地拆彆人府邸。壺梁苑是袁公拆的,和我半文錢關係都沒有!”

不光拆了,還不止拆了一次……某也沒想到,袁公的脾氣竟然如此火爆!

聽到壺梁苑,李世民瞪了眼李元嬰,恨鐵不成鋼地勸道:“孫公的脾氣有些特彆,可以理解。你不是也說過有本事的人,彆指望他脾氣好嗎?你當麵罵他是黔之驢,有些太過分了,你就不會等出了壺梁苑再罵嗎?”

聽著前麵的話,李元嬰還準備說上至少五千字的深刻檢討,沒想到最後一句話竟然如此收場……呆呆地解釋道:“阿兄,我就是離開壺梁苑後說的黔之驢,隻是沒想到孫公竟然能聽到。”

李世民:“……”

為什麼沒有人和吾說這個細節?難怪孫公見了吾一個字都沒提!他……這篇文章他是故意傳出來的!

……可以理解,孫黑今比孫犟驢順耳許多,也更隱晦一些。

如此看來,倒是吾對幼弟求全責備了……

李治默默往火鍋裡放肉片,彆管什麼原因,某是真的餓了……麻辣湯汁那邊也要放一些,兕子喜歡吃辣。

“幼弟,你幫我寫篇勸學的文章,高明……變得有些執拗了。”李世民看到純善的李治細心地往鍋裡放肉片,有些悵然地說道。

“唯唯。”李元嬰叉手一禮,應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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