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霧中,一位男子望著前方。
在他的目光中,前方有一個據點,而命珠的反應也在那裡,可並不明顯。
這也說明命珠被著轉移了。
“情況比預想的差了,不知道他們把命珠交給了誰。”
“如果交給洞外的人,那麼我就得回去彙報情況了。”
至於這個據點,找幾個活口回去,剩下的清掉就好。
省得這些人通風報信。
“先確定他們的實力。”
在他感知之後,突然一愣。
立即後退一步,拿出手中戰矛,迎麵而上。
鏗鏘!
強烈衝擊將海霧斷層。
雙方都退了一些距離。
“好險,如果晚發現一步,我已經重創了。”
持矛而站的男子心驚不已。
江浩頗為意外,為了隱蔽他無法使用全力。
可學會無名秘籍的他,怎麼會被對方發現呢?
他的本意是先重創對方,再詢問問題。
如今看來是不可能了,不過也還好,對方跟他同階,都是煉神後期。
借助各種神通,贏麵很大。
可惜對方太過敏銳,不然可以拉到日月壺天中。
“你是怎麼發現我的?”江浩疑惑的問道。
事已至此,就先看看情況。
眼前這個男子,看起來不過三十出頭,身穿與海霧一樣的白色。
不僅如此還束著長發,淩空飄起,與尋常人有些不同。
之所以直接動手,也是因為這個裝扮,根本不是他們這邊的人。
“你是怎麼隱藏的?”童路問道。
在海霧中還有人比他們還會隱藏,簡直匪夷所思。
兩人互相沉默,江浩知道對方是不打算說了。
不過不妨礙什麼。
旋即他再次開口:
“閣下來這裡做什麼?”
“閣下又為什麼攔著我?”童路問道。
江浩低眉,不再思索也不再開口。
刹那,他感覺到對麵動了,發動了攻擊。
似乎想打他個措手不及。
而此時,江浩也準備好了,他的目光望到了對方:
“神威。”
元神之中似乎睜開了第三隻眼。
精神之力爆發。
原本攻擊的童路突然一頓,緊接著感覺元神燃起了無形之火,痛苦遍布全身。
這突然的攻擊讓他驚駭,對方居然刹那間破開了他元神防禦。
這等實力怎麼會在一個煉神後期身上?
他對方表現出來的境界,應該跟他同階才是。
瞬息,他用力量壓製住了痛苦。
可當他想繼續攻擊時,卻發現有一道流星劃過。
流星如影又如刀,瞬間從他側邊劃過。
於此同時他做出了反應,避開攻擊,然而一隻手卻留在的原地。
鮮血甚至沒能滴落。
怎麼可能?
在驚訝之中,流星再次襲來。
同樣他做出了反應,可是另一隻手卻也留在了原地。
當流星接二連三出現,童路也不停做出反應。
當他過神來,卻發現自己已經被一柄長槍釘在牆壁上。
而他的四肢似乎剛剛離開身體,淩空而立。
這種詭異的感覺讓他驚駭,空間沒有被禁製,所以是對方太快了。
煉神後期?
開什麼玩笑?
咚咚!
長矛掉落,四肢倒下落地。
此時江浩的身影出現在童路跟前。
“殺了我吧。”
麵對如此強大的敵人,童路絕望了。
鑒定。
江浩並未動手,而是開始鑒定。
之前海霧影響了視線,無法鑒定。
至少暫時還做不到隔著視線發動神通。
【童路:天靈族,聖盜一員,從深海中醒來,修為恢複到了煉神後期,此次出來是為了尋找上官恒羽命珠之一,為了讓盜取皇族氣運計劃順利,死意已決,斷不會透露任何消息,甚至已經開始燃燒自己,要拉你共赴黃泉。】
“日月壺天。”
瞬間,江浩神通將他們覆蓋。
他的手也按在對方頭上,低沉道。
“童路,天靈族,聖盜一員,從深海中醒來,如今為了命珠而來,為的成功奪取皇族氣運。
很抱歉,你們的計劃,失敗了。”
聽著低沉聲音,童路瞳孔收縮,難以置信的望著眼前人:“你”
下一刻,日月壺天將他們全部覆蓋。
轟!
強大力量轟開了神通。
讓江浩再次回到了海霧洞中。
此時隻有江浩站在原地,身上並未有什麼傷勢。
而前方的童路已經消失。
什麼都沒有留下,包括那個長矛。
江浩低眉,歎了口氣。
“本以為那些言論可以打亂他的氣息,沒想到並沒有多少作用。”
“好在最後用神通包裹,不然情況有些嚴重。”
左右看了下,江浩決定清理下周邊情況,好不留明顯痕跡。
做完一切,他方才回到據點石壁前,打算繼續擦拭牆壁。
可以邊擦邊思考情況。
可是當他要去找抹布時,發現又沒了。
“偷盜海怪確實有些不凡,都被控製住了,居然還能這麼偷。”
他感覺外麵的礦會被偷不少。
搖搖頭,他開始擦牆。
“看來真的有人來找命珠了,一來就是煉神後期,後麵再來肯定不是同階,那麼對我來說太過危險。”
“而且聖盜居然就是從海底蘇醒的人,他們還是天靈族。”
之前一切都是猜測,如今算是證實了。
具體如何他無法得知,鑒定也鑒定不出來。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命珠很重要。
“按理說天音宗也該做出反應了,是進去還是其他都應該會有消息。”
“如果有人進去,那麼再留著也會安全一些。”
“可要是沒人進去”
江浩沉默片刻,下了決定。
三天,再等三天。
三天之後天音宗沒有派人進去,他就離開。
所幸到了休息的時候,能離開幾天就離開幾天,後續再小心謹慎一些。
應該不會太危險。
外麵鄭十九那些人似乎發現有力量氣息傳來,每一個都緊張了起來。
隻是等了許久,什麼也沒有。
但是這種異常也讓眾人重視,第一時間派人出去通知。
江浩沒有參與,而是繼續等待。
。
海霧洞深處。
原先在安排人員的男子突然一愣。
他眼瞼下垂,目光中帶著些許陰沉。
“發生什麼事了?”邊上在準備後手的男子隨口問道。
“童路死了。”安排人員的男子說道。
邊上男子手頓了下,而後平淡道:
“是嗎?應該的,畢竟我們也在謀他們的生命。”
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