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階仙器！
江凡驚駭地看著銅鏡。
不出意料的話九階應該是最高階的法器。
這麵銅鏡竟是九階！
江凡謹慎地退後一步，不敢靠近。
【生白骨】僅僅是二階法器，就有那麼大的副作用，能把人困在原地。
這麵銅鏡如果有副作用的話，江凡可扛不住，根本不敢觸摸。
而且，這次還是係統第一次提示“具體效果不明”，以前從未出現過這種情況，由不得江凡不慎重。
銀璃茫然地看著四周，完全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這，這，這是哪？是咱們進來的傳送門嗎？咦？這鏡子？”
江凡神情凝重地道：
“彆碰！這是仙器，可能有危險！”
仙器！銀璃嚇了一跳，連忙縮回手。
江凡沉聲問道：
“所有仙器都有副作用嗎？”
這銅鏡是仙器？銀璃反應過來，馬上道：
“絕大部分仙器都有副作用。仙器讓修士突破自身的極限，臨時控製大道本源，哦，法則，自然要付出一些代價。”
“代價五花八門，跟仙器的等級無關，也跟涉及的法則無關，沒人知道為什麼，也總結不出來規律。總之，似乎是隨機的。”
“比如天蠶月輪戒指，四階仙器，代價卻隻是消耗靈石，屬於代價非常小的一類了。”
江凡點了點頭，更加謹慎地看著銅鏡。
九階法器太誘人了。
不拿走，肉疼。
讓他拿走，他又不敢拿。
用眼睛看，銅鏡擺在眼前。
但是在江凡感知中，銅鏡卻根本不存在。
石桌上空空蕩蕩，什麼都沒有！
江凡從未見過這種情況。
以往，他的感知也會被乾擾，但是被乾擾的時候，江凡都能察覺。
比如某些法術就能屏蔽感知，讓感知中間出現一片黑暗。
折空寶鑒則完全不同！
感知完全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隻是單純地看不見它！
江凡沒有著急，隻是默默思索。
銀璃又好奇，又害怕地看著銅鏡。
誰能想到，這麵不起眼的銅鏡竟是頂級仙器！
江凡查看係統提示：
【叮！你對空間有了深刻的理解，自主領悟了半成空間法則！更新法則麵板！】
這是他剛剛從亞空間離開時領悟的。
江凡打開法則麵板：
空間法則：兩成。
冰冷法則：一成。
空間法已經突破兩成，可以把某種空間法術恒定到戰甲上了。
江凡沒有動手，而是繼續觀察折空寶鑒。
折空寶鑒的效果，肯定跟空間法則有關！
如果自己掌握了折空寶鑒銅鏡，說不定能領悟更多空間法則，到時候也許能把更強的空間法術恒定在站加上。
江凡圍著折空寶鑒轉了幾圈，心中思索著係統的提示：
“可折疊空間，具體效果不明。”
折疊空間？
江凡隱約猜到，那個沒有儘頭的通道應該跟折空寶鑒的能力有關。
在通道中，江凡沒有感到任何幻術或者法術，因為那是更高維度的力量：空間法則！
空間從根本上發生了變化，根本無法用任何手段偵測到，除非掌握了空間法則，否則連發現都發現不了。
“折疊空間”
“折空寶鑒”
江凡從隨身空間拿出一支口紅，扔了過去。
嗖！
口紅穿過銅鏡，就像穿過空氣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江凡走到折空寶鑒後麵。
口紅不見了，仿佛落入另一個空間。
銀璃震驚地看著這一幕：
“我沒感到有空間法術波動！”
江凡冷靜地道：
“空間法術隻是修士在空間法則之下的舞蹈，而空間法則不是法術，是更高維度的力量，你自然感覺不到。”
就像白紙上的二維螞蟻，哪怕三維生命把白紙搓成麻花，二維螞蟻也感覺不到白紙的異常。
在它眼裡，白紙依然是平坦的白紙。
這就是法則之力的強大之處。
江凡沉吟了一下，又拿出一個強光手電筒，打開開關扔了進去。
強光手電筒打著旋，消失在銅鏡中。
江凡不由皺眉。
沒有任何光芒射出來。
按照已知的信息分析，折空寶鑒的作用是折疊空間。
無論怎麼折疊，空間依然沒有消失。
隻要空間沒有消失，光就應該能穿透射出來才對。
但是強光手電筒沒有射出一絲光芒。
這完全超出了江凡的預料。
“奇怪，難道折空寶鑒還有其他作用？”
江凡沉吟了一會。
也許，強光手電的方向朝向一個特殊方向，光線恰好照不出來。
或者某些東西，擋住了光線？
於是，江凡乾脆摸出一個閃光彈，拔下保險栓，扔了過去。
閃光彈穿過銅鏡，再次消失。
江凡默默數了三秒。
閃光彈應該爆炸了。
但是依然沒有看到任何閃光的跡象。
閃光彈的光，是向四麵八方散射的，很難被阻擋。
說明折空寶鑒內的空間，不太尋常。
江凡拿出十幾個閃光彈，一股腦扔了進去。
依然沒有任何閃光。
江凡歎了口氣。
看起來這折空寶鑒還有其他空間效果。
奇怪，當年銀家老祖是怎麼逃出通道的？
就在這時，一個氣呼呼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豎子無禮！”
江凡嚇了一跳，抬頭一看，隻見一個凶巴巴的女鬼正懸浮在半空中，瞪著兩人。
她一身紅衣，長發如瀑布，麵容姣好，隻是臉色慘白，眼圈漆黑，從腰部往下的身體是一團霧氣，看不清。
恐怖的源能波動從她身上散播開來，讓人心悸不已。
江凡卻很冷靜，隻是仔細觀察女鬼。
因為她身上的光芒並不強，大約隻有三才境修為，對江凡構不成威脅。
“女鬼啊！”銀璃嚇得尖叫一聲。
這時，係統竟然提示了信息：
【倩兒】
【年齡：138409】
【品質：10分】（純陰之體）
【婦德：10分】（未嘗人事）
【綜合評分：10分】
【叮！符合係統要求！】
江凡：
這係統也太離譜了！
我又不是寧采臣，給我提示這玩意乾嘛！！！
而且，這女鬼高達13萬歲，不合適啊！
倩兒怒道：
“你這人好生無禮，當本座的折空殿是什麼地方！還不立刻跪下道歉，否則我定把你挫骨揚灰！”
銀璃瑟瑟發抖。
她終於明白過來，這女鬼是銅鏡的器靈！
器靈是極少數高階仙器才能產生的靈智，非常少見，器靈能完全發揮仙器的力量！
這麵銅鏡一定非常厲害！
完了！
這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