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在公共休息室裡與林夏會麵,林夏第一句跟他說的就是:
“寫信給盧修斯叔叔,我的事情,成了!”
德拉科怔了怔,嘴唇微張,難掩興奮激動地用力揮了揮手。
“林夏,我就知道,什麼事情都難不倒你!”
……
可能是因為教授的默許,也可能是小巫師們敏銳地察覺出了什麼,關於林夏的傳言並沒有隨著時間消散,反而愈演愈烈。
就連高年級的學長學姐們,也都加入了討論。
其中韋斯萊雙胞胎還特意給林夏開了盤,賭林夏做的好事什麼時候會被揭曉。
第一檔:一天內,賠率1:20
第二檔:三天內,賠率1:10
第三檔:一個月內,賠率1:15
德拉科經常跟雙胞胎學長買物品跟消息,所以第一時間知道他們開了盤,特意跟林夏提起這件事。
林夏眼眸微閃,饒有興致地問:“你有多少金加隆?”
德拉科興奮地說:“一百金加隆,怎麼,你也想賭?”
林夏覺得韋斯萊這對雙胞胎挺有生意頭腦,在低年級學生裡信譽不錯,除了喜歡欺負弟弟羅恩。
“賭,為什麼不賭,這是白送錢給我們,明天我就能收到雜誌社給我寄來的稿件了。”
德拉科眸光大亮,躍躍欲試了起來:“你有多少,我們全部壓注第一檔,賠率也夠大!”
林夏想了想:“你先去問問雙胞胎目前的獎金池來到多少,我們總不能掏空他們的獎金池,讓他們負資產。”
賺錢嘛,以和為貴,大家都有得賺,和氣生財。
德拉科立刻跑去打探消息。
但不知道是不是德拉科這個老主雇跟林夏關係太近,大家都知道他是林夏的好朋友,以至於讓雙胞胎心生警惕。
雙胞胎沒有告訴德拉科獎金池金額,而是提出了一個全新的合作方法。
晚上時分,林夏聽到德拉科帶來的消息,將書本合上,笑了。
“你說他們想跟我合作,一同瓜分獎金池?”
德拉科點了點頭,有些懊惱地說:“後麵我說我想投注,雙胞胎都不肯給我投,還說我再糾纏下去,他們連一年級生的投注都不會收了。”
林夏悠悠問:“那他們有沒有講分配比例?”
德拉科:“賺來的錢他們五成,伱五成。”
林夏果斷道:“他們四成,我們六成,其中我拿一成給你,不能白讓你跑腿。如果他們接受這個提議,你就告訴他們關於我的消息。”
德拉科有些猶豫:“要不再講講,你拿七成,他們是在借你的名聲開盤子。”
林夏搖頭,意味深長地說:“也得給人家賺一點,不然下次有什麼好事,他們怎麼會記得你,四六足夠了。”
“還有,你提醒他們一句,不接受大額下注,這隻是隨便玩玩,可不能把學生玩得傾家蕩產,要是鬨得太過分,學校一定會出手管的。”
德拉科:“放心,他們還是很有經驗的,最低投一枚銅納特,最高一枚銀西可,不接受金加隆。”
當天晚上,德拉科代表林夏跟雙胞胎達成協議。
在知道明天林夏就能傳出消息,雙胞胎立刻把賠率炒高起來,對外放話今晚就封盤。
羅恩聽到風聲,特意跑去哥哥那裡下注。
晚上,整個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人聲鼎沸,不僅是低年級,高年級也難得聚在一起,一邊下注,一邊討論林夏的事。
羅恩從人群裡擠進來,很保守的選擇一個月那檔,他的哥哥們互相對視一眼,什麼都沒說。
哈利也被羅恩拉過來一起下注,米克爾則是一枚銀西可都不願意出。
赫敏就不一樣了,她把三檔都下了,都是一枚銀西可,稱之為“萬勝定律”。
許是赫敏的表情太過信誓旦旦,再加上那非同一般的學霸光環,羅恩也跟風地把另外兩檔都投了。
晚上,金色木屋裡,林夏全神貫注地修煉。
修煉之前,她再次燙熟一片“龍的神經”,作為修行資糧。
原本她以為,十片“龍的神經”足以支撐她突破煉皮第三關,進入煉肉關卡。
但真的連續服用才發現,身體對“龍的神經”的吸收,是越發不明顯了。
身體仿佛有了抗藥性,開始抵抗這類補品的吸收。
就跟服用藥物一樣,即便是補品,吃的多了,給予身體的良性刺激就會減少。
林夏扭曲身體,做出各種高難度極限動作,以求刺激各個器官、乃至細胞的潛能。
身體逐漸發燙,持續了一段時間後,就迅速減弱,遠沒有以往那般持久。
一個小時後,林夏結束修煉,發紅的身體迅速褪去紅點,恢複成平常時的樣子。
林夏低頭盯著手臂,略微皺了皺眉。
“不能再服用了,起碼得停一段時間,在此之前,得找到替代物品。”
有些可惜,她感覺煉皮第三關的進度已經過了一半。
要是修行資源補充得上,這個月她有把握進行突破。
……
早上第一節課,上的是魔藥課。
霍格沃茨果然擴充了教師,雖然上課的學生不變,但四大學院都有學生前去聽課,終於做到了“四院同堂”。
隻是讓小獾子們有些痛苦的是,魔藥課他們要連上兩節。
許是學校發現,這一屆的新生在魔藥處理上太差了,於是增加了魔藥課時長。
幸運的是,這一堂課沒有哈利。
不幸的是,斯內普教授的脾氣依然暴躁。
以前有哈利在,他隻針對格蘭芬多。
現在沒有哈利,他針對的是所有學院,就連斯萊特林也在他的盯梢範圍內。
小巫師此時學的是清醒劑,這是繼疥瘡藥水後學的第二個魔藥。
清醒劑的作用是避免進入睡眠狀態,從麻醉或腦震蕩狀態中清醒過來。
“或許你們真該去洗手間看看,你們的腦子到底灌了多少水,反反複複強調的重點一個都沒記住,我說過很多次,要將六根蛇牙加入研缽,六根!”
一個斯萊特林的小巫師忍不住跟同伴抱怨:“我記得他隻講過二十分鐘的理論,然後一直讓我們實踐,哪來講的許多次?”
斯內普的聲音冷不丁地從他身後冒出:“看來你對我的教學方式很不滿意,不如站在講台上,讓所有學生都看看你的操作。”
這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
這個學生渾身僵硬得不敢出聲。
斯內普慢條斯理地說:“怎麼,這就是斯萊特林崇尚的高貴,連挑戰困難的勇氣都沒有?
還是你認為,你比那些魯莽的獅子、平庸的獾子、隻會用嘴說的小鷹更要愚蠢?”
現在,立刻,馬上,站到講台上,我不希望重複第三次。”
斯內普聲音陰冷低沉,宛如蛇類爬行的囈語,再加上地下室本就陰暗潮濕,恐怖效果拉滿。
這位斯萊特林的學生不得不站在講台上,從頭做起清醒劑。
這簡直是一場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