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影隻穿這一件薄薄的絲質睡衣,襯著此時房內昏暗的燭光,**若隱若現,看起來確有那麼一絲真空透視裝的既視感。
令徐ir見了,訝然之餘,又不覺血脈噴張。
這小娘皮想乾嘛?
突然轉性了不說,此番居然敢“真空”來見,有何意圖?
看她那嫵媚的模樣...不會是早就垂涎阿ir我的美色了吧?
這樣的打扮而來,還是悄悄地來...難道是想“吃”了我?
心中想著,徐安不由警惕。
但未及想明白蘇大小姐此來的意圖,就見她軟糯的嚶嚀一聲,整個人貼到徐安身上,嬌嗔道:“咦...你喊那麼大聲乾嘛?嚇壞人家了啦...”
使得徐ir不禁渾身雞皮疙瘩,瞳孔放大,隻感胸前被兩團柔軟壓住,腎上腺素迅速飆升,呼吸急促不穩。
蘇清影吐氣如蘭,此時再無半點富家千金跋扈姿態,儼然變成了一隻溫順而“善解人衣”的小貓。
一手拉開摸向徐安的睡褲腰帶,一手則撩撥著他寬厚的臂膀,俏臉貼在他胸膛上,不掩撩撥挑逗之意。
“還愣著乾嘛?人家都這樣了...你是木頭嗎?”
她突然輕輕擰了徐安一把,大放媚眼,像在放電,肆意侵蝕著徐ir逐漸失控的原始本能。
而後,不知哪裡來的一股大力抱住徐安,一個翻滾,滾到了睡床內側,生生硬將徐安“抱”到她身上,姿勢曖昧至極。
都說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連空氣都不隔!
莫說蘇大小姐落雁沉魚之姿,即便隻是一介尋常女子如此挑逗,怕是正常男人都抵擋不住。
如此一幕,大小姐什麼居心,在徐安看來都已不再重要了。
目光盯在蘇清影身上,狠狠咽了一口吐沫後,徐安用僅存的理智“警告”道:“我不問你為何而來,但你如此舉動,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你應該清楚。趁我還能忍住,你可離開。”
蘇清影緊張地揉搓著胸前的絲質內衣,俏臉緋紅,卻驀然伸手勾住徐安的脖子往自己身前靠,道:“我既來,便不想走...廢話什麼?來...”
她越說往後,聲音越小。
最後一個“來”字,竟似用胸腔發音,似聞未聞。
“行!卻之不恭!”
聽此,徐ir本能的原始**瞬間支配了理智,嘶的一聲,大手直接撕破她的睡衣,就好比你在撕破黑絲一樣...
緊接著,便是標準動作,急促而狂野的呼吸聲傳來。
不得不說的是,蘇清影雖有了心理準備才來,但到了真正辦事的時候,卻也不免緊張,嬌呼聲不斷傳來:
“額...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嗎?人家剛買的睡衣...”
“明天買多幾件,以後每晚撕一件如何?沒有黑絲襪,撕睡衣也一樣...”
“你...真壞...”
“然後你是不是很喜歡?”
“...”
“啊...好疼...”
“彆怕,一下就不疼了...”
“...”
“嗯...流血了...啊...”
“呀...我不要了...不要...要...”
“...”
那一夜天昏地暗,後半夜起了風,還下了一場小雨。
窗台處一朵夾縫中長出來的小花,卻頂著風雨開了,露出一抹豔紅。
清晨,徐安醒過來的時候,小雨仍未停,屋簷斷續落珠。
蘇清影趴在徐安的胸膛,枕著他的臂膀似在沉睡。
這小丫頭初窺人事,緊張是無可避免的,含苞初放,又不免會生疼。
怕是“熬了”大半夜睡不著,直到即將破曉時才被困意侵襲,強製入眠。
徐安並沒有驚動她,輕手輕腳起身後,為她蓋上了一層薄被,而後淺笑不語,竟似在回味昨夜“七次郎”的那種感覺。
換了一身整潔的衣服,走出門口時,正好見到晚娘帶著幾名侍女前來。
晚娘眼有異色,臉上微微笑意,若有所指道:“姑爺起這麼早,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她身後的幾名侍女似乎也知道些什麼,不禁低頭掩笑著。
令徐安尷尬不已,“醒了,今日還有要事去辦,怎能貪睡?”
說著,便擺袖走向前廳。
但剛走兩步,忽又回頭吩咐道:“額...她還沒醒,昨晚怕是睡不好,遲點再叫她。”
晚娘笑意連連:“是,姑爺。” 心中卻在暗道:廢話,小姐昨夜肯定睡不好呀。你倆**,還不得癡纏到天亮?
想著,臉上的笑意就更濃,目送徐安離開。
洗漱過後,來到餐廳,桌上已準備好了幾份早餐。
徐安神清氣爽,剛坐下喝了一口白粥,就忽聽前院有人闖入的聲音。
看門的侍女頗顯焦急的聲音傳來:“哎,這位大人,都說了我家老爺和姑爺都尚未起身,你可不能亂闖啊...”
徐安放下手中的碗筷,眉頭一皺,一大早的誰這麼焦急?
回頭一望之際,卻見楊宣帶著兩三名禁衛自顧推門而入,也不管府中侍女的阻攔。
進門就大喊徐安的名字,略顯迫切的樣子。
這間小院並不大,從餐廳的門口往外望,便能見到院門。
徐安應了一句,招手道:“見仁,我在這。何事那麼焦急?來,一起吃個早飯吧。”
楊宣扭頭一望,見到徐安後,便風風火火小跑而來,拉住他就往外走,道:“出大事了,大人快跟我走。”
徐安卻頓住腳步,道:“什麼大事連早飯都不讓人吃?先說。”
楊宣不作明言,湊近在他耳邊低語起來。
一開始徐安倒是淡定,但隨著楊宣的話說完,他的臉色便變乾起來,大驚道:“什麼?”
隨後,立馬急步出門而去。
幾人剛走。
蘇喆就從後院的拐角處出現,身後跟著一名蒙麵的黑衣人。
二人望著徐安幾人遠去的背影,蘇喆目現寒光,沉聲道:“消息屬實?”
身後黑衣人拱手回道:“千真萬確!且行刺手法,與當年針對徐氏時如出一轍。不出意外,絕對是同一夥人所為。”
“好,知道了。按兵不動,等我指示。退下!”
“是!”
黑衣人退去。
獨留蘇喆一人於小雨中負手而立,卻是一臉深邃之色。
大約半分鐘後,這位明麵上縱橫揚州商界數十載的老商賈,又現出那副人畜無害而心機淺薄的樣子。
哼著小曲,走進餐廳,心情大為愉悅。
另一邊。
在急速趕往皇宮的馬車上,徐安目現凝重,問道:“到底怎麼回事?細細說來!”
楊宣肅然道:“昨夜雨落之時,京中再現血案。七大皇子幾乎同時遭遇行刺,後宮大亂。皇後鑾駕被擾,一夜醒來,竟發現內侍監正的頭顱擺在她的鳳案上,以至受驚昏厥。”
“豎在公主招親擂台上的那麵皇室錦旗,被人潑以狗血辱之。好好的招親會...衝喜卻變作了衝煞。”
“陛下震怒,已下令處斬昨夜負責巡衛宮城之禁軍,誅連上千人。內閣官員,包括三司主官,皇城軍主將等人,已奉旨入軍機閣。”
“聖旨下,京都百裡封禁,命關中侯、江東肅國公、嶺南六道都護等三大直隸部將,即刻揮師勤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