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0章 我疼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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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凡,你過來。”宋錦繡衝他招手。

小家夥踮著腳就跑了過來,一看就是個不安生的主。

宋錦繡捏了捏他的胳膊,笑著問道:“想不想學武?”

小家夥頓時興奮地道:“想,繡兒姐,讓我去你家學武吧。”

這些天,他天天躲在繡兒姐家的院外,看裡麵的人練武。可眼紅了。”

“繡兒姐,我還跟秋生學會了紮馬步。”

小家夥說著,就紮起了馬步。

宋錦繡敲了敲他的腿,彆說,還挺紮實。

“好,從今天開始,你搬到秋生院子裡,每天跟著他一起練。”

“耶!”

小家夥還沒跳起來,就被宋錦繡一把拉住:“彆急著高興,識字不及格,是沒有練武的資格的。”

小家夥頓時臉一垮,“啊?繡兒姐,我都練武了還上學啊?”

宋錦繡點頭,“武狀元都是文武雙全的,你不識字,文考那一關可過不去。”

宋錦繡故意拿眼瞟他,

“你可彆告訴我你學武就是為了好玩,不想考武狀元的練武者可不是好的武者。彆讓繡兒姐看不起你啊?”

小家夥看了宋錦繡鄙視的眼神,再看一眼親爺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一咬牙道:“好,我一定好好學。”

又忽悠一個小家夥,宋錦繡心情大好,老五爺更是心情不錯。

宋錦繡想了想,決定給這些孩子每天加三十分鐘的跑操時間。強身健體唄。

心情好,體育課改成了音樂課,教了孩子們一首《小兒郎上學堂》。

一切百廢待興,宋錦繡是想到了什麼就乾什麼。

她要讓宋家村富起來,立起來,孩子們走出來,科舉,當官,不論是文官還是武官。隻要是個官就行啊!

蘇墨過來送浮票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群孩子,男孩女孩都有,排著隊,唱著兒歌從私塾裡出來。

“小麼小兒郎,背著那書包上學堂。不怕太陽曬,也不怕那風雨狂。隻怕夫子罵我懶呀,沒有學問哦無臉見爹娘,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隻為窮人要翻身呐,不受欺辱嘿不做牛和羊。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那個跟在孩子們身後,唱的最大聲,渾身都發著光的那個小姑娘,怎麼咋看咋喜歡呢?

蘇墨咧開嘴,這以後就是他媳婦了。他這心裡像有頭小鹿似的,歡快的心情都要跳出來了。

宋錦繡一看比知府還大的將軍大腿來了,也是興奮地很。

“哎呀,你來了,快,快回家喝口水。”

蘇墨低低笑出聲。

“嗬嗬嗬,這麼著急呀。”

宋錦繡點頭,小聲道:“當然,哎,我後爹那準考票辦好了沒?”

蘇墨笑道:“放心,這麼小的事我再辦不好,怎麼娶你呀?”

宋錦繡瞪他一眼,“又胡說,我才多大?”

蘇墨一愣,可不,這丫頭還沒及笄。

“沒事,不就兩年嗎?我能等。”

宋錦繡:兩年後我也才十五好不好?你個老乾草,想噎死我?

張棒槌捧著寫有自己名字,身份的浮票,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他整了整衣擺,就對蘇墨深深一拜。嚇得蘇墨連忙親自攙扶。

這可是未來老丈人,後老丈人也是老丈人,豈能讓他拜自己?

張棒槌又要對宋錦繡拜,宋錦繡連忙道:“叔,你可彆折我壽啊,我可是要壽終正寢的。”

田杏花嗔她一眼,“你叔他就是太感動了。”

其實她都感動得想給女兒鞠個躬好不好?

宋錦繡嘟著嘴道:“人家都是娶了媳婦忘了娘,娘可倒好,心裡都偏向著叔了。都沒人疼我了。”

田杏花被鬨個大紅臉,嗔道:“你這孩子,外人在呢,有這麼打趣親娘的嗎?”

張棒槌也捂著嘴咳嗽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宋錦繡覺得偶爾逗逗這倆人挺好,明明是大好年華,甜甜戀愛不是很正常嗎?

可這倆人就喜歡偷偷摸摸,眉來眼去。

特彆是在她們兄妹麵前,倆人就像工作同事似的,正經得不得了。

就在這時,蘇墨來了句:“我疼你。”

頓時,所有的尷尬都沒有了。

所有人都一齊看向蘇墨。

宋春生甚至張開雙臂護在了大妹妹的身前,看蘇墨就如看一隻拐帶小女孩的大灰狼似的。

宋錦繡也覺得天雷滾滾,這家夥乾啥呢?當著她家人麵都敢調戲她了?彆以為自己大腿粗,就可以隨便拿她開涮。

田杏花:這孩子怎麼這麼孟浪呢?要不是看在浮票的份上,她都得拿大掃把趕人了。

可再一看這倆人眉來眼去的樣子,她腦袋一翁,差點站不穩。

什麼情況啊?錦繡這孩子不會是犯傻被人騙著私定終身了吧?

哎呦當娘的心裡窩火呀,怪自己對女兒這方麵的教育不夠。

三媒六聘是正妻,私定終身可是妾啊!

想到這裡,田杏花看蘇墨的眼神也像看到一個大騙子。

同時,看張棒槌的眼神也不善了。

都是為了給他弄什麼浮票,這孩子就被人忽悠了。

蘇墨自己也鬨了個大紅臉。

看到丫頭委屈巴巴的樣子,他心中一軟,話就出口了。

但他隨即就調整了心態,醜媳婦見公婆遲早一回,說了也好,也讓她的家人有個心理準備。

田杏花道:“我家繡還小呢。小將軍可彆亂說。”

蘇墨:“我知道,我能等。”

宋春生瞪著他,“你死了這個心吧,我妹不會給人做妾的。”

蘇墨:“是正妻,她想做妾,我也舍不得。”

宋錦繡:我去,還沒完沒了了?

蘇墨正式報家門,“我今年十九,無父無母,有一姐姐已經仙逝,如今家中隻我一人。

家裡無妻房,沒有妾室,也沒有通房丫頭。

官拜衛中士郎將,祿米兩千石。”

宋錦繡:啥意思?這家夥不會來真格的吧?

宋錦繡連忙給他使眼色,咬著後槽牙小聲道:“適可而止啊。”

救命之恩,以命相托,不知從何時起,小丫頭一顰一笑皆入他眼,入他心。

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說的就是他吧。

蘇墨回以溫柔一笑,“放心,一切有我。”

宋錦繡:這人是不是有啥癖好?我還沒長開呢!這咋就深情拳拳了?

眾人懵懵懂懵,不知道這衛中士郎將是啥官?

田杏花首先關注的是:這孩子無父無母姐姐又死了,這是不是有點命硬?但又一想,無父無母也好,閨女不用受公婆的磋磨。

不過這孩子也忒瘦了點,不會是有啥病吧?

長得好賴都好說,有病可不行。

隨即又懊惱,怎麼這孩子三言兩語,自己就真的考慮閨女的親事了?

不行,繡兒還小不說,這什麼啥郎將的,也不知根不知底的,一不請媒人上門,二沒有長輩在旁,就這麼冒冒失失的,咋看咋是個愣頭青。

她可不知道,京城多少世家等著盼著這愣頭青登門提親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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