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廁所旁邊有幾個小黃毛在抽煙,等她出來,這幾個小黃毛不約而同盯著她看,隨後幾個人衝了過來。
宋嬌嬌意識到人家是在追趕自己的時候,頓時嚇壞了。
這光天化日的,他們這是要做什麼呢?
再看看附近,這裡比較荒僻。
附近也就隻有這麼一個廁所,旁邊的公路上空無一人。
宋嬌嬌又想到了之前的一些新聞,說什麼有個老光棍抓了一個女學生關押在了地下室內,警方尋找了兩年,才找到女人。
等找到那女人的時候,女人的牙齒都被拔掉了,並且神誌恍惚,已經不認識自己可憐的父母親了。
她擔心自己會淪為禁室培欲的對象,急忙朝來的方向狂奔過去。
“你跑什麼呢等著哥們兒。”
“怕不是兔兒爺?哎呀,這模樣的哥哥我喜歡。”
“弄男人不犯法,咱哥三要快一點,不要讓到嘴的鴨子飛走了。”
宋嬌嬌明明記得來的時候就是這條路,但跑到路儘頭卻發現居然是一堵牆。
這是個死胡同。
緊跟著,宋嬌嬌聽到雜遝的腳步聲也停止了。
她回頭,看到幾個穿著五顏六色衣服的社會青年朝著自己包圍了過來。
“喲,是個細皮嫩肉的,好家夥,你和妞兒有什麼區彆呢?不知道關鍵的地方一樣不一樣?”
“被人用過沒有啊,”三個黃毛裡頭一個年長的將抽了一般的煙發射了出去,“老二老三,給我抓住,到咱出租屋去玩兒。”
“你們滾開,滾開啊。”
宋嬌嬌撿起來一個磚頭就丟,那邊的社會青年很快就躲了開去,還拿腔拿調嘻嘻嘻的笑著模仿她,“你滾開,滾開啊。”
“巴適得很,哈哈哈。”
宋嬌嬌咬緊牙關,看向對麵靠近的三個人,她就是死也不能被他們帶走,她大喊大叫,希望可以吸引過路人。
但這個胡同隱蔽極了,壓根就沒有一個路過的人進來看看。
但就在這群家夥即將得逞的時候,胡同後麵傳來一聲振聾發聵的咆哮,“做什麼呢你們!?”
那幾個小混混回頭。
大家不約而同盯著闖進來的不速之客。
他逆光而來,從宋嬌嬌這個角度看過去,可以看到他頎長的身軀魁梧且健壯,完全是個雷霆戰將的模樣。
可小混混並不怕,甚至還躍躍欲試。
有個小黃毛拿出一把彈簧刀,靈活的舞弄著,他背後的青年則螞蚱一樣蹦躂起來,看得出這幾個家夥都會點兒花拳繡腿。
但不堪一擊的花架子在真正的實力麵前變成了笑話。
方鈞庭狂奔過來,速度快到不可思議,等宋嬌嬌看到打頭那個小黃毛變成一條彈射出去消失在遠處的拋物線時,這才知道方鈞庭的厲害。
方鈞庭七八年前就是滬城散打冠軍。
更何況,在碼頭風餐露宿多年更是磨煉出了一身了不得的工夫。
另外兩個青年迅速回頭,發覺自己的“老大”緩慢站了起來,他的下巴脫臼了,自己個兒正用力托著準備逃之夭夭。
方鈞庭似乎很喜歡這類隨機性的搏鬥。
他不屑一顧的朝對麵勾勾手指。
那個自詡會螳螂拳的小癟三已經衝了過來。
隻是三招兩式,這青年也出溜一聲從高空飛了出去。
那握著匕首的家夥嚇壞了,知道今天遇到刺頭,雪亮的匕首落在了宋嬌嬌的咽喉上,“放我走,不然我弄死她。”
“你不妨試一試。”
方鈞庭一拳頭打在了旁邊一棵樹上。
那參天大樹搖搖晃晃,落下不少葉子。
那青年一把將宋嬌嬌拽了起來,她完美淪為人質。
“大哥,”宋嬌嬌後背疼,衣服被地麵粗糲的石子兒劃破了,肩胛骨位置也疼的厲害。
倒不是不能隱忍,隻是在這裡要被他發現,那她所做的一切都前功儘棄了。
“快投降吧,隻要你放了我,我哥不會怎樣的。”
那癟三後退,“你不要往前走了,不然我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哥,我怕。”
宋嬌嬌畢竟隻是個豆蔻年華的少女,她哪裡遇到過這樣喪心病狂目無法紀的家夥啊?
這時匕首就在咫尺之間,那恐懼更加深一層。
“放了我弟弟!”
方鈞庭依舊往前走,“不然我要你腦袋開花!”
那人接二連三後退,“你退出去,我放她。”
“喲嗬,”方鈞庭抱著手臂,不再前行,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和我討價還價呢,有你的。”
“出去!”
背後崩開的感覺越發明顯,一股冷意讓她止不住哆嗦。
“哥,要不咱們就聽他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