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先生,出了什麼事?”
韓傳武的慘叫,自然引起了公司內保鏢的注意,頃刻間便有十幾人直接衝進了韓傳武的辦公室,看到眼前的一幕,這些人頓時便將楚天河給圍了起來!
“給老子弄死他,弄死他!!”
韓傳武歇斯底裡的咆哮著,眼中布滿了血絲,這樣子就是要將楚天河撕成碎片!
“上!”
隨著保鏢隊長一聲令下,十幾個保鏢也毫不客氣,一擁而上,這些人都是韓傳武重金聘請的古武行家,出手那叫一個狠辣,拳風所致,勁風驟起!
然而,就在這十幾人逼近楚天河的時候,隻見楚天河眼神犀利的朝著他們掃了過來,隨即一股強大的古武氣勁瞬間席卷而來,僅憑這強大的氣場,便將這十幾個保鏢全部壓製!
“轟隆!!”
十幾人,頃刻間感覺到一股泰山壓頂的力量,剛到楚天河身旁,便不堪重壓,雙膝再也支撐不住身體的負荷,哐啷一下,全都齊刷刷的跪在了地上!
“楚某今日,隻清算韓傳武一人!”
“若是你們不想死,現在離開,還來得及!”
楚天河目光掃過跪在地上的這十幾個保鏢,隨即收回了古武氣勁,給了這些保鏢一個機會!
他們隻是受雇於人,並非元凶巨惡,楚天河也不想對這些人出手!
“咕嘟”
保鏢齊刷刷的咽了口唾沫,僅僅是一瞬間,他們便意識到,眼前之人,絕非自己能敵,若是交手,必死無疑!
“去…去找我乾爹,快…去找我乾爹救我!”
韓傳武不是傻子,看到自己重金雇傭的保鏢們,如此不堪一擊,便意識到了楚天河的強大,當即轉變策略,想起了自己的救命稻草,江州市的呂良呂先生!
在江州市,如果李家是擺在明麵上的勢力,那韓傳武的乾爹呂良,便是那隻隱藏在黑暗中的無形大手,扼製著江州諸多勢力的咽喉!
比起李家,呂良的凶狠程度,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即便是李家也會每月給呂良上供,以求平安!
隻不過現在韓傳武當眾賣出了呂良的牌子,一眾保鏢的目光幾乎是瞬間轉向了楚天河,心中不禁暗暗叫苦!
他們知道不是楚天河的對手,已經無心再戰,而且楚天河已經發話,讓他們離開,若是沒有韓傳武吼這一嗓子,他們也就可以全身而退了,可是現在
隻怕是想走,沒那麼簡單了!
然而,此時楚天河卻並沒有阻攔這些保鏢離開!
楚天河心中清楚,這些保鏢受雇於人,賺錢養家,無可厚非!
錯,隻在韓傳武一人!
此時,眾人心中才鬆了一口氣,連忙轉身朝著房間外走去。
“噗!”
就在十幾個保鏢離開之後,寒芒閃過,楚天河手中短刀毫不猶豫的直接斬向了韓傳武的胸口!
一刀下去,深可見骨,鮮血瞬間噴濺而出!
“啊”
韓傳武頓時發出一聲慘叫!
“這一刀,是斬你忘恩負義!”
楚天河表情冰冷,一語落下,手中短刀沒有半點遲疑,再次斬向了韓傳武後背!
“噗!”
“這一刀,是斬你禽獸不如!”
又是深可見骨的一刀,後背的口子飛濺的鮮血,瞬間染紅了地毯。
“噗!噗!噗!噗!”
緊接著楚天河手中短刀瘋狂的揮動,帶出道道殘影,寒芒光影連成一片,隨之而來的則是韓傳武身上那不斷橫飛而出的碎肉!
淩遲之刑!
楚天河親自操刀,在韓傳武的慘叫聲中,一具跪在地上的白骨,逐漸形成!
而在另一邊,一棟建在山水之間的小彆墅,彆墅雖然不大,但卻格外的有韻味,依山傍水,景色清秀!
據說,這棟彆墅,是整個江州市最貴的彆墅,也是江州市最特殊的一棟彆墅,檔次比李家要高出好幾個檔次,而這彆墅的主人正是韓傳武的乾爹,呂良!
韓傳武的保鏢隊長在離開了韓傳武的辦公室之後,便火急火燎的趕到了這裡!
正所謂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他受雇於韓傳武,雖然不敵楚天河,但職業素養還是有的,而且為人忠義,保不住韓傳武便已經是失職了,現在至少要幫韓傳武求援,這也是他眼下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呂爺,韓先生被仇家上門尋仇,請您出手相助!”
彆墅內,韓傳武的保鏢隊長站直了身子,表情低沉,開口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複述了一遍。
此刻的呂良坐在沙發上,身前放著一盤血紅的生肉,旁邊刀叉擺放整齊,似乎正準備吃飯。
“你是韓傳武的保鏢吧?”
呂良抬起頭,看向韓傳武,眼神陰鷙詭譎,深邃的瞳孔之中,似乎散發著一股狠辣之色,眼神掃過,讓這保鏢隊長頭皮發麻,不敢與之對視。
“是。”保鏢連忙點了點頭。
“既然你是韓傳武的保鏢,那這個時候不應該守在我乾兒子身邊嗎?”呂良的聲音不高,但卻是異常的陰冷,略顯沙啞的嗓音,讓人聽起來很不舒服!
“我…那人實力太強,我們…我們不是對手!隻能…隻能來找呂爺您求援。”
保鏢隊長低下頭,隻能實話實說。
“不是對手?”呂良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緊接著眼中掠過一道寒芒,沉聲道:“既然如此,那要你們這些廢物有什麼用?”
話音落下,呂良直接拿起桌上的餐叉,掌心帶著一股銳利的勁風,餐叉緊貼著手心急旋而動,直取這保鏢隊長的咽喉。
度之快,軌跡之妙,出手之狠辣,令人膽寒!
“噗”
整個餐叉瞬間擊碎保鏢隊長喉骨,完全沒入。
“咕嘟”
保鏢隊長徒勞的捂住自己的喉嚨,滿地抽搐,鮮血不停的從口中湧出,很快便沒了動靜!
“來人,把這個廢物拖走!”呂良眼睛微微一眯,掠過一道寒芒,緊接著開口道:“小武,小峰,你們隨我走一趟,我倒要看看,這個楚天河究竟是何方神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