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陽號上,因為加藤和也提前就站在了甲板上準備迎接田井洋介等人。
直接就被一發導彈給炸得稀碎。
初楓號駕駛室內。
“這”
“啊!”
藤原秀一滿臉血跡,雙腳已經被炸得血肉模糊。
感受著雙腿傳來的劇痛,藤原秀一忍不住發出一陣哀嚎。
藤原秀一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上一刻,他還在因為挫敗龍魂軍士兵的進攻而沾沾自喜。
這一刻,出陽號連同他們初楓號全部被炸毀。
自己的雙腿也被炸得血肉模糊。
甚至連炮彈是哪裡過來的,他都全然不知。
炮彈的速度快到上一秒剛察覺,下一秒就在自己的身邊爆炸。
而且炮彈的威力實在是太過巨大。
巨大到他簡直聞所未聞。
一發導彈就能直接將排水量兩千餘噸的出陽號和初楓號驅逐艦給直接擊沉。
藤原秀一也是經曆過多次海戰的老將,還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碾壓式的戰鬥,甚至已經不能稱為戰鬥。
而是單方麵的屠殺了,首戰即終戰,一錘定音絕不拖泥帶水。
整個初楓號正在緩緩下沉當中。
就在藤原秀一還處在瀕臨死亡的驚恐當中。
又是兩發導彈從兩架殲十戰鬥機上發射。
精準地命中了兩艘正在下沉當中的倭軍軍艦。
給已經壽終就寢的倭軍軍艦予以致命一擊。
一瞬間,出陽號以及初楓號兩艘倭軍白鹿級驅逐艦被炸成了碎片,瞬間消失在了海底。
比死去的藤原秀一和加藤和也還要震驚的。
莫過於田井洋介和楓穀和輝等一行田井師團的高級軍官了。
看著在自己麵前被炸得粉碎的出陽號驅逐艦和驅逐艦上的加藤和也等軍艦上的官兵。
田井洋介整個人震驚到已經說不出任何話來。
一股上一秒就要靠近天堂,而下一秒就墜入地獄的強烈落差感占據了田井洋介整個心理。
“這”
“這怎麼可能?”
“出陽號被炸沉了?”
“還有,初楓號也被炸沉了?”
“這不可能。”
田井洋介仿佛陷入絕望一般,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完了,我們這下全完了。”
“連出陽號和初楓號都被炸沉了。”
“我們這次真的沒有地方可逃了。”
之前還因為給田井洋介獻上炮襲沿海的集中營而感到沾沾自喜的楓穀和輝這一次也再也笑不出來了。
“支那有句古話,叫好漢不吃眼前虧。”
“田井君,看來我們隻能向支那人投降了。”
楓穀和輝看了看身旁的田井洋介,對著田井洋介淡淡開口道。
“投降?”
“怕是投降,我們也落不下什麼好結果。”
“畢竟,我們可是請了那麼多的媒體記者。”
“要當著奉天的那些支那人的麵設立集中營,舉辦屠殺大夏人的比賽的。”
田井洋介滿臉愁容,如果之前不將對方給得罪死,或許現在投降還能留得自己一條狗命。
可之前狠話放了,該做的也都做了。
就算是投降,自己估計也難逃一死。
“田井君,這些事情可都是你定的。”
“你是我們的師團長,到時候隻要你這個首領將所有的罪行全部攬下。”
“那些支那人應該也不會遷怒於我們。”
“我們可以當戰俘,可以給他們種土豆。”
聽見田井洋介的話,楓穀和輝一臉古怪地看向了田井洋介仿佛看到了生的希望。
旁邊所有田井師團的高級官員在聽到楓穀和輝的話之後,也全都眼前一亮。
“沒錯,這些事情,都是師團長你下的命令。”
“我們這些當屬下的,不過是執行軍令而已。”
“對,我們不知情,師團長,你還是乖乖的將所有罪責全部攬下吧。”
“你一個人的犧牲,或許還能保全我們所有人的性命。”
“以後,我們不會忘記師團長您的大恩大德。”
一旁,一眾田井師團的高級軍官們紛紛附和道。
“你你們!”
“你們到底是什麼意思?”
聽見楓穀和輝和周圍自己手下軍官們的話。
田井洋介頓時臉色大變,一臉不可置信地指了指楓穀和輝,又指了指周圍的軍官。
腳步不由自主的朝著後方邁了幾步。
田井洋介哪裡不知道,這些人是打算把自己給賣了。
將所有的罪責都推給自己,好在支那人的手裡求得一條生路。
“八嘎!”
田井洋介怒罵道,隨後雙手不由自主地朝著自己腰間的配槍處緩緩移動。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的時候。
一道聲音傳了出來。
“都彆吵了。”
“就算將罪責全部推給田井師團長也沒有用。”
“我我聽說這支支那部隊手段極其殘忍。”
“但凡是和他們遭遇過的帝國軍隊,全都不會留下一個活口。”
“就算是當著他們麵舉白旗也沒有用。”
“這些支那軍人全都是魔鬼,什麼國際法和道德在他們的麵前一文不值。”
就在這時,一名倭軍軍官走出。
說話間,這名倭軍軍官的身體都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聽見了他的話。
眾人全都一臉駭然。
他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支支那部隊從不留活口的這一個說法。
就在大家你看看我,我望著你的時候。
一道聲音從黑暗中傳出。
“看來你這個小八嘎的消息還算靈通。”
“不得不說,你看人真準。”
隻見鄒濤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眾人身旁的碼頭堆放的貨物頂端。
一大隊龍魂軍士兵將在場的田井師團高層軍官全部給圍了個水泄不通。
看著突然出現的龍魂軍士兵。
眾人臉色大變。
直到現在他們才看清楚在黑夜裡對他們濱城發動襲擊的,到底是怎樣的一夥人。
“我投投降!”
“不要,殺”
就在這時,一名倭軍軍官舉起了雙手,努力的用那並不怎麼流暢的大夏語朝著鄒濤等人呼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