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來襲?”
“這裡不是新京嗎?”
“我們哪裡還會有敵人?”
東瀛美婦人一臉不可置信地說道。
“我也不知道。”
東瀛男子也是一臉疑惑,完全不知道這些襲擊是來自哪裡。
“會不會是那些低賤的支那人?”
東瀛美婦想到,遼東以前時不時有抗倭分子侵擾繼續說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會是這些低賤的支那人。”
“在遼東這塊土地上。”
“他們這些低賤的支那人,那些敢和我們高貴的大東瀛帝國作對的,早就被剿滅了。”
“而且,他們窮得連飯都快要吃不起了,怎麼可能能夠阻止起對我們的進攻?”
東瀛男子狠狠了搖了搖頭道。
“一定是蘇俄對我們發動了襲擊。”
“這些該死的蘇俄人,他們是想要乾什麼?”
東瀛男子發自內心的瞧不起大夏人,想都不想就排除了大夏人對他們發動襲擊的可能性。“他們竟然敢轟炸新京,難道是眼饞我們占領了大夏的東北,也想來分一杯羹,跟我們大東瀛帝國宣戰不成?”
名叫村田的男子憤怒的大罵道。
然而,就在男子話音剛落。
一枚導彈精準地命中了村田一家居住的日式小洋房。
頓時,整個日式小洋房連同周邊四五棟日式小彆墅頃刻間被震成了碎片。
連帶著居住在其中靠吸食大夏人鮮血為生的東瀛蛀蟲,也被滾燙的氣浪瞬間蒸發。
在這幾棟被震碎的周圍,全是東瀛居民的居民區。
和新京城內的一些高級會所一樣,同樣懸掛著許多大夏人和狗不得入內的銘牌。
除了這幾棟被瞬間摧毀的樓房以外。
巨大的火焰和衝擊波繼續席卷至其他東瀛人的房屋。
又是兩枚導彈,精準地降落在這個居民區當中。
頃刻間,整個居民區一大半的區域瞬間淪為火海,嫣然一副人間煉獄。
無數的火人和滿身是灰塵血跡的人從那些坍塌、燃燒的居民樓內瘋狂逃竄而出。
這其中,有老人、有婦女、有小孩。
但是無一例外,這些人全都是東瀛移民。
而且都是裡以壓榨、欺辱大夏人為生的東瀛移民。
整個居民區的東瀛人的臉上紛紛露出了一抹絕望。
在大夏的土地上居住了這麼多年,他們享受著天龍人的待遇。
甚至比起東瀛國本土的東瀛人生活還要過得舒適。
今天是他們自踏入大夏這片土地以來第一次感到了絕望。
一架殲十從空中掠過。
這些導彈正是這架殲十發射的。
在飛過居民區後,這架殲十並沒有打算停止腳步。
而是一個拐彎,將頭給調了回來。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隊長,這些都是東瀛風格的建築,我把這些全炸了應該沒事吧?”
“我看好像還有不少的老人婦女還有小孩啊。”
殲十戰鬥機上,駕駛員通過無線電通訊向著自己的隊長喊話。
“你他釀的炸都炸了,還用請示我嗎?”
“凡是帶有東瀛風格的建築,全給我炸了。”
“東瀛人就是東瀛人,你還分什麼老人小孩?”
“踏上我們大夏這塊土地,那他們就是我們的敵人,全都該死。”
“還有,誰知道這些房子裡麵,有沒有住什麼東瀛的高級官員或是科研人員呢。”
“要是有,那我們賺大發了。”
“炸錯了也沒關係,能住這樣房子的人,就算房子裡是我們大夏人,那也是妥妥的漢奸。”
在殲十戰鬥機的駕駛員喊話之後不久,無線電通訊傳來了自己隊長的話音。
“那好嘞,隊長,我就不客氣了。”
在得到自家隊長的許可之後,駕駛員連忙回應。
隨後駕駛著殲十戰鬥機朝著那一片一大半已經淪為煉獄的繁華的東瀛居民區快速地飛了過去。
在瞄準目標之後,沒有絲毫猶豫,按下了導彈發射的按鈕。
很快,一發發導彈就如同離弦之箭一般朝著下方的東瀛居民區極速飛去。
轟隆隆的爆炸聲不斷傳來。
這下,就連東瀛人居民區剩下的那一半房屋都頃刻間化為了火海。
無數的東瀛人全身包裹著火焰,躺在地上不斷掙紮。
這些人即便是沒有當場死亡,也會因為燒傷麵積過大而活不了多久。
同樣的一幕在新京城的各個角落上演。
無論是糧倉、軍營、軍火庫以及化工廠、兵工廠等重要場所,還是帶有著東瀛風格的建築,像是隻服務東瀛人的學校、醫院、會所以及神社。
統統成為了龍魂軍派出的這支空軍部隊襲擊的目標。
整個新京城,十多萬倭軍也是如同螞蟻般亂竄。
此刻的直田次郎以及小水內陽希也是聽到了外麵轟隆隆的爆炸聲。
“這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是我們的彈藥庫發生意外爆炸了嗎?”
“還是兵工廠?”
直田次郎憤怒地大聲吼叫著。
一旁的小水內陽希也是一臉的震驚。
不過,在爆炸聲之後,傳來了一陣陣的防空警報聲,徹底打消了二人的這些想法。
“不好,是敵人的空襲。”
意識過來的小水內陽希一臉驚恐地大聲道。
“空襲?”
“這怎麼可能?”
“是奉天的支那部隊?”
一聽到空襲兩個字,直田次郎下意識就想到了楊成他們的第88集團軍。
不過直田次郎他們不知道,現在的第88集團軍已經不再是一個集團軍了。
而是一支名為龍魂的更強悍的部隊。
就在直田次郎說出這話的時候。
一發導彈精準地命中了新京城遼東軍總部的指揮所這座七層高樓。
巨大的衝擊波,將直田次郎等人全部掀飛了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指揮所所在的大樓,澆築了大量的混凝土。
是嚴格按照碉堡該有的規格建設的。
在這一發導彈的襲擊之下,也僅僅隻有一半被轟炸得坍塌。
剩餘的一小半,竟然沒有因此倒塌。
“咳咳咳!”
巨大的塵埃散去,直田次郎右手撥了撥眼前的灰塵,臉上滿是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