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蒲曉潤真是又氣又惱又不知如何應對,體內真氣亂竄,竟自暈了過去。宮蒼虛忙撫住蒲曉潤:“母妃,護太後回宮。”緱修吾搖著頭,嘖嘖道:“這可真是心虛了。”庭嫵冷冷地看著緱修吾:“你是如何知道的?”緱修吾朝庭嫵伸過手去:“讓為夫牽牽手,為夫想你想得心都碎了。”
庭嫵生氣地看著緱修吾,視線裡儘是打量:“你是緱修吾?”緱修吾玩味地看著庭嫵道:“自然是我,緱修吾,狐都二皇子。過來,讓我牽牽手。”庭嫵手一甩:“我以為你病成神經病了。”宮蒼虛笑道:“確實,我以為你病出了新境界,臉都不要了。”緱修吾被氣到了,伸出手指,指著宮蒼虛和庭嫵:“好,好,最好,你們彆求我。”
庭嫵道:“解藥?”緱修吾笑道:“解藥?迷神粉專為殺人、弑神,何來解藥一說。沒了墨寧,庭嫵,你自然就會乖乖呆在我身邊了。他死了,三界都安寧了。”庭嫵不再說話,冷冷看了緱修吾一眼,朝墨寧走去。
宮蒼虛道:“快放他們出去!”緱修吾道:“笑話,你真以為是我不放他們出去?白癡。”說著,便走了出去。宮蒼虛頓了一下,道:“庭嫵,我去幫你弄點吃的來。”庭嫵看著墨寧越來越蒼白的臉,手指都在發抖,不停地撫袖,將那些迷神粉掃開,卻見那些迷神粉騰起黑紫的霧,耳邊響起緱修吾說的話“這是專給墨寧配製的。很特彆的。”
庭嫵盯著那些粉末:“這到底是什麼?這像是心想事成花的粉末,但卻不是,這到底是什麼?”墨寧在昏迷中又哇出一口鮮血來。庭嫵忙抱住墨寧的頭,將頭抬高了些,一手擦去墨寧嘴角的血跡,一邊垂著眼淚:“墨寧,怎麼辦?我竟然不認識這是什麼?我空有一身醫術,卻救不了你。”
庭嫵淚如雨下,安安靜靜地擦去墨寧嘴角的血,平靜地說:“墨寧啊,你說你我是命中注定的。我也覺得是。從你在末藥醫館出現的那一刻,我便為你心跳了。還有,寧庭,看到他,我這心裡便滿滿當當,看不到他,我這心裡便空空落落的。你說,我就是寧庭的娘親。我也覺得我就是寧庭的娘親呢。墨寧,你彆死,隻要你不死,我就嫁給你,好不好?”墨寧蒙朧的迷識中微微一笑。
暗夜裡,庭嫵抱著墨寧躺下,把手放在墨寧心間,眼眸卻絲毫未閉:“萬物相生相克,為何這藥粉對我沒用?既然,我能克製粘在身上的藥性,那麼解藥會不會就在我身上?”庭嫵的眼中迸出精光來,輕輕悄悄地抽出手來,觸摸身上的每一處,除了梅雪銀針,和幾瓶凝香丸,再無其它。庭嫵頹然地坐下:“究竟何物才能克製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