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緱修吾道:“父皇難道不想進原都去了?斬了我們倆個,誰幫你打江山。那雪梅枝沒了就沒了,那麵髓蟲早就絕跡了。我是看那雪梅枝沒用,才摘著泡煮茶喝的。父汗也想要用來煮茶喝?我早就派人去邊境摘了。來人,煮那梅香茶來。”
緱嘎辛聽著緱修吾劈劈啪啪的一通話,哭笑不得:“雪梅枝沒了就算了?那個叫庭嫵的女子,你不要去招惹了。”緱修吾笑道:“我說,父汗怎麼不罰大哥?原來是因為這事?難道父汗你也喜歡庭嫵?”
緱嘎辛氣得一噎:“你,逆子!”緱修吾道:“對了,父汗應該並末見過庭嫵,談不上喜歡?難道是因為你那原都的美人生下的兒子喜歡庭嫵,就不許我喜歡?”緱嘎辛倒是不生氣了:“你知道了?”
孤跋宇吃驚地看著緱修吾和緱嘎辛:“父汗,此事我為何不知?”緱嘎辛嫌棄地看了一眼孤跋宇:“修兒,以後你就在狐都草原繼承汗位!哪兒也不許去。”孤跋宇一聽怔住了,生氣地看著緱嘎辛:“父汗。”
誰料,緱修吾嗬嗬地笑著說:“汗位讓給大哥,我誌不在此。”緱嘎辛道:“你還要去找那個庭嫵?寧要美人不要江山?”緱修吾笑道:“自然是,父汗你關不住我的,我這就走了。”
一個碗直直地朝緱修吾砸了過去,緱修吾頭一偏,啪地一聲四分五裂,散落在地。緱修吾道:“反正都是您兒媳婦,父汗可不要偏心哦。”一個酒壺直接朝緱修吾咂了過去,咚地一聲砸在緱修吾背上。緱修吾頭也不回地遠去了:“我再不出現,庭嫵隻怕真要成宮蒼虛那小子的媳婦了。宮蒼虛,你千裡尋妻又如何?庭嫵,我來了。”
一行幾人走在原都的街道上,燈火通明,食物的熱氣在空中升騰,散發著透人的香味。寧器道:“今晚就是除夕夜了,今夜的原都是不夜城,燈樹花火到天明。”寧生道:“可惜,我們逛不成了。將軍要我倆進宮去保護皇上。”寧器道:“保護皇上是正事,看什麼燈火,還不快走。”寧庭攤開手道:“唉,沒人陪我玩了。”
宮蒼虛拿著幾串通紅晶亮的糖葫蘆走了過來:“庭嫵。我正要去將軍府尋你。”寧庭一看糖葫蘆,眼睛一亮:“好香甜的味道。”還咽了一下口水。宮蒼虛道:“寧庭,來,給你。”寧庭伸手去拿時,一隻金燦燦的雞腿伸了過來。寧庭咽了一下口水,伸手便要去拿,眼神去看到了緱修吾,手一偏就歪到了糖葫蘆上:“謝謝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