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末想到庭嫵依然在曜火台上日日苦修,就是為了三界的安寧,心裡感歎:“庭嫵你是三界至尊的公主,隻有庭嫵你這樣的才配享三界至尊至榮。青末作為一縷魂識亦頗感榮耀。庭嫵,我很驕傲,我是你的一部分!”一股熱血在庭嫵胸中翻騰。
慕雨看著臉色有些蒼白卻又泛起紅潤的青末說“我們先回淵境宮,你彆住遷幽殿了,我怕遷循護不了你。”慕雨輕輕地說。經此一事,青末前事因果已了,再說也不敢馬虎對待庭嫵這一魂,點點頭,說:“好。”慕雨陪同著青末下到那支山腳。遷循仍在此等待。
青末長歎了一聲,說:“遷循真是值得托付之人。”慕雨看著青末,緊張地說:“慕雨難道不值得托付?還是青末對遷循存了彆的想法?”青末看著慕雨緊張的樣子,說:“怎麼可能,除了墨寧,你是靠我最近的男子。”慕雨輕鬆地笑了,臉上不由得紅了。青末想了一下,接著說:“何況你是我的哥哥。”慕雨輕鬆的笑容頓時暗淡了下去。
遷循趕緊迎了上去:“屬下無能,末能保護好魔帝和青末姑娘。”慕雨說:“此事與你無關。走,咱們回去。經此一事,獸皇應該會收斂一些。”遷循看向青末,眸光一亮,說:“姑娘,可還好?”青末淺淺一笑,說:“無礙。”遷循撫了一自己的胸口。
青末一看,癟嘴一笑說:“抱謙,青末害遷循提心吊膽了,下次不會了。”慕雨一聽青末如此說:“還抱歉然,遷循隻是提心吊膽,你呢差點魂飛魄散了。”遷循一聽,臉色都白了:“睚眥獸王把你怎麼了?”遷循這麼一問,倒是讓青末和慕雨想起洞中的那一幕,不由地臉紅了。慕雨看著遷循的神情,怕遷循亂想,也怕壞了青末的清白,便說:“不能怎麼樣,我們這不完好地回來了麼?”
睚眥獸王把寢殿掀了個底朝天,餘怒末消,大喝一聲:“來人,整兵打向淵境宮!”近衛們走了進來,啪地齊齊地跪在地上:“獸皇,不可呀!”“誰說不可,我吞了它!”睚眥獸王想到青末,心中的不甘像潮水一樣淹沒了他,“發兵!馬上發兵!”
近衛們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不敢起身:“獸皇,您忘了上次魔尊是如何懲罰我們的。萬年啊,萬年的麵壁。獸皇,饒命啊,饒命啊!”睚眥獸皇氣著氣得笑了起來:“好,饒命,魔尊的女人動不得。饒命,總有一天我不會求誰饒命。一群廢物!滾!”
近衛們一聽,立馬說:“謝獸皇饒命,謝獸皇饒命。”立馬連滾帶爬地出去了。睚眥獸王煩躁地想到慕雨帶著青末離開的那一幕,望著淵境宮的方向,拳頭攥得緊緊,狠狠地咽了幾口口水。
睚眥獸王騰身一躍,出現在了陳府,陳府下人個個向他點頭哈腰。一路走進,隻有幾個妻妾的侍從在家,看來陳大白又出去忙生意了。大太太的房間響起了睚眥獸王熟悉的聲音。睚眥獸王頓了一下,直接向春桃屋裡走去……
慕雨一行人來到淵境宮,慕雨叫來侍女:“去收拾一處寢殿,青末姑娘要住進淵境宮來。”遷循聽到,眼睛看向青末,有些不舍。慕雨看了一眼遷循,很能理解遷循的心情,心裡默默地想,但願時間能彌合遷循的心傷,便對著遷循說:“青末是女仙,在魔界與凡人無異,在淵境宮會更安全一些。”特意把女仙加重,把安全加重。
遷循是聰明人,經過那支山一戰,慕雨強出自己不知多少倍,再說他畢竟是魔帝,行事會更方便一些,便說:“青末,讓荒矜留在淵境宮陪你吧。”荒矜一聽可以和青末在一起,馬上興高采烈地走到青末身邊說:“好的,護法大人。”
侍女們在慕雨寢殿旁的偏殿忙來忙去,若心看到忙問:“你們這是做什麼?”侍女們說:“魔帝請醫仙青末住到淵境宮來。”若心心裡感到十分奇怪:“青末來住?青末不是被獸皇擄走了嗎,她豈還能回來?”
當聽說青末被擄走,若心心裡暗自高興:“青末和庭嫵長得太像了,即使不是同一人,也實在是太危險了。”若心心裡眼裡都隻有慕雨,隻要看到慕雨,眼裡便是一片神往,隻要說起慕雨,嘴角便輕輕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