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7 小虎的神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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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六郎萬萬沒想到現世報來得這麼快。

他剛坑了他親爹一把,轉頭就被親兒子給坑了。

衛胥對小虎溫和慈祥地說道:“小虎乖,去找哥哥們玩,爺爺給你找小雞。”

衛六郎:彆走彆走!小虎彆走!

小虎歪歪頭:“好呀!”

他一蹦一跳地去了。

衛六郎絕望了。

關鍵時刻,兒子這麼不靠譜的麼?

衛青在房裡見他爹氣勢洶洶的架勢,心知小六又闖禍了。

他原本想替小六求個情的。

在聽說了小六作死的經過之後,衛青拉開門,扔給了衛六郎一根棍子。

彆讓爹動手了,你自己把自己打死吧。

衛六郎最終喜提親爹關懷套餐,被收拾得無比淒慘。

……

聖山。

聖女剛塗完藥,正在運功療傷。

盧長使突然推門而入:“聖女,宮裡來了人,說是陛下傳召您。”

聖女很驚訝。

這個時辰,陛下早該歇下了,為何連夜傳召她?

“知道了。”她披上衣裳。

盧長使擔憂地看著她:“您的傷勢……”

“不礙事。”

聖女非程清雪那種嬌生慣養的性子,她習武的路上是吃過不少苦頭的。

“母蠱如何了?”她問。

盧長使麵露難色:“死了。”

聖女蹙了蹙眉:“看來衛胥體內的子蠱已除。”

這種子母雙蠱本就是相生相克,一蠱死,另一蠱也會在不久之後消亡。

盧長使疑惑地問道:“衛胥身邊有厲害的蠱師嗎?還是他自己懂解蠱之法?那可是您親自煉的蠱,便是長老們也得破費一番功夫。”

聖女搖搖頭:“幾位長老都不曾離開聖女殿,不可能是她們去給衛胥解的蠱。”

聖女隱隱感覺衛胥的背後有一股神秘的勢力。

就是這股勢力在幫著衛胥躲避她的追擊。

聖女很快想到了此次的交手。

原本要殺衛胥的玉麵羅刹,這一回竟與衛胥並肩作戰。

還有那個其貌不揚的弓箭手,不知哪裡冒出來的。

她敢保證,南疆沒有一個強過他的弓箭手。

但最奇怪的其實是那丫頭。

她又為何會出現?

她與衛胥、與那個弓箭手、以及玉麵羅刹到底什麼關係?

如此被動的局麵還是頭一次。

聖女冷聲道:“派人去查查那丫頭的來曆,她到底是不是何玉瑩?”

“是!”盧長使領命,“您要進宮嗎?”

聖女道:“陛下傳召,我自然得去。”

聖女穿戴整齊,帶著盧長使一道入了宮。

承德殿的偏殿之中,她見到了南疆王。

謝瑾年也在。

她並不意外。

謝瑾年是南疆王最信任的內侍,身份非比尋常。

“陛下。”

她行了一禮。

南疆王不喜歡那些場麵話,開門見山地問道:“衛胥一事,你對朕可有隱瞞?”

“不曾。”

聖女答得很快,幾乎是不假思索。

若非謝瑾年早已稟報給南疆王,怕是南疆王都要信了。

南疆王犀利的眼眸看著她:“你好好想想,再來回答朕。”

“沒有隱瞞。”

聖女道。

南疆王的眼底掠過一絲寒芒。

謝瑾年說道:“我今日在一間醫館附近見到了衛胥,他是個男人,沒有被淨身。”

過程他就沒說了。

對南疆王來說,過程很重要。

對聖女而言,卻沒這個必要。

他永遠拿捏得住對待每個人的分寸。

聖女愕然地看了謝瑾年一眼。

謝瑾年斷絕了她質問自己的機會:“親眼所見,完好無損,我以項上人頭擔保,沒有看走眼。就不知聖女是否也願以項上人頭擔保,給衛胥淨了身?”

聖女當然不能擔保。

除非她能先南疆王一步將衛胥殺掉,並毀屍滅跡。

但這是不可能的。

且不說她殺不殺得了衛胥,就算殺得了,她遲遲交不出衛胥來,南疆王依舊會懲罰她。

南疆王犀利的眸光落在她微微虛弱的臉上:“你可知背叛朕的下場?”

聖女正色道:“陛下,我這麼做是有緣由的。淨身對功力或多或少有所影響,儘管依靠藥物能使他們變得比從前強大,但不能做到最強大。我隻想為陛下煉製最強大的傀儡!”

南疆王將信將疑地問道:“那你為何不告訴朕?”

聖女一臉坦蕩地對上南疆王的審視:“我認為沒必要,陛下需要的是一個強大的傀儡,一個可以操控的武帝後人,這些衛胥都具備了。”

南疆王厲聲道:“朕問的是方才!朕讓你從實招來,你卻說你沒有隱瞞?”

聖女不卑不亢地說道:“我不知陛下指的是這件事,小事而已,沒放在心上。”

南疆王沉聲道:“小事?就怕你是對衛胥起了什麼不該有的心思。”

聖女行了一禮:“清瑤不敢。”

南疆王冷聲道:“朕看你敢得很!你是不是認為自己做了聖女,有了百姓的愛戴,就能不將朕放在眼裡了?”

聖女道:“清瑤時刻謹記自己先是陛下的臣,隨後才是南疆的聖女。”

南疆王對謝瑾年使了個眼色。

謝瑾年會意,轉身端了一個托盤過來。

托盤上放著一杯酒。

南疆王對聖女道:“喝了它,朕就相信你的忠心。”

聖女的眸光顫了顫,抬手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儘!

她把酒杯放回托盤裡,抬手擦了擦唇角的酒漬。

南疆王淡淡一笑:“放心,這一杯是你今早讓人送進宮的藥酒。倘若再有下一次,不論你多少理由,杯子裡的都會變成穿腸毒酒。”

陛下對她起疑心了……這可不是好兆頭。

聖女垂眸:“是。”

南疆王揮了揮手:“退下吧。”

聖女告退。

謝瑾年笑著道:“瑾年送聖女。”

謝瑾年將聖女送到承德殿的門口。

聖女頓住腳步:“瑾公公,清瑤可曾得罪於你?”

謝瑾年微笑:“不曾。”

聖女看向他:“如果是為了上次那隻鸚鵡的事,清瑤向你賠個不是。”

謝瑾年笑了笑:“聖女言重了,奴才受不起。”

這擺明是油鹽不進的。

聖女不再多言。

剛走了兩步,謝瑾年又叫住她:“忘了問聖女了,陛下說這次的藥酒與上次的藥酒味道不一樣,是又換了方子麼?”

聖女很奇怪。

這一次沒有換藥方。

難道是下人拿錯了?

聖女不動聲色地問道:“陛下不喜歡?”

謝瑾年淡笑道:“還是上次的藥酒好。”

小虎:o ̄︶ ̄o

可以為小虎求一張皮皮票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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