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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161:手底下見真章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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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161:手底下見真章吧

第162章 161:手底下見真章吧

——關於這次的隊長競選。

“我認為,靜也君還是去競爭五番隊隊長的職位比較好。”

回想起幾日之前的交涉,牢師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已是在心中浮現而出。

“理由有很多。”

“第一,靜也君太過於年輕,即便是有相對應的實力,也很難讓其他番隊的成員對你信服。”

這麼說也有道理。

畢竟嚴格意義上來說,自己從性質上來說就屬於是空降的類型。

你指望一個剛畢業的年輕人,就靠著自己的實力,在其他番隊裡頭取得所謂的名望,並且服眾嗎?

或許十一番隊沒有啥問題。

但那畢竟也是個例,自然做不了數。

“第二,相較於靜也君來說,我明顯是更合適去往其他番隊任職的人。”

畢竟有工作經驗,而且這麼些年的副隊長當下來,對於事務的處理能力自然也不必多說。

考慮到三番隊與五番隊之間存在某種共通性,這個說法的確成立。

“第三,靜也君也是出生於五番隊的人。就直接這樣繼任的話,也是最容易處理好隊內關係的組織體。”

於情於理而言都是這個道理。

隻是大夥都有好處拿,難道這就是一件對誰都有益的決策嗎?

當然不是了。

牢師便是最吃虧的那一方呀。

“可是這樣安排的話,那我不就是坐享其成了嗎?”

說的太好聽了。

若是可以的話,有馬靜也更樂意稱其為‘摘桃子’。

牢師這些年在五番隊裡頭經營的人脈與積蓄。

本來應該是能將其打造成偏向於個人崇拜的類型。

就如同原著裡頭的那般——五番隊裡頭人人都是藍染控,桃子甚至被捅了個透心涼都忘不了這個男人。

你要說牢師沒有用心,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而自己現如今要直接走馬上任五番隊,這明顯是有些‘不合時宜’的。

有馬靜也表示了拒絕。

但在這方麵,他明顯扭不過牢師,最後也是被對方完整地說服。

沒辦法,文化水平就在這兒了……

這嘴皮子上的功夫,有馬靜也想要追上牢師,那完全可以說是拍馬難及的程度。

思緒凝落。

重新回放到了現實之中。

有馬靜也,此刻的他……

作為最後的登場的候選人而言,他的現身的確讓現場的氣氛微微有了些變化。

浮竹十四郎露出了個頗為欣慰的笑容。

涅繭利微微駝背地站在了原地,就這麼不冷不熱地朝著這邊斜看了一眼過來。

更木劍八……這家夥對什麼都不感興趣,這會兒都已經開始打哈欠了。

東仙要沒有更明顯的動作,也僅僅隻是微微側過腦袋——似乎是用耳朵在捕捉著對方的信息。

京樂春水露出了個果然如此的表情,在此刻隻是平靜地嗬了一聲。

狛村左陣全無反應,巍然如明王般的巨影仿佛真的變成了雕塑。

朽木銀嶺微抬下頜,雖無動作,但嘴角已是微微上翹而去。

卯之花烈依舊低垂著眉眼,保持著姿勢,似乎也完全對這件事情沒有任何的興趣可言。

已經入位的藍染惣右介,將雙手抱於胸前,僅僅隻是微笑以對。

碎蜂臉上無喜無悲,卻是在此刻悄無聲息地……將雙手緊攥成了拳頭狀。

山本元柳齋重國。

則是用著毫無波瀾的語氣說道。

“不要在嚴肅的場合做些不知所謂的事情,快點入位。”

喔,老頭子開口了。

這點麵子便是不能不給呀。

點頭,快步穿行人群之後,找尋到了五番隊之位,有馬靜也昂首闊步。

直至停在了這‘目的地’之上。

至此。

雀部長次郎將麵前的紙質資料收攏,鄭重疊合,後退半步。

“報到了姓名全員,便是此次經由內部議定後的隊長候選人。”

“若有異議者,儘可以在此刻提出合理要求。”

“以上。”

這也是例行公事的一個流程。

如今作為候選人的番隊之隊長,每個人都必須接受他人的非議,質疑,並做出與之相對的回應才行。

類似於某種公示期般的行為,從本質上也是為了服眾。

畢竟有什麼個人恩怨,抑或是沒有清算了的東西。都儘管在這期間提出便是。

若是沒有,皆大歡喜。

而若是還耿耿於懷,這便是最好的處理時機——畢竟等到真正的走馬上任之後,再行清算。

那便是在打護廷十三隊的臉了。

人家畢竟也是如今的瀞靈廷之門麵,不論在誰看來,都不應該是參與扯皮的一方。

山本元柳齋重國於此刻環顧四周。

他的目光在或老或新的麵目之上掃過,凝落,並於此刻悄無聲息地……

輕歎口氣。

千年以前的人還剩多少?

故人已去,新人又至。

這般來來去去,自己又不知道能在這個位置上待多久……

真是令人感慨,真是讓人無奈。

或許在未來的某一日,自己也會迎來生命的終結吧。

適時。

又不知如今在場的哪一人,能肩負起這名為總隊長的職責了。

思緒浮動,凝落。山本元柳齋重國觀望眾人未有言語。

正想要就此進行宣判,讓一切都在此刻塵埃落定。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

某個清冷而凜冽的語調,在此刻響起。

“我有異議。”

……誰?

本來隻是習慣性地問話。

甚至這一番隊的二人,都已經做好了接下來進行更進一步宣判的準備。

卻沒曾想,在這種時候真的有人提出了異議。

這便是讓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了——什麼情況,怎麼回事?

在場的絕大多數人都在此刻露出意外表情,並紛紛半轉過頭,朝著聲源的方向望去。

開口之人。

位於山本楊柳齋重國手下。

立於二番隊之位,正是接四楓院夜一之位的碎蜂。

此刻的她將下頜高高抬起,即便被眾人凝視,此刻也全無絲毫的怯意可言。

她的麵目濃重,表情堅定。

於此刻高抬起了右手,更是直指了身側的一個方向。

“我有異議!”

“我認為這個家夥……”

“他根本就不具備作為隊長的資格!”

當眾宣言本就是一種表態。

如今結合一下說話的內容,更是已將內心的所思所想都給完全表露。

表情厭惡,動作淩厲。

就仿佛是提前做過了無數遍的預習與演練,此刻的這般動作,也正是內心想法之印證。

而順著碎蜂的指向望去,某個人影,亦在此刻顯現而出。

“有馬靜也!你給我出來!”

“……”

昂?!

當事人有些愣愣地哎了一聲。

不是,這還能有我的事啊?

當事人甚至有些難以置信地抬起了右手,像模像樣地用食指點向了自己的鼻子。

稍微有點不確定,我再問問。

“你……對我有異議?”

“沒錯!”

碎蜂的敵意溢於言表,甚至在此刻露出了個相當嫌棄的表情。

“你這種不學無術的家夥,肯定沒有作為稱為隊長的器量與實力。”

“就像是討好夜一大人那樣,你肯定也用著類似的手法,去討好了番隊的內部成員……”

“讓大家夥都投票給你了吧?!”

這麼篤定的語氣,仿佛親眼目睹了一切的模樣。

便是讓有馬靜也都有些莫名的猶豫了——難道我真的乾了這麼過分的事情嗎?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呀。

考慮到在公眾場合,有馬靜也嘗試著想要解釋一下具體情況。

“那個,這個投票都是公開且公正的,我認為應該不存在這種情……”

“笑止千萬!”

很明顯,這種類似解釋的行為被誤認為了狡辯。

在此刻甚至讓局勢都演化到了被人斥責,打斷的程度。

碎蜂的語氣都是高昂了好幾個度。

“事到如今都還在辯解,渾身謊言,狡猾之徒,我便是要在這裡戳穿你的真麵目!”

局勢似乎正在不斷地惡化。

而旁觀著如此現狀的京樂春水,此刻都是忍不住讓嘴角微微上揚,繼而露出了個頗為滑稽的表情。

啊呀,不得不說。

‘真是看了場好戲啊~’

浮竹十四郎多少也是有些難繃的感覺。

但這家夥明顯比好友要臉些,此刻低下頭去,佯裝咳嗽的功夫。

輕聲吐槽道。

‘小聲點,讓彆人聽到就不好了……’

與此同時,在場的其他人也都是露出了各不相同的反應。

站在了碎蜂身旁的藍染抬手揉搓下巴,露出饒有興致的表情。

遙遠處的涅繭利已將眉目垂落,表情變得僵硬而呆滯——時間越拖越久,快要沒耐心了。

“肅靜!”

這種時候能拍板的,自然也隻有身為總隊長的山本老爺子。

光是從呼喝聽來,多少也能夠捕捉到對方有些情緒化的傾向。

老頭子可能是生氣了的。

但這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本來是嚴肅至極的隊長就任儀式。

在這會兒也演化成了一種潑婦罵街似的指責與辯解。

真是胡鬨啊。

“這不是肆意發泄自身情緒的地方,碎蜂候選人,請注意你的言行舉止!”

可能是照顧到對方也是新人的緣故。

山本老頭倒是沒有說些什麼過於重的話語。

而麵對著總隊長的指責,雖然心中依舊不服,但此刻的碎蜂也是勉強地按下了不忿。

“那我申請,申請隊長競選戰!”

這話一經出口。

不遠處的京樂春水跟浮竹十四郎,就已經露出了各不相同的表情。

前者戴起了鬥笠,嘴角壓都壓不住,甚至做了個‘哦豁’的口型。

後者抬手拍了拍腦袋,就仿佛是頗感頭疼般的,在這會兒重重地歎了口氣。

——真是年輕啊!x2

隊長競選戰。

這是延續護廷十三隊中最為古風的特殊儀式。

畢竟早期曾經就是殺手組織,所謂的隊長一職,比起說是文書與管理方麵的職位,反而更像是雙花紅棍般的定位。

屬於人人都是十一番隊的戰狂級人物。

在那種情況下,隊長一職不僅是稱謂,同樣也是身為強者之一的象征物。

唯有渾身血腥者,方能屹立其上。

至於後麵逐漸發展,分化,最後才有了如今這般的雛形……那自然也是後話了。

而即便是現如今的和平年代。

這種堪稱古法的規則依舊留存,不僅是為了緬懷過去,同樣也意味著山本老頭把持下的護廷十三隊。

依舊留有著最為原始的思考方式。

能打的那個上來……你來當隊長!

至於這麼些年為什麼沒人提起來,這不僅是因為候選人本身就是實力的象征。

而等到雙方動起手來的時候,同樣也需要監管和控製才行。

畢竟僅僅隻是進行卍解都能對瀞靈廷產生損害,兩個實力相近的人要是放開手腳地打起來。

怎麼得,你要拆了瀞靈廷啊?

也是不得不說,百年之前的碎蜂的確是個衝勁滿滿,做事甚至不過腦子的家夥。

有馬靜也看著對方那怒目相向的模樣。

此刻也是露出了一副了然的表情。

原來如此。

之前就已經相當記恨自己,如今有了機會,就想要讓自己當眾出洋相什麼的嗎?

因為夜一即便是選擇了離開,都沒有跟你親口說這些話?

因為我奪走了你最親愛的也夜一大人?

因為我的存在本身,就讓你感覺到了厭惡?

那還真是……

小孩子氣的想法。

於此刻輕歎口氣,有馬靜也閉眼一瞬,再睜開眼。

“嗯,我接受了。”

無需多言。

如同麵對頑劣的稚子般。

口頭上的說教起不到應有的效果,想要讓對方有所成長,變得成熟。

那便是唯有手頭上的功夫而已。

思緒一經落成,有馬靜也便是再無絲毫反悔的餘地。

他反而是半側過身,在此刻直麵向了碎蜂的同時,露出了個頗為譏諷的笑容。

“夜一大人沒能及時跟你說明白,這的確是她的失誤。”

“但如今再行處理,也不算晚。”

“由我來管教你,也算是合情合理。”

碎蜂的眼睛都瞪出了如同血絲狀的物體。

咬牙切齒?

這或許都不足以形容她目前狀態的千分之一。

“就憑你也想教訓我?!有馬靜也,給我出來!”

言至於此。

這便是讓山本老頭都皺起了眉頭。

而身旁的雀部於此刻勸說一二,也是讓他放棄了勸說的打算。

再怎麼調節也沒有意義,畢竟這兩人看起來的確是一副火很大的樣子。

既是如此。

那以古法判之,自然也有其道理所在。

手底下見真章吧。

山本老頭悶哼一聲,低沉道。

“老夫,同意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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