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傻茂被擼,盜聖遭辱
賈張氏鬆口之後,傻柱和秦淮茹的婚事就提上了日程。
而許大茂的殺手鐧,也進入了實施階段。
當然,在此之前,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處理。
周日上午。
陳濤和許大茂一起,去了劉海中家裡。
二大媽,還有劉光天、劉光福母子三個,此時都不在家。
“老何,你們這是……?”
劉海中很好奇。
“劉副組長,現在我們要跟你談工作,請你稱呼何主任。”
許大茂嚴肅的語氣,讓劉海中感到很不妙。
陳濤笑道:“彆緊張,就是大茂跟我反映了一些問題,我想跟你了解一下。”
許大茂反映問題?
劉海中心裡一咯噔,臉色蒼白道:
“主任,不管許大茂跟你說了什麼,你都不能相信他。因為他就是個小人,滿嘴謊話,不值得信任。”
許大茂嗬嗬冷笑:“我滿嘴謊話?我再怎麼瞎說,也不會像你這樣欺上瞞下吧?你之前辦的那些案子裡,有什麼貓膩,我都清清楚楚,你還不快對何叔老實交代!”
陳濤擺手道:“大茂,話不要說得這麼重!我相信,以海中同誌的為人,應該隻是一時鬼迷心竅才犯了錯誤。這是可以改正過來的,不能直接否定他。”
真特麼道貌岸然!
比易中海還能裝!
許大茂心中暗罵,嘴上卻附和道:
“嗬嗬,何叔說的是!劉副組長,現在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隻要你能交出贓物,並辭掉組長職務、回車間乾活,何叔就不追究你的錯誤!”
劉海中目中噴火,怒道:
“許大茂!你自己手底下也不乾淨吧?還有臉說我?”
許大茂惱怒道:“你可不要滿嘴噴糞,胡亂攀咬!你說我不乾淨,就得拿出證據來,不能空口白牙汙蔑人!哼,我許大茂可不像你!我這兒不但有你的相關物證,還有人證,你不要想抵賴不認,負隅頑抗!”
陳濤笑道:“老劉,今天咱先處理你的事,至於大茂有沒有問題,以後再查。”
以後查我?嗬嗬,我馬上就能讓你下台!
許大茂心中暗樂。
劉海中仿佛又老了十歲,央求道:
“老何,東西我沒動,我全都給你,你也彆撤我的職,行不行?”
陳濤點了點頭:“我哪有權撤掉你?隻要你改過自新,我就不上報。”
嘿嘿,你不上報,我替你倆上報!
許大茂喝道:“還不快謝謝何主任?”
劉海中恨恨瞪他一眼,接著就認命般地道了聲謝。
許大茂又吩咐:“快把贓物交出來!我知道具體數目,你彆想隱瞞!”
劉海中看了陳濤一眼,見他沒有異議,也隻得轉身去翻箱倒櫃,找了一個木盒子出來。
“何主任,所有的東西都在這裡了。”
劉海中流著冷汗地說道。
“好,知錯就改,還是咱們的好同誌。這副組長一職,你就安心的乾著,過段時間,我再去找李主任,讓他提攜你。”
陳濤將計就計,十分給許大茂麵子。
許大茂馬臉上,果然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嗬嗬,希望他明天還能笑得出來吧!
***
次日下午。
咚咚咚~
許大茂敲響了李懷德辦公室的門。
“進!”
李懷德停下書寫動作,抬眼看向了門口。
許大茂推門而入,臉上擠出笑容道:
“主任,我有重要的事向您反映。”
李懷德饒有興趣:“哦?是什麼事啊?”
“是關於何主任和劉副組長的事。”
“他倆怎麼了?”
“劉副組長之前辦案,把本該上交的臟物截留了一點。我發現後就想找您反映。但何主任聽說後讓我回去,說這事由他來告訴您,我不敢反對。回去後我又想了想,還是覺得不放心。所以就來您這兒問一問,何主任有沒有跟您說這事?”
“他沒有跟我說。”
“這,這不應該啊,難道何主任他……不會吧?他瞞著誰也不該瞞著您啊!”
“這個老何!”李懷德故作生氣道:“許組長,你說我該怎麼處理他?”
許大茂指了指自己,難以置信地問道:“讓我說?”
李懷德鼓勵道:“對,你來處理老何。之後我再提拔你當副主任。”
“嗬,嗬嗬,哈哈……”
許大茂樂得差點連鼻涕泡都冒出來了,他想了想說道:
“讓何主任去食堂吧,他做的菜挺好吃。”
李懷德滿意地點頭。
許大茂也咧嘴而笑。
但五秒之後,他的笑容就僵在了馬臉上。
因為,李懷德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個木盒。
正是劉海中昨天交給陳濤的那個。
“主任,我,我我……”
許大茂冷汗直冒,嘴唇哆嗦著想要解釋。
“滾去何主任那兒,讓他發落你!”
“是,是!”
許大茂哭喪著臉,往斜對麵的辦公室走去。
恰在此時,秦淮茹居然也找了過來。
“你有事找何叔?行,你先進去吧!”
秦淮茹沒要緊事,她來找陳濤,隻為了聯絡感情,如果能勸他彆分家就更好。
許大茂嗯了一聲,緊張地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此時的他,根本無暇顧及早上花二十塊錢、吩咐劉光福和閻解曠給棒梗掛破鞋的事。
裡麵頓時傳來沉穩的聲音:
“進來。”
等許大茂走進辦公室,陳濤頭也不抬道:
“大茂,你有什麼事嗎?”
許大茂討好道:“何叔,我給您認錯來了。”
陳濤不置可否:“先說說你有什麼錯吧!”
許大茂站在辦公桌前,躬腰低首道:
“何叔,我鬼迷心竅,癡心妄想,竟然想打您的主意。我就是個畜生,禽獸不如!”
走廊四下無人,秦淮茹把耳朵貼在門上,也聽到了許大茂說的話,心中不禁感到好奇。
許大茂犯了什麼事,為啥說的這麼嚴重?
陳濤嗯了一聲,繼續整理自己的稿子。
明天有個會,他得彙報一下後勤情況。
直到一刻鐘後,他才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接著繼續工作。
許大茂也不敢打擾,連身子都不敢動。
外麵的秦淮茹,卻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她伸手敲門,打算到裡麵看好戲,順便還能摸摸魚,少乾點活兒。
咚咚咚~
“進來。”
秦淮茹應聲推門而入。
陳濤抬頭笑道:“喲,是淮茹啊,你這會兒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秦淮茹無視了許大茂,笑吟吟道:“如果你有空,我想跟你聊聊柱子的事。”
陳濤搖了搖頭:“晚上回去再說吧,我這會兒沒空。”
秦淮茹有些可惜:“嗯,我先回車間了。”
說著,便轉身離開。
陳濤叫住了她:“你先彆急著走!大茂最近身體不好,想下車間鍛煉半年。這半年裡,你就是他的師父,要用心教他。”
聞言,許大茂的腦袋,仿佛被斷水流大師兄用十二層功力裂頭腳踩了一樣,嗡嗡直響。
也顧不得秦淮茹還在,他哀求道:“何叔,何叔!您饒我這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秦淮茹愈發好奇了。
陳濤冷哼一聲:“我沒有開除你,已經是寬大處理了。這還是看在海棠的麵子上,你可不要不知好歹!”
許大茂為難道:“可是,可是……您彆讓我下車間,讓我回去做放映員吧!”
陳濤喝道:“要麼就滾出軋鋼廠,要麼就下車間乾活,沒有第三種選擇,聽清楚了沒有?”
許大茂渾身一震:“聽清楚了,我這就跟秦姐去車間。”
車間副主任是易中海,想必會給他這“情敵”以深刻教訓吧?
就在秦淮茹憋著笑,給妹夫易中海介紹許大茂這位新工友的時候,她兒子棒梗,也被劉光福和閻解曠堵在了胡同裡。
由於劉海中和許大茂一直不對付,作為幺兒的劉光福,自然就不想給許大茂辦事。
但許大茂給得太多了。
十塊錢啊!
他長這麼大,連五塊的都沒摸過,更何況是十塊?
閻解曠更甚。
他出身算盤精一家,又是個半大孩子,平時彆說十塊,就連整的一塊錢都沒法有,如何能不心動?
所以,他倆咬咬牙,就決定把這事乾了。
反正,賈張氏都說了她兒媳是破鞋,沒道理不肯彆人說吧?
“各位,這小子叫賈梗,小名是棒梗,你們知道他媽是乾什麼的嗎?”
閻解曠按著棒梗,向附近聚集而來的半大孩子們介紹著。
劉光福在另一邊按著棒梗。
在這群孩子當中,就數他的年紀最長,但他的節操卻基本沒有,這會兒笑得跟什麼似的。
“破鞋!”
閻解曠大笑道:“他媽就是搞破鞋的!而他馬上也要有一個後爸了,這後爸,就是他媽搞破鞋搞來的,名字叫傻柱……”
在孩子們的嘲笑聲中,棒梗徹底破防了。
我媽才不是破鞋!
我才不要傻柱做我的後爸!
棒梗使出吃奶的力氣,掙脫出來,然後把脖子上掛著的破鞋一扔,就往遠處跑去。
如果不出意外,傻柱的多年愛情長跑……不,應該是多年無妻徒刑,就要開始了。
傍晚。
陳濤留在軋鋼廠,和李懷德等人一起吃飯。
傻柱回到大院,就想讓小媽和他一起,去賈家吃飯。
和傻柱、和秦淮茹以及棒梗三兄妹一起吃,完全沒問題。
但和賈張氏一起吃……
薛姑娘十分抗拒。
她的承受能力有限,萬一吃飯的時候忍不住嘔出來,那就太不禮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