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被一頭將獸盯上絕不是什麼好事,雖然它隻有著匹配人類將侯三階的力量但想弄死自己還是輕而易舉的。
轟——
烏光湧動如星錘般拍擊在折疊飛船上,強悍的力量震動傳開,飛船發出滴滴的警告。
【警告警告飛船正遭到不明能量體攻擊】。
“還感覺什麼跑啊”。
餘泣駕駛著飛船就往外飛去,好在折疊飛船的速度跟防禦不弱,但也不可能一點損害都沒有。
看著麵前飛船立體投影那一處紅芒,就是被將猿擊中的地方,自己現在隻能跑。
“人類那裡跑”。
角猿怒吼,烏光如雲霧般蔓延開,宛如一隻大手向飛船抓去。
“畜生你也配,像你這樣的我宰過不少”。
餘泣一邊逃命一邊,操控著飛船上的激光武器打出,但卻僅僅是讓那隻大手停頓一下而已。
而另一邊,不已經有一大半人死在那隻螳螂怪的雙刀下,鮮血劃過喊芒如鋒無情的切割飛船,削首。
每個死去人的臉上都掛滿了恐懼,一隻巨大碧綠螳螂怪宛如水晶般的眼睛,那雙鋒利的前肢如寒刀一般,在他們脖頸上劃過,直到死亡他們都沒感覺到一絲一毫的疼痛。
這種感覺真讓人不好,巨手下抓飛船被握在掌心恐怖的力量從四麵八方傳來,飛船發出警告聲如生命的倒計時一般在耳邊響起。
【警告警告飛船受損嚴重飛船受損嚴重】
“人類死”。
“臭猴子你,做你的白日大夢去”。
將猿被激怒,正要掐爆飛船殺死餘泣時,一道橫線在他麵前劃過,一隻深邃的巨眼浮現一瞬間剝奪了他的一切,那隻抓住飛船的巨石也再此刻消散。
餘泣不跟停留,立馬駕駛著飛船遠去,要不是自己精神力得到提升就死在那角猿手下了。
一眨眼的功夫餘泣就離開了這裡,直到看不見那隻角猿,但餘泣知道自己看不見它,不代表它看不見自己。
果不其然,角猿在餘泣離開那一刹那就蘇醒過來。
該死,餘泣暗道不好,抬手數十道血箭在星空凝聚射向角猿,宛如一顆顆閃爍著紅芒的流星劃過刺在角猿身上。
但下一刻就被角猿體表那一層無光給震碎,見到這一幕餘泣早已知曉,但此刻還是覺得無力。
轟——
一聲炸響,角猿以殺到近前一手撕裂了飛船的一角,導致其內的餘泣險些摔了一跤。
“人類死”。
餘泣看著這一隻角猿用雙手在不斷撕扯飛船,而自己此刻就像一隻縮在龜殼的烏龜一樣,等待著被獵殺。
此刻的飛船早已在角猿雙手下,不成樣子,飛船內看著四凹陷火星不斷飛濺的飛船,餘泣心如死灰,不入將皆為凡人。
轟——
餘泣抬頭,看著那五根穿透飛船的巨大手指發顫,這隻角猿比當初那一隻還要強,飛船被撕開一個巨大的口子,兩顆宛如黑洞般的眼睛看向餘泣。
一股無法形容的寒意傳遍全身,汗水透過皮膚在眉宇間劃過,餘泣驚恐看著那一隻巨手抓向自己。
烏光環繞壓迫力席卷全身,可聽見一聲聲骨頭摩擦到斷裂的聲音,餘泣此刻是多麼的無力,連反抗的力量沒有,它被帶入了星空。
這裡沒有氧氣,整片星空充斥著源炁不達到將級就無法在星空中生存,隻有入將就可超凡脫離凡胎**以源炁為養來維持生命,同樣力量也有所變化。
餘泣此刻宛如整個人陷入一個泥潭,中視覺聽覺都在漸漸模糊,此刻就算角猿不殺他過不了多久餘泣也會死去。
現在唯一能清晰感受到的是痛覺,五臟被壓迫鮮血自嘴角溢出,角猿發出一聲聲怪笑,好似餘泣就是一個玩具一般任它擺布。
“要…死了嘛”。
鮮血還在流淌,餘泣雙眸無比沉重,他知道自己要是閉上了眼睛就在也睜不開了。
“妖獸你敢”一聲戾喝聲傳來,餘泣朦朧中看到一片片紅葉飄,想看清但以無力。
紅葉鋒芒劃過,斬斷那隻抓住餘泣的手臂,角猿慘叫無烏光隨著他的怒火沸騰朝著餘泣而去。
紅葉飛舞,如風卷擋在餘泣麵前,噗—的一聲。
烏光被紅葉震退,一人手持木劍踏出紅葉伴身,眉光如電抬手一劍斬出,劍光如虹劈散了烏光,落在角猿身上留下一道肉眼看見的劍痕,黑血流淌融入了漆黑的星空中。
“人類強者”。
虛空破裂好似被兩道利刃切割一般,一隻通體碧綠的螳螂走出,一雙綠螢寶石一般的眼睛掃視那手持木劍之人,詭異的綠芒在瞳孔中閃過,宛如一個獵手。
“碧螳螂竟然也有”!
雙刃微微抬起,隻見星空劃過一抹綠芒,碧螳螂速度奇快無比,一瞬間就出現在那手持木劍人身後,一雙利刃朝著那人頭顱砍出。
快,實在是太快了,手持木劍之人此刻想躲已經來不僅了,轉身一劍劈出紅葉護身。
雙刃劃破虛空,連帶著斬斷了木劍。
鏘——
碧螳螂,再次揮動雙刃斬在那人身上,紅葉儘數被劈散而那人也被劈飛了出去,鮮血裹挾著紅葉飄落。
這隻碧螳螂雖然隻是六階的實力,但在速度上七階就連將侯級都無法奈何它。
看著向自己殺來的碧螳螂,他也不敢再於其相對,從儲物戒中拿出一個玉牌丟出,一瞬間一股極強的能量自其內爆發而出,形成一個陣圖籠罩在碧螳螂的上方。
預感不妙想逃離,但還是晚了,陣圖旋轉一道道驚雷劈落任它速度再快,也逃不出陣圖。
雷霆化作一條條雷繩,將碧螳螂纏住,驚雷下劈毀滅之類如尖錐一般,掀開那碧綠的身甲,慘叫身伴隨著驚雷在星空響動。
此刻的碧螳螂極其狼狽,泉身的碧界被驚雷劈開,血肉流落出來還有不少地方被灼燒,就連那雙碧綠如寶石一般的眼睛都隻剩一顆了。
“哈哈,可惜了沒能把你殺死”男子笑道。
看著那遍體鱗傷的碧螳螂,雖然此刻自己有把握殺了它,但一隻受重傷的野獸會比一隻完整野獸還有恐怖。
他們被逼到無路可退時的反撲是極其可怕的,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沒必要去跟它拚命比較誰也不知道還有不會引來其他的妖獸。
“小子,你可真走運啊,我那陣圖可不便宜,不要醒了不認人就好”一旁紅葉飄落形成一個繭,此刻餘泣正被包裹在裡麵,遠處碧螳螂脫著殘廢的身體遁入虛空,看到這一幕他才鬆了一口氣。
“差點翻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