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新蘭跟妖帝沒有偷聽兩人之間的談話,很自覺的去通道處守著了,實在是因為嬴政的氣場太大了,跟遠征大帝也絲毫不差,是那種霸道的帝王之向。
嬴政開始跟江辰合力喚醒贏鈺,嬴政的血親血脈之力,在加上江辰的人王體之力,很快沉睡的贏鈺眼睫毛就動了一下,延期緩緩睜開,剛礙事還有些迷茫,但是看清楚周圍的環境後,表情開始豐富了起來。
自己還活著?
這四百多年,贏鈺就完全再跟花仙子在爭奪身體的控製權,但是大部分時間都處於劣勢,後來自己的意識更是被迫沉睡,用來抵禦花仙子的奪舍,知道感受到一股血脈之力的複蘇,可是那時候贏鈺已經沒有意識去引導了。
醒過來後的贏鈺很快看清楚了自己所處的環境,她看到了江辰,看到了嬴政,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感覺自己跟做夢一樣。
“父皇!”
“鈺兒!”
聽到熟悉的稱呼,贏鈺瞬間清醒了過來,伸出手摸向嬴政,但是卻又有些不敢,生怕這是自己的錯覺,下一刻嬴政就消失一樣。
對於嬴政,她隻有小時後的記憶,那時候的嬴政是一個和藹可親的父親,經常帶著贏鈺坐著蛟龍玩耍,上天下海,那是她最快樂的時光,知道有一天嬴政忽然將她喊來,告訴她,他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可能很久才能回來。
那一天之後,贏鈺就陷入了沉睡,知道醒來,時光飛逝,已經是兩千年後,當年強盛的大秦不在了,她那個和藹可親的父親也消失了,自此她失去了父親,哭鬨過,尋找過,但是隨著長大,對與父親的思念她也隻能埋在心中。
那時候她就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變強,變得足夠強大,然後順著父親消失的方向去尋找,實際上他也一直是這麼做的。
要是沒有當年黑暗動亂的事情,贏鈺就已經準備前往天門山脈去追尋結果了。
被申願抓走帶到遠征帝國,並且被花仙子奪舍後,她已經絕望了,但是在她依舊在堅持,在她堅持不住的時候,江辰來了,用人王本源為她續命,壓製花仙子,最後她跟花仙子齊齊遁入混沌虛空。
但是那畢竟是真仙,她那時候也隻是一個小小的大聖,縱然有江辰本源的壓製,麵對花仙子,她的意誌依舊漸漸沉淪,本已經徹底絕望了,沒想到再次醒來之後,竟然看到了她最想見到的人。
難道這一切都是夢?
人王本源跟血脈之力的注入讓贏鈺真切的感受到了自己還活著,她麵前的兩個人不是假的,他們真的來救她了。
“父皇,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嗎?”
贏鈺一把抱住嬴政的脖子,死死不鬆開,嬴政臉上帶著笑容,拍著贏鈺的後背,當年的小不點,如今也長成一個亭亭玉立的美人了。
父女重逢,自然有很多話想說,所以江辰也不好在當電燈泡,乖乖走開了。
季新蘭跟妖帝自然也有很多想問的,江辰說了一下嬴政的身份,是贏鈺的父親,自己的長輩,這讓妖帝很是興奮啊,嬴政現在是自己人,戰力絲毫不比遠征大帝弱,兩人再加上他們三個,就算是對麵再有至尊過來,不會好意,那也能夠應對。
過了很久,三人盤坐在通道口,此時的天地道則已經變得極為明顯,仿佛少女穿著薄紗在你麵前,你說追求的東西在你麵前已經變得清晰可見。
贏鈺也成功進階準帝,在哪之後,嬴政留下一道分身烙印,便帶著贏鈺離開了這裡,前往了遠征帝國宇宙,季新蘭跟妖帝自然是不遠的,但是現在遠征大帝又沒有回來,他們也不可能是嬴政的對手,所以隻能相信江辰的保證了。
而且對於他們也看得出來嬴政修行的是霸道,這種人,不是那種為了一己私利就弑殺的存在。
遠征大帝跟荒古世界界主直接的戰鬥依舊沒有結束,但是通道對麵卻在這時候再次有了動靜,感受到來人的氣息,三人臉色凝重,又是一個界主級強者。
不過這位至尊並沒有動手,而是來談判的,小世界是兩個世界交彙之地,道則明顯,簡直就是百萬年不遇的寶地,但是這種地方卻也是十分脆弱的,一旦雙方真的爆發大戰,幾位至尊全力出手,完全有可能將通道給摧毀,這並不是雙方願意看到的。
按照硬實力,肯定是荒古世界完虐遠征帝國宇宙,但是這通道最奪隻能夠允許四個至尊跨界而來,這樣的情況,讓荒古世界的優勢並不明顯。
就算是派出四位界主強者跨界而來,遠征帝國宇宙這邊肯定不是對手,但是他們卻有摧毀通道的能力,這就跟核武器存在的意義一樣,不需要把真個太陽係的九大行星都跟轟炸一遍,隻要能把地球給轟炸一遍,就足夠了。
這位界主界強者過來的意思就是談判,現在遠征大帝不在,就是江辰他們三人做主,最後經過一段不怎麼友好的協商,最終決定,還是跟以前一樣,荒古世界會派來四位至尊,以兩年為期,進行輪換。
但是四位至尊中隻能有一位是界主強者,不過卻允許荒古世界界主級之下的存在進入,九層天準帝限製在十名之內,要是證道,必須返回荒古世界,不然萬一占據遠征帝國宇宙一個證道名額,那可就的得不償失了。
於是荒古世界那邊開始了新一輪的利益分配,遠征帝國宇宙這裡,自然也不例外,開始分配,召集外麵的修士開始進入小世界修行。
有這樣的機會,江辰可不會忘記遮天宇宙的一群故人,立馬聯係在遠征帝國宇宙的萬界樓修士,讓他通知張龍象天狼他們,帶人前來。
龍虎山修士,風家,愚公村,人王域的龍漢神朝跟秦皇遺部,總計大概上千人,這讓小世界因此變得很是熱鬨,在極為明顯的天地規則麵前,每時每刻都有修士再次突破。
甚至在此期間,荒古世界的以為九層天大圓滿準帝竟然直接破鏡證道,被送回了荒古世界,而且其中接連突破也大都是荒古世界的修士。
這時候,季新蘭跟妖帝才真切的感受到了荒古世界的恐怖底蘊,七十二界,就算心在外麵是附近五六個個界域的修士,其中的天驕,臨近突破的修士也絕對不是單一個遠征帝國宇宙可以比的。、
在雙雙友好相交的第五年,遠征大帝終於回來了,沒過多久,那個界主也同樣回歸,兩人交手並沒有多長時間,但是因為在混沌虛空中需要尋路,所以才會耗費五年的時間,對於江辰他們的安排,遠征大帝很滿意。
機械來有遠征大帝這個巔峰至尊坐鎮,江辰他們終於鬆了一口氣,再次期間,江辰也一直在尋找申願的身影,江辰相信,申願此時一定就在這裡,但是因為有荒古世界修士的加入,就是江辰睜開源術天眼,也找不到申願的影子。
及時木辛勇,竟然都消失了,這兩個家夥!
當遠征大帝回來的第十年,天狼忽然睜開眼睛,天空中頓時出現浩瀚的天劫,他準帝九層天了,成為繼江辰之後的另一個九層天準帝。
這似乎跟一個信號一樣,隨著天狼的突破,江辰從遮天宇宙帶來的修士也都開始接二連三的突破,並不是巧合,而是從這時候開始,天地道則大道了巔峰。
天幕君終於恢複了完全體的狀態,九層天準帝,巫半仙也厚積薄發,終於達到了九層天的境界,要是被巫祖知道,必然會將巫半仙當成下一個至尊來培養。
龍虎山祖師張道陵也在這裡進階,成為八層天準帝,這一次的兩界交融的機緣,讓江辰身邊的修士來了一次打的增長。
江辰的下一輩,寧靜,江長安,兩人也先後修為進入八層天。
一切似乎就這麼欣欣向榮,但是災難卻也來的無聲無息,這一天眾人正沉浸在漫天道則的感悟中,忽然天空開始無聲無息被撕開一個大口子,然後這個口子變得越來越大,知道這時候,才有恐怖的轟鳴聲響起,修為低的修士直接被滾滾天威震成血霧。
江辰忽然看向天空,那裡竟然再次多出了一個通道,但是卻比這連個通道都要龐大,這個世界竟然還連著第三個世界?
“不對,這個世界的感覺給江辰不一樣,那通道雖然被開辟了,但是在通道口出,卻有更無數的規則符文在碰撞,在燃燒,似乎在阻止什麼東西跨界。”
強者們迅速收攏本族修士聚集在一起,警惕的看著高空,一些機警的家族,已經趁此幾乎開始往外轉移了。
當然,更多的人則是沒有走,在這裡他們享受著外麵百倍的修行方式,沒落下一天,都是對於修行的不尊重。
而且兩個世界就已經讓小世界的規則之力變得如此的濃鬱,要是第三個世界也是如此,那豈不是這裡的規則之力將會變得更加恐怖,修條件變得更好。
而且這裡還有八位至尊坐鎮,天塌下來也有高個子頂著!
江辰立馬將地球道門,人王域,北鬥的修士召集了過來,還好江辰讓來這裡的都是修為不低的修士,否則剛才那一聲天威中不知道要隕落多少人。
“情況有點不對,天幕君,巫半仙,你們趕緊帶人出去!”
江辰看著天空中那個貫穿的大口子,簡直將天幕一分為二,漆黑一片,不知道後麵到底是什麼地方,這時候,江辰想到這裡的事情大都是申願的謀劃,這讓江辰心裡有點不妙的感覺,於是就準備讓天幕君他們帶著這些人離開小世界,前往遠征帝國宇宙,但是後來一想,還是穩妥一些吧,於是趕緊跟天狼他們聯係,將這些人送回遮天宇宙。
天狼同樣感覺這件事情不一般,所以無數萬界樓修士開始搬運來自遮天宇宙的修士,江辰則是僅僅的盯著天空中的漆黑裂縫,但是那裂縫卻除了一聲天威外,再也沒有了什麼多餘的動靜,就這樣持續了一年,有些提前離開的遠征帝國宇宙的修士紛紛開始回歸。
但是江辰並沒有讓遮天宇宙的修士再回來,主要是經曆了十幾年的修行,該突破的修士產不多都突破了,剩下的,就算是在留下來,其實效果也並不如一開始明顯了。
安全起見,江辰隻讓準帝後期的修士回來了,荒古世界兩年一輪的交換再次開始,但是這一次,因為天空中出現了一個莫名其妙的裂縫後,經過遠征大帝的同意,荒古世界這一次派了兩個界主級的存在過來。
嬴政沒有被算在這四個至尊裡麵,加上這位,現在小世界內已經彙聚了四位界主級強者,另外還有普通至尊五位,極數至尊,這股力量就是放在任何一個地方,也是不容小覷的力量。
所以在荒古世界的兩位至尊來到之後,看著天空中的裂縫,提出了合眾人之力,轟開裂縫的提議,但是一般人不怎麼同意。
遠征帝國這邊自然,小世界本來就處於遠征帝國跟木族之間的交界處,一旦有危險,那麼最先受害的肯定是遠征帝國。
荒古世界那裡通道所在的界域自然有人不同意,但是那兩位界主級至尊還有準備試試。
江辰感覺萬分不妥,但是看向遠征大帝跟嬴政這兩位大佬,竟然也沒有阻攔,看來他們其實也有一探究竟的想法,隻不過並不想自己去試試。
哎,好奇心害死貓,知道這背後有申願在謀算,肯定不簡單,絕對不是為了兩界法則交融這件事。
兩位界主強者悍然出手,祭出帝兵轟向天空中裂縫,可以看出來,這兩位也很謹慎,但是攻擊進入裂縫中卻沒有引起絲毫的波瀾。
兩人有些不甘心,再次靠近,這一次,沒有祭出法器,而是現出法相,一拳轟向裂縫,兩個界主級強者的攻擊,這一次,帝級法則幾乎鋪滿了天穹,從兩邊湧向裂縫,宛若萬千螢火擁入深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