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一張,一道雷網瞬間朝著兩人覆蓋而去。
張龍象,周星雲自然不會坐以待斃,一道道神紋飛射而出,想要擊穿江辰的雷網。
然而,這時候,江辰卻已經化作流光來到了兩人身邊。
砰!
“還想坑你道爺!”
砰!
“我打死你們兩個龜孫!”
砰!
…………
最後,看著鼻青臉腫的張龍象,周星雲,江辰這才心滿意足的收手。
江辰可是服用過兩次荒古禁地聖果,而且他的人王體又不像葉凡的荒古聖體一般是個吞金獸。
張龍象,周星雲在同代也許很強大了,然而江辰卻已經跟他們拉開了差距。
用張龍象的話說,哪怕是整個樂園,江辰得實力也是排在前列的。
“你們兩個怎麼來掃地了,雪女,江風江風江雨他們呢?”
提起掃大門,張龍象他們兩個就臉色發黑,此生的恥辱啊!
回想起中年男人那殘忍的手段,兩人就有些不寒而栗。
“大人,真的是你!”
這時候,被這邊的動靜引來的江風激動的朝著江辰飛奔了過來。
“怎麼隻有你一個人,江雨呢?”
看著麵前一大幫大老爺們,江辰得心情瞬間就沉重的起來。
那個中年男人可不是什麼好人,第一次見他就是在會所中,左擁右抱。
江雨,雪女他們幾個姿色上乘,不會被這王八蛋給糟蹋了吧!
轟!
一聲雷震,江辰直接化作雷光衝進了媧皇宮。
媧皇宮鐘靈敏秀,亭台樓閣在半山腰建立,白玉石階在霓虹燈的映照下,顯得如同夢幻般顏色。
在半山腰,有一個恢宏的大廟,大廟前有一個白玉雕刻的巨大女媧像。
在普通人眼中,這就是個普通的石像,然而在修士眼中,這裡卻有一股股神秘的道韻流轉。
黎明之際,女媧像仿佛蒙上了一層微光。
大廟裡,一個放蕩不羈的中年男人躺在竹椅上,幾個穿著暴露的女郎正在翩翩起舞。
三點一線,糜音陣陣。
看到這一幕,江辰眉頭緊皺,心中卻也鬆了一口氣。
還好,那幾個女郎不是江雨她們,至於她們在乾嘛,有幾個正在跟中年男子捶腿的侍女,正是臉色憋屈的雪女等人。
“呦,小子,你來了!”
中年男子露出一口大白牙,對著江辰咧嘴笑到。
“你到底要乾嘛?”
江辰走進大廟中,幾個身材火辣的女郎還想靠近,可是卻被江辰體外的神光給震開了。
“滾!”
一聲大喝,恐怖的氣息從江辰身上散發而出,神光璀璨,如同一尊發怒的神王。
幾個女郎臉色大變,有些則是尖叫一聲,化作一隻隻妖獸飛快的竄出了大廟。
這些女郎,竟然是剛剛化形不久的妖族,有鳥雀,有山鼠,有狐魅,有狸貓。
“臭小子,在老子的地盤還敢這麼狂!”
中年人眼睛一眯,一股厚重的威壓直接降臨在江辰得身上。
嗡!
一層黑白玄光在江辰體表形成一層光幕,將中年男人的威壓擋在外麵。
剛才媧皇宮外的試煉,讓江辰的人王體似乎被激活了一些,麵對強者的威壓,竟然會自主形成一道光幕。
“你是媧皇後人?”
江辰不懼中年人威壓,緩緩走到了他的麵前。
“關你鳥事?”
“這是媧皇宮,人文始祖之祖地,你當眾宣淫,可對得起自己的身份!”
讓江雨,雪女他們躲在自己身後,江辰冷聲對中年人質問道。
外麵女媧像還在普照人間,裡麵卻有她的後人在載歌載舞,這場麵,不下於傳說中商紂王廟中提詩。
江辰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他也會有七情六欲,可是進入媧皇宮,他就有種麵對神聖的感覺。
所以,見到中年男人如此行為,他直接冷聲質問。
“小子,有沒有告訴過你,你、狠、欠、揍!”
中年男人從竹椅上站了起來,一步一步來到江辰得身邊,越是靠近,江辰麵臨的壓力就越大。
可是他卻依舊無所畏懼的盯著中年男人。
“你在躲避什麼?”
轟!
聽到江辰這句話,中年男人徹底忍不住了,一掌拍在江辰得胸口,讓他整個人倒飛而出。
砰的一聲,撞在女媧像上,一口鮮血被他噴了出來。
八枚苦海中無字玉書輕輕蕩出一道波紋,瞬間讓江辰得腦袋變得清明了起來。
我靠,我剛才在乾嘛?
身體劇痛無比,骨頭都斷了幾根,如果不是女媧像非同一般,恐怕今天這處名勝古跡就被他給毀了。
最可怕的是自己剛才在乾嘛,中年男人看不看女郎關自己何時,我著什麼急!
而在無字玉書蕩出波紋的時候,大廟中一個隻有一根弦的木琴,微微綻放了一點幽光,很快就陷入了沉寂。
“風哥,誤會啊!”
中年男人眼睛變得如同黑洞一般漆黑,一步步朝著江辰走去,身上的殺意仿佛實質一般。
剛剛上來的呂大山看到這一幕,趕緊一聲輕喝,如同黃鐘大呂,道音轟鳴,將中年男子給喚醒了。
呼!
眼睛重新恢複清明的中年男人,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
隨後看向江辰,冷聲說道。
“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看著緩緩消失在大廟中的中年人,江辰一臉疑惑的看向了呂大山。
這尼瑪就是你說的這次行動萬無一失,手到擒來?
自己差點就被這家夥給拍死了!
“你乾什麼了?”
“什麼也沒乾啊!”
“那你說什麼了?”
“我說,他不應該在媧皇宮這麼神聖的地方敗壞風氣,然後,我看他憤怒,不由自主的說了一句,他在躲避什麼!”
江辰對於剛才的事情記憶深刻,雖然有些奇怪,這不像自己的行為,但是卻還是一五一十的告訴的呂大山。
“你呀,真是……真是……該!”
聽到江辰的話,呂大山指著他,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怎麼了?”
“你不懂,風哥,是個有故事的人!”
…………
大廟深處。
中年男人走到了那個隻有一根琴弦的木琴旁,臉上滿是憤怒,眼中充滿了瘋狂。
“是你,是你對不對!”
“為什麼,我喜歡現在的生活,有酒,有女人,我很快樂!”
歇斯底裡的怒吼聲在大廟深處回蕩,如同一隻舔食著傷口,對著周圍的人裝腔作勢的孤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