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辰在花都的校園生活,在一種忙碌與悠閒的奇妙平衡下,緩緩進行。
花都天氣不僅炎熱,空氣中的濕度還讓人難以忍受,所以新生的體能訓練被推遲了。
劉雲熙和餘夢潔的關係越發親熱,魏勁鬆在狐朋狗友的慫恿下,大著膽子約蘇曼妮出去玩,結果被毫不留情拒絕掩麵痛哭。
陳方誌所表現的像個學霸,一開學就報了許多學習班和特教課程。
什麼雅思新國際,華爾新金融,統籌新戰略等等,這些一聽就讓人頭大的課程,陳方誌去學的飛快,儼然是一個真正的學霸。
整個宿舍樓,都有陳方誌的傳說。
然而傳的多了,卻也有人表達質疑。
陳方誌如果真的是學霸,為何不去一牆之隔的花都大學,反而要來花錢買文憑的外事學院?
每當有人故意詢問,妄圖戳穿陳方誌讓他難堪時,陳方誌總會推一推鼻梁上的眼鏡,淡淡的說道:
“我隻想學我感興趣的,而不巧的是,整個高中時期我隻對數學,地理感興趣,所以除了這兩門滿分之外,其他課程我都隻考了30分不到。”
眾人聞言,嘴角抽搐。
他們聽過偏科生,但是偏科到如此奇葩的,這還是第一次見。
也有人表達質疑,認為陳方誌不過是自我挽尊,想用偏科掩飾自己的無能。
但很快就有人發現,過去五年的奧數大賽現場,都有陳方誌的身影,而且每一次成績都在前十名。
這個發現,頓時把所有的質疑都抵消了。
對普通人而言,能參加奧數大賽的人,簡直是天才中的天才。
奧數天才,未來數學家的外號,被蓋在了陳方誌腦袋上。
人怕出名豬怕壯。
隨著陳方誌出名,有人又發現了一個秘密。
陳方誌當初報導之時,竟然先後拿到了帝都大學和常青藤大學的數學係邀請函。
而他卻全部拒絕了,加入了平平無奇的外事學院。
陳方誌對於這個傳言,隻是皺了皺眉,隨後就用自己的話做出了解釋。
“我早說過,我隻學我自己感興趣的部分,花都是南方的經濟文化中心,而外事學院就在花都大學邊上,我想學課程直接翻牆過去就能旁聽,想去企業出了校門就能加入實驗室,外麵的世界再好,我感興趣的東西都在花都。”
一錘定音。
自此之後,再沒有人質疑陳方誌的天賦。
隨著陳方誌出名,閆芙雅這個文靜的小丫頭,反倒對陳方誌動了心思,總是找理由來宿舍,邀請陳方誌去圖書館。
至於林北辰,在同寢室和同學們的眼中,則充滿了神秘感。
這家夥天不亮就出門,往往寢室熄燈後才回來。
誰都找不到他,也不知道他去做什麼。
“經過這段時間的考察,我已經把花都周邊的山脈與地勢,都考察了一遍,但能布置靈氣陣法的地方,就隻有三處。”
林北辰拿著一張花都地圖,站在花都商業摩天大樓的頂端,默默望著夜色中的花都。
順著他的視線向前望去,越過無數高樓的對麵,是一座巨大的湖泊。
此地名為鳳凰湖,有三條流經花都的支流彙聚而成,因三條支流蜿蜒曲折,多開支流,宛如鳳凰千羽,所以又被稱作鳳凰湖。
而無數支流彙聚之處,正是鳳凰頭頂的月色明珠,被譽為明珠湖口。
“南城以南的風水絕佳,靈氣彙聚,仿佛鳳凰抱珍珠。”
“此地無論是風水,還是地脈和靈氣,都是布置陣法的絕佳之地。”
“隻可惜會觀察地脈走勢之人,並非隻有我一個。
自從花都古城建成之後,此地百餘年來始終是貴族富豪的居住之所,此地地價遠超花都十倍不止,而且還不是有錢就能買到。可謂真正的富豪彙聚之所,豪門望族之地。”
林北辰心中感慨,不由得皺了皺眉。
鳳凰湖位於南城以外,是花都最昂貴的幾個豪門彆墅區之一,即便一座普通的住宅,也價值數千萬。
若是想買獨門獨院的彆墅,即便是地段最差,麵積最小的一處院子也,要價值上億不止。
國內近幾年的豪華彆墅成交價前十之中,有三處都來自鳳凰湖彆墅群,其中最貴的一處,更是價值三十億以上。
林北辰縱然神通再強,也不可能為了一座彙聚靈氣的陣法,就強行令此地之人全部搬遷。
這無關貧富,隻是因為他的良心,讓他做不出如此肆意妄為之事。
“我若記得沒錯,白雲飛的祖宅就在這裡,上次回帝都一直沒有時間見他,聽說他回祖宅休養,若有時間倒是可以去看看他。”
林北辰默默想到。
身為帝都八大商業家族之一,白雲飛手中的財富之多自然不必多言。
按說以他家的財富,一般的疑難雜症對他而言,不可能有大礙。
但是根據情報表示,白雲飛所患的病症,竟然屬於現代醫學都難解決的疑難雜症。
林北辰和白雲飛雖然交往不深,但是卻也算是朋友。
“鳳凰湖的麵積很大,彆墅區隻占了很小的一片區域,而我也並不需要大型土木,隻需要在湖中布置幾個靈氣樁子,作為引導靈氣地脈所用即可。
真正的聚靈陣法,可以放在鳳凰湖外的群山之中,那邊正好沒有開發,依靠白雲飛的力量,想來拿下此地並不算困難。”
地圖上還有幾個點,然而林北辰想來想去,還是覺得鳳凰湖最好。
花都是千年古都,想在花都周遭找一片既彙聚靈氣,又人煙罕至之地,其實非常困難。
鳳凰湖這邊,已經是人煙最少的地方了。
其他幾個地方,拿地的問題雖小,但是對普通人的影響卻最大。
確定想法之後,林北辰沒有多等,第二天一早就登門拜訪。
白雲飛臥病在床,深居簡出,聽說林北辰前來,大喜過望。
“林北辰,你怎麼來了?你早點說,我好去機場接你!”
白雲飛見到林北辰,激動的難以自持。
他和林北辰交往,一開始的確動機不純,但是和林北辰接觸深了,卻被林北辰的魅力所折服。
林北辰在中誠館做的事情,他知道的不多,但是從父輩們半遮半掩的閒談中,他聽到了一些,也猜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