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我收到的消息是這樣的,主要是議定集英閣改製。
主要焦點,在福利待遇改製上。
以後集英閣子弟享受的福利待遇將會對外公開,明定的基本待遇,和普通長老等同。
除了待遇外,就是福利了,比如靈炁球的使用,煉炁丹的發放,將根據個人的修煉進步速度來定,劃分若乾標準。
大概就是如此。”
槐山哂道,“這就叫你有良謀,人有機變。
長老,這擺明是衝著您來的。
改了福利待遇,進入集英閣的意義還有多大?
按修煉進步速度來定,長老您已經是煉炁五期大圓滿,還能怎麼進步?”
陳山河點頭,“槐山兄說的不錯,就是奔師祖您來的。
師祖取得重水,這是何等難度的任務,現在,又玩這路子,實在是太下作了。”
許舒擺手,“早在申請加入集英閣,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這就是腐朽體製下,異見者的標配下場,不足為奇。
福利待遇,無妨,典藏庫能對我開放,這就足矣。
對了,如果我進入仙基境,集英閣又該給什麼獎勵?”
陳山河驚聲道,“那還談什麼獎勵噢,隻要師祖您宣布衝擊仙基,一十百千的標配,肯定是備上的。”
“何為一十百千?”
許舒來了興趣。
陳山河道,“這一,就是一枚靈炁球。
十,指天演殿的十日使用權。
百,則是百枚煉炁丹。
千,獎勵一千功點。
而且這些獎勵,都在衝擊仙基境之前發放。
以備衝擊仙基之用。”
許舒道,“任誰衝擊仙基,都是這般待遇麼?”
陳山河昂然道,“這是自然。”
許舒道,“我入景賢宮以來,隻見宮裡扣扣索索,何曾見過這般奢闊。”
陳山河道,“仙基強者啊,至少配紫冠金袍,滿打滿算,咱景賢宮也才二三十號,大多數還都在坐閉死關。
更何況,這三十年來,曾有十三名煉炁五期圓滿師祖衝擊仙基境,皆以失敗告終,身死道消。
衝擊仙基,基本是十死無生的局麵,即便僥幸存活,也是苟延殘喘,修為儘廢。
自古以來,便是我人族修士仙途上的大恐怖。
故而,衝過此關,便算鍛成仙基,才有了後麵仙基境的命名。
我多一次嘴,師祖雖是天縱之才,但仙基非比其他,切不可意氣用事。”
陳山河極為看好許舒在景賢宮的發展,正想攀著他當自己的第二靠山,自然是極力維護。
許舒笑道,“我隻是一說,並未有此念,多謝陳小友。”
…………
五日後,許舒拿到了象征新身份的任務卡,老任務卡中殘餘的幾十功點,也轉到新任務卡中。
隨即,便是洞府搬遷,許舒沒什麼要帶的,倒是幾名一直伺候他的婢女,哀哀戚戚,流淚不止。
許舒一狠心,發放了資源,動用特權,將這幾名婢女,轉為力士,也算完成了她們人生高度的躍遷。
許舒隻帶走了槐山,倒也沒忘了一直對自己示好的白岩,將他轉為了外門弟子。
許舒新入住的洞府,遠比不上桃慶堂的洞府奢華,好在是獨門獨院,景色也極為幽靜。
許舒住住院,槐山住側院,隻從桃慶堂調來兩名小廝,負責灑掃,新洞府的人員構造便已搭建完成。
接下來的日子,進入了平淡期。
許舒除了吃飯、睡覺,便是在典藏館翻閱典籍,幾乎快住進典藏館了,若不是典藏館要早晚閉門的話。
一晃大半年過去了,許舒積累了足夠多的知識儲備,但關於古修之法,丹宮破局之路,許舒還是沒尋到。
是的,他的修煉已經卡住了。
他走的古修之路,若不得古修之法,後麵的路是走不下去的。
所以,他一直在翻閱典籍。
而這是他壓在心底最深處的秘密,不可能對任何人說,包括槐山。
這半年多時間,集英閣組織了兩次考核,許舒自然無有寸進,倒是其他弟子,多有進益,獲得超額賞賜。
導致集英閣改製的許舒,自然成了眾矢之的,收獲一大片冷嘲熱諷。
許舒心如止水,自不會將這些乾擾放在心中,隻是久久無功,未免心累。
這天,他正在典藏館的三樓書架上,快速翻書,不覺夜幕,軒窗外,一團晚霞似火燃燒。
許舒歎息一聲,放下書本,對著那團晚霞,怔怔出神。
忽聽一聲吟道,“仙史幾行名姓?太古無數荒丘。前賢仙塚後人偷,說甚長生不朽?
我觀道友終日沉迷典藏館,不知要尋何功法?
不如道將出來,老夫或可代為參詳參詳。”
許舒循聲看去,卻見一個青袍道人朝這邊書架走來,他蓬頭亂發,身上也滿是油汙。
隻一掃眼,許舒覺得符合高人風範,飄然而下,拱手行禮,“在下許舒,未敢請教尊姓大名。”
青袍道人擺手,“說甚名姓,老夫早忘了。
隻是在這典藏館混跡的一甲子春秋,人家都叫我活字典。
說說吧,你有何疑難?
老夫若知曉,必然不會藏私。”
許舒心念電轉,“是有人請閣下來的吧?什麼價錢。”
青袍道人比出大拇指,“聰明。是誰,我也不知道,那人說好了,你有疑難,自可問我。
兩個問題,算一個功點。
那人已經預付了我五個功點,適才你問什麼價錢,已經消耗了一個問題。
你還有九個問題。”
許舒猜到必是槐山所為,自己埋頭典藏館,不與槐山說緣由,槐山必想到到自己藏有苦衷,也不來問,反去請來這活字典。許舒一陣撓頭,自己怎就一葉障目了呢。
“前輩也彆拘幾個問題,我那朋友給了你五個功點,我再與你五個功點。
我儘所問,你儘所能,若是我滿意,再額外送你兩個功點,你看如何?”
許舒倒不是擔心花銷太大,而是不願讓活字典糾結問題多少,亂了節奏。
小火車生日快樂。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