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眾人看向皮影中的目光,皆充滿希冀。
階序五的強者,不管是在哪個國度,都是頂尖存在。
皮影中擺手,“皮某尚未煉出丹海,而盧先生定然是丹海級彆的強者。
而且,適才前來配合盧先生合圍我等之輩,氣勢皆不弱於盧先生。
試想,便是七大宗門之中,也斷無此等實力。
由此可見,問仙閣中,強者如雲。
如此仙門,必然發展前途遠大,我輩掙命超凡,所求者,不就是步步進階麼?
否則,以此人這閃電一般的速度,在這咫尺之間,又是有心算無心,對方暴起發難,自己是絕無機會出手的。
聽說能自由活動,自然要找個僻靜所在,好生調理情緒、精神。
他正驚疑之際,許舒如龍探出的左掌已按上他的大椎穴。
許舒冷哼一聲,“套路挺深。”
隔著老遠,便見盧昶含笑喊道,“列位,隊長可選出來了?”
“閣下到底是誰?”
問仙閣強勢,依托於此,將來必有發展。
他驚恐地發現,適才自己打中對方的幾擊,分明是對方想讓自己打中。
“你到底想乾什麼?小子,你可知道你闖了滔天大禍,速速將我放開,你還有一線生機。”
就在他抬手激發丹息,攝走紅盒之際,盒子忽地消失不見。
我輩皆以‘道友’呼之即可,不必如凡俗那般‘先生’、‘女士’的叫了。
許舒闊步上前,“我有一寶,想獻給前輩,換取前輩照拂。”
薑淼明眸善睞,微微含笑。
“先前不是說了麼?陳涉,一個無名之輩。”
“起什麼幺蛾子。”
所謂超凡,不過是古之修士在如今的具象化體現。
盧昶厲聲喝道。
下一瞬,一根銀針刺入他神門穴,嗖,嗖,接連有銀針刺入。
“我等一致公推皮先生為隊長。”
忽地,許舒掌中多出一個巴掌大的紅盒子,打開,裡麵躺著一枚三階源珠。
緊接著,盧昶開碑裂石的掌力印在許舒胸膛上。
先前的山洞,忽然多了遮掩法陣。
丹息撲簌如利箭,瞬間洞穿金屍衣衫。
他雙目死死盯著源珠,雙腳幾乎不受控地朝許舒走來。
因此,他搶這個隊長之位,正是要為未來在問仙閣內的競爭,占據有利位置。
盧昶掏出一枚儲物戒,拋給許舒。
許舒冷哼一聲,便待分出陰神,強行抓破遮眼法陣。
許舒收入袖口,下一瞬,儲物戒被挪入綠戒,暴力開啟,散落幾根尋常的源草源葉。
不,便是頑鐵挨上這一掌,也該塌陷。
她裁剪合度的長裙下擺多了不少褶皺和濕跡,一張鵝蛋臉也紅潤得驚人。
霎時,盧昶筋脈逆行,渾身劇烈震顫,數息後,他一張老臉漲得發紫。
他麻利地清掃了山洞,便忙碌起來,半個小時後,許舒服下一枚源珠,稍稍紓解陰神的疲乏,隨即,闊步出洞,返回盧昶所在駐地。
才看見羅盤,刷地一下,盧昶臉色劇變。
嗖!
一道身影破空而來,正是盧昶。
兩分鐘後,許舒找到了一處藏於大片灌木叢後的一個無名山洞。
盧昶老臉微紅,神色不善地盯著許舒,冷聲道,“你到底有何十萬火急之事?”
霎時,眾人皆星散開來。
彼時,許舒混入南統會的祭煉炎王符的隊伍,就被此物測試過。
盧昶的聲音越發不耐煩。
許舒高聲道,“啟稟盧前輩,陳某有要事稟告。”
“有什麼事兒,待會兒再說。”
“這不可能!”
說著,他掌中多出一個羅盤。
許舒吐出個煙圈,“我問什麼,你說什麼,否則,下次就沒這麼便宜了。
盧昶眼睛一亮,擺手道,“源力發散至今,各條階序的指向已經很明確了。
他很清楚,三還丹一旦服下,再想掙脫,難如登天。
說話兒,他換下身上滿是破洞的袍子,叼上一隻藍樓,下意識便要點火,才想起來這具肉身,也嘗不出煙味。
後來,他挾持南統會左使邢開鼎,這識空盤就落入他掌中。
皮影中說的正是肺腑之言,不然他也不會出手搶這個隊長。
盧昶怒喝一聲,雙掌拍出,丹息如龍怒卷,正中許舒。
許舒皺眉,“十萬火急,等不得。”
盧昶悶聲道。
暴起的青筋像是一條條潛在皮膚底下,掘進的蟲子。
另外,我們這支隊伍,暫時在此間駐紮,等候上麵消息。
放回去也不合適,索性,他就點燃抽了起來。
砰!
盧昶隻覺自己一擊打在一塊頑鐵上!
盧昶眼皮微抬,“何寶?”
盧昶老目圓睜,才要瞪向許舒,便見一道殘影已撲到近前咫尺。
如果能托庇於一個絕頂宗門之中,便是受些製約,未必就是壞的選擇。”
這等成色的源珠,在許舒綠戒中已經是壓箱底的存在了。
可源珠散發出的醇正空靈之氣,幾乎隻一眼,便讓盧昶心神劇震。
盧昶冷哼一聲,便待移脈換穴,沒想到幾乎瞬間,一連十幾處要穴被製。
眼見他的眼珠子便要暴凸,許舒連續扯開神門,膻中處的銀針,盧昶哇的一聲噴出大口黑血,再看向許舒時,眼中已滿是驚恐。
而此番被問仙閣下禁的超凡者,數量必定不少,而這些人注定是未來的競爭對象喪。
未料,遮掩法陣忽地散開,便見洞窟內,薑淼正對盧昶抱拳,“多謝前輩指點。”
噢,對了,先把你的儲物環交出來。”
他根本不意外,適才的薑小娘子不乖乖來送重寶了麼?
若不是上麵有嚴令,他甚至用不著這幾位送寶貝,早就先奪了許舒等人的儲物環了。
說完,快速離開。
即便盧昶未修出丹海,他激發的丹息依舊有著巨大的殺傷力,便是階序六的內家宗師,也絕不敢不做任何防禦的硬受他一擊。
那羅盤,大名識空盤,正是用來測試空間類寶物的存在。
“找死!”
突如其來被逼服下三還丹,受製於問仙閣,所有人的精神都是緊繃的。
盧昶的聲音有些急促。
列位可以自由活動,前提是不脫離此處十裡。”
可這一掌印在眼前這家夥身上,震得他渾身筋骨劇痛不止。
盧昶交一個儲物戒打掩護,許舒也不意外,這種套路,他也玩過。
隻不過,他的綠戒,旁人斷無法識破。
顯然,盧昶就沒這個運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