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劃開右掌掌心,鮮血溢出,霎時,血液竟如溪流一般溢出,竟無一滴落在地上,儘數被撼龍棍吸噬。
本來銀亮色的撼龍棍,忽然變成血紅色。
“血器!”
林嘯山瞪圓了眼睛,恨不能以頭搶地,“早知如此,早知如此……”
他無比地後悔自己沒先想到這一步,如果用自己血液浸入撼龍棍,那就太妙絕了。
因為這撼龍棍,自打入手,他就反反複複仔細研究,知曉絕對是一件稀世神兵。
尤其上麵的古樸銘文,以及銘文記載的杖殺淫龍的壯舉,都讓他懷疑,也許在遠古時候,曾在過另一個超凡世界。
如此神兵,竟然還是傳說吸血認主的法器,錯過了,豈不要抱憾終身。
“等等!”
林嘯山神色肅然,“我能想到滴血,難道興周會的那幫老家夥想不到,如此一件奇寶。
他們肯放心交給自己,難道就沒想過會被滴血認主。
必定是試驗過滴血了,隻是不能成功。
現在想來,關鍵還在蛟龍血上,該死的,這混賬竟有如此運道,留他不得。”
林嘯山望了望半空中的龍卷風,和越聚越厚實的詭異怨氣空間,心中漸漸安定。
他清楚的知道,龍氣狂暴一定會隨著怨氣突破而至,形成新的氣機交感而終結。
】
一旦龍卷風暴停歇,便是神仙下凡,也須救不得那混賬。
“等等,或許不用神仙下凡了,現在這根棍子就能要了那這小子的賤命。”
林嘯山發現撼龍棍吸血威力始終不減,如人飲水,他親眼看見許舒一連往口中倒了好幾次成色極佳的六黃丸。
可這六黃丸再是有療傷補血的神效,也沒辦法在短時間內,生造出氣血來。
眼見得許舒臉上的血色越來越衰弱,林嘯山跟喝了棗花蜜一般沁甜。
事實上,許舒的情況卻是危及到了極點,他萬沒想到撼龍棍這麼能吸。
此刻,他肉身已經從鼓脹狀態恢複如初,丹田內的異變還在持續,氣血卻漸漸衰微。
如果撼龍棍在這麼無休止地吸下去,他遲早變成一具乾屍。
可改想的辦法都想了,六黃丸,益氣丸,壯血丹都吞了,根本沒什麼效用。
“等等。”
忽地,他一眼瞥見了左手上的綠戒,頓時如抓住救命稻草,趕忙將綠戒向撼龍棍靠去。
便聽一道輕噗,撼龍棍吧嗒一下,掉在地上。
棍身上的紅光,也緩緩收斂,最終化作一根銀亮色的龍紋棍,仔細看去,確有一個個滄桑的大周古言文。
奇妙的是,撼龍棍跌落在地上,許舒驚訝地發現這棍子竟似對這根棍子產生了奇妙的聯係。
他輕輕抬指,棍子竟挪動一下。
冥冥中,仿佛生出血脈聯係。
而這種聯係,遠比當初的驚妹刀來得更強烈。
當初的驚妹刀,他雖也能遙控,但總感覺不是那麼得心應手。
而此刻這根撼龍棍給他的感覺,仿佛能隨心意驅動,意念所加,棍即後至。
變化雖奇,許舒卻來不及細細體悟。
此刻的他,仿佛接近強擼灰飛煙滅狀態的擼男,衰弱得一塌湖塗。
他趕忙往嘴裡倒了兩顆六黃丸,但藥力入腹,卻沒掀起任何波瀾。
霎時,他心裡一片拔涼,暗道要完。
忽地,一道靈光閃現,他暗暗咬牙,“他娘的,正好難以抉擇,便宜自己就是。”
念頭既定,一顆長條形丹丸現在他掌中,那丹丸通體雪白,宛若新博的雞蛋,顫顫巍巍,流溢著誘人的芳香。
“駐顏丹!這狗東西,任多好貨!”
林嘯山憤怒已極。
許舒詭異地掙脫撼龍棍已經讓他生氣了,這會兒,他又弄出了駐顏丹這等回補生機、駐顏不老的寶藥,怎不叫林嘯山狂恨。
許舒二話不說,便將駐顏丹吞入口中。
這枚駐顏丹,是他代段闊海出頭,意外得到的贈禮。
丹藥入手,他就沒想過自用。
駐顏丹有駐顏功效,他堂堂男兒漢,並不在乎容顏,頭一個想的就是秦冰和晏姿。
可丹藥隻有一枚,美人卻是兩位。
他心中難以抉擇,送出丹藥的念頭就暫時消了。
卻沒想到,這危急關頭自己先用上了。
駐顏丹才入腹,藥力霎時化開,如如涓涓春水,流淌在乾涸的大地上。
澎湃的藥力,如綿延不絕地河流,滔滔不絕地在許舒體內湧動著。
幾乎乾枯的身體,頓時得到了滋潤,他慘白的臉色,肉眼可見地恢複了紅潤,暗澹無光的雙眸,宛若逐漸點亮的星辰。
涓涓藥力,讓他遍體舒暢,便連異變的丹田中的內息也澎湃了許多,仿佛一個個鼓足乾勁的鐵匠,奮力地在丹田內鍛打著。
很快,許舒察覺到了體內多了一股熱流,這股熱流存在於血脈之中,奔騰所至,帶給他無限活力。
霎時,他想到了那滴融入體內的蛟龍血。
他正想著仔細研究一番這股熱流,一雙柔荑忽地攀上脖子來。
緊接著,一張嗬氣如蘭的櫻桃小口,便朝他的麵具臉上吻來。
他正驚詫間,鬼麵將軍已翻身坐到他懷裡來,豐饒的丘瓣在致命所在,滾來磨去。
轟的一下,許舒隻覺意念炸開了。
他一把摟住鬼麵將軍,心中禦念如潮,越演越烈。
許舒立時意識到不妙,他不隻一次動過男女之念,但從未似此刻這般,竟降伏不了心猿意馬。
“蛟龍血,蛟性銀,握草,蛟龍血入體,我……”
許舒才一閃念,便即失去了理智。
兩人,一個潑油的乾柴,一個增氧的烈火。
雙方才碰到一起,便糾纏到了一處,誓不分離。
“堅夫銀婦!”
林嘯山目眥欲裂。
原本上演的愛情動作片,不用充會員便能欣賞,男女主演,男的豐神,女的絕美,若是錄製發行,必定風行於世。
如此奇景,卻差點沒把林嘯山氣炸了。
主要症結在於,他不想當觀眾,而是想領銜主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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