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施主莫急。”圓空住持微笑道:“本寺屹立千年,自然有靈驗法門,專門針對施主的情況。”
說著,從懷裡拿出一本薄薄的書冊,紙張已經泛黃,一股古樸之意蘊藏其中,一看就知道不凡。
“施主請看。”圓空住持肅容道:“這本典籍,雖然無名,卻在我靈覺寺世代相傳,已有千年光景!這上麵的動作,最能強身健體,尤其是對婦人孕育之事,有極大的幫助。不過……男女有彆,老衲不便指導施主,隻能憑施主自己慢慢看懂,慢慢領會。”
啊,還有這東西!
朱鏡媺在絕望中,忽然間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更被住持大師謹慎有禮的言語所打動,連忙伸手接過來,見這書冊雖然不厚,但一共也至少有幾十個動作,個個古怪詭異,甚至十分羞人,鍛煉的部位都在女子的私密處,難怪大師說不便指導。
“大師!”朱鏡媺緊握著書冊,恭敬說道:“不知要多少銀錢,才能請回家中,慢慢練習?”
“嗬……施主說笑了。”圓空住持一笑,搖頭道:“此乃我靈覺寺世代相傳,若非見施主虔誠,絕不會拿來示人。老衲見施主與我佛有緣,自是分文不取,但卻不能將本寺珍藏的典籍,帶下山去。”
那怎麼辦?
朱鏡媺習慣了用錢,之前在這靈覺寺也十分有效,沒想到現在忽然間原則森嚴,花錢也不行。
“施主儘可以慢慢觀看,將其中的法門演練無誤,記下便是。”圓空住持微笑道:“非禮勿視,老衲不便再留在這裡,請施主自便,若是什麼時候看完了,再叫老衲便是。”
那,也行!
朱鏡媺雖然不想在這裡久留,但見天色畢竟還早,這些動作雖然古怪,但從頭到尾來一次也花費不了太長時間,自己記性不壞,最多三兩次就能全記住了。
再說了,秦楓一再跟我說,與其信那些虛無縹緲的神佛,倒不如好好鍛煉身體,說不定身體鍛煉好了,孩子自然就來了。
這靈覺寺真的是千年古刹,送子極為靈驗,現在所持的觀點,跟秦楓說的,也是殊途同歸呢!
一念及此,朱鏡媺便放下心來,吩咐道:“三鬥,你在門外等著,丁香春杏跟我……誒,春杏呢?”
“啟稟夫人。”賀三鬥連忙說道:“剛才丁香如廁,我不放心,就讓春杏去跟著,結果現在丁香回來,春杏卻還不見人影,可能隻是山上岔路太多,一時迷失路徑。”
“你快派人去找找。”朱鏡媺點點頭,也沒往心裡去,就帶了丁香自己,返回空無一人的大殿,開始練習那些奇奇怪怪的動作。
大門關閉,無人窺探。
“哎呀,這些動作……好羞人!”朱鏡媺看了幾頁,臉頰泛紅,皺眉道:“這佛門之地,怎麼會有這樣的冊子,真是奇怪……”
“嗬,夫人多慮了。”丁香咬著牙,低頭笑道:“依奴婢看來,這正是靈覺寺靈驗的原因!老爺不是也說了麼,神佛之事終究虛妄,反倒是強身健體才能更有效果,您看這冊子上,動作雖然羞人,卻都是鍛煉那些私密之處,說不定真的很有門道,能夠幫到夫人……”
這番話,正和朱鏡媺剛才想的不謀而合。
於是,她打消了那一絲疑慮,在丁香的幫助下,岔開雙腿,擺出各種各樣奇異的姿勢,同時用心記憶,確保回到家還能繼續練習。
還好,丁香是貼身丫鬟,從小一起長大的,否則換一個人,哪怕是換了秦楓,朱鏡媺覺得自己都得害羞得沒法照著做。
這套動作,頗為費力,但朱鏡媺為了效果達到,寧可忍著疼痛,也要務求到位,有時候甚至要求丁香幫忙用力,疼得齜牙咧嘴香汗滲出,也不肯降低標準。
這時候,丁香已經完全明白了其中的奧妙!
這樣的動作,做一遍,甚至幾遍,一定會導致身上酸痛,甚至第二天都起不來床,尤其鍛煉的還是那些羞人的地方,平常根本不可能練到,所以酸痛感會格外強烈。
這些所謂用來送子的動作,其真實目的,是為了掩蓋接下來禽獸般的惡行!!
一想到在禪房後聽到的那些恐怖的內容,丁香忍不住打了個恐懼的寒戰。
那老和尚,不但要自己……還特意要讓幾個年輕的和尚一起……
這靈覺寺!
就是這樣送子的!
夫人她……
瞬息間,從小在宮中,公主照顧自己的點點滴滴,湧上心頭,讓丁香猛地心神動搖,差一點就要衝口而出,讓這位對下人丫鬟都十分照顧的公主殿下,遠離這樣的沆瀣汙濁。
隻要她說一句話,賀三鬥縱然不能立刻把這靈覺寺掀翻,老爺也絕不會放過這裡的每一個惡僧!
“丁香……丁香你快幫我用力,把這個腿掰過來……”朱鏡媺嬌喘連連,努力壓抑聲響,不能讓第三個人聽到這些羞人的聲音,隻對丁香說道:“春杏怎麼還不回來……等會有兩條腿一起掰開的……你一個人怕是弄不好……”
嘶!
丁香驟然間如遭雷擊。
春杏!
是啊……春杏已經不可能回來了,自己也已經不可能回頭了!
就這樣吧!
深吸一口氣,丁香心中的魔鬼再次壓下所有動搖,輕笑道:“她剛才說,鬨了肚子,可能還在茅房……沒關係的夫人,我能行,咱們就差最後兩個動作了……”
終於,功德圓滿。
第一遍演練之後,再來一次就簡單許多。
朱鏡媺唯恐自己記不真切,反複演練了三次之多,才將那些動作全部記住,回家也可以照著練習,以求增強體質,等到麟兒降生。
稍稍整理了一下不妥的儀容,朱鏡媺這才打開門,見住持大師早就等在門外,慈眉善目,寶相莊嚴,微笑望著她。
“多謝住住持大師賜書。”朱鏡媺將書冊遞了過去,躬身致謝。
“黃施主客氣了。”圓空大師微笑道:“施主誠心禮佛,其情可感,必能有麒麟兒從天降落,成全施主一家和睦。”
“多謝大師。”朱鏡媺再次致謝,告辭道:“如此,那就……”
“施主又急……”圓空大師露出通透的笑容,伸手從旁邊一位老僧手中接過茶盞,淡淡道:“黃施主剛剛演練辛苦,如今汗液未消,若是再遇到山風染了風寒,更傷身體,反而成了阻礙。不如先喝杯熱茶,就在本寺的禪房裡稍稍休息一番,再走不遲。”
啊,也對!
朱鏡媺臉色微微一紅,身上果然是汗津津的很不舒服,被風閃到很容易染病。
於是,她點點頭,接過那杯熱茶,一飲而儘,然後跟賀三鬥等人說道:“我們稍等片刻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