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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正南整理了一下思緒,大致理了一條線索,去找李伴峰。
李伴峰正和馬五喝酒,見了馬五,羅正南有些尷尬,馬五可一點不尷尬。
他這人本來就四海,對江湖人不抵觸,最重要的是羅正南是李伴峰帶來的人,這樣的人雖說出身江相幫這種地方,也絕對可靠。
「羅兄,喝杯酒,昨夜這事,你算頭功。」
羅正南一怔:「昨夜什麼事?」
李伴峰壓低聲音道:「昨夜他床上的事。」
馬君洋的名聲,羅正南是聽說過的。
他在床上的事情,怎麼能算我頭功?
羅正南有些緊張,與馬五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對李伴峰道:「七爺,有些事我捋清楚了……」
話說一半,羅正南看向了包廂門外。
隔著一扇門眾人聽見了掃地聲。
馬五指了指樓上,示意李伴峰和羅正南從包廂暗門出去,換個地方說話。
他打開包廂正門,把掃地的叫了進來,讓他仔細打掃包廂。
「掃乾淨點,」馬五特意給了掃地的一張桓國鈔,一直盯著這掃地的,「一會有重要客人,你可給我上點心。」
掃地的很著急,他看到李七帶了個陌生人回逍遙塢,可他不認識這個人,也不知道該不該給萬晉賢報信。
現在他找不到李七,馬五還在旁邊盯著,他隻能拿著掃把,乖乖打掃。
……
到了樓上,羅正南把整條線索告訴了李伴峰:「七爺,***崗有個聖人您知道麼?」
「聽說過。」李伴峰沒說他去過***崗。
「這聖人的身份您知道麼?」
李伴峰搖頭。
「剛才我聽何家慶和那女人說話,那位聖人,好像是一位皇帝。」
李伴峰一怔:「哪朝的皇帝?」
羅正南搖頭道:「這我可說不清,說實話,我對這聖人也查了很長時間,這聖人和江相幫的來往很密切。」
「你是說拐帶人口的事情?」這事李伴峰也知道,「能把人賣到***崗的,想必也是有特殊門路的。」
「不用門路!」羅正南擺擺手道,「江相幫各堂口都這麼乾,這是他們生計,很多堂口地界不景氣,就指這個活著了,
***崗錢給的多,運氣好了,還能從聖人那裡討點丹藥回來,因為我有規矩,藥王堂不準做人牙子的生意,我手底下的弟兄為這事都有不少怨言,
您要是去過***崗,就知道那是個什麼狀況,要換做是我,寧肯在苦菜莊待著,也不願去***崗那地方,
那的人活得太難受,人們一年到頭為生計奔波,顧不上婚配生子,***崗的人口連年減少,全靠江相幫給他們支應。」
李伴峰想到了肖正功:「看來江相幫的幫主,和這位聖人也有來往。」
「來往是必然有的,按我調查的線索來看,正是靠著聖人的關係,肖正功才成了平衡人。」
李伴峰一怔:「什麼是平衡人?」
「在外州和普羅州之間,有特殊身份的人,具體特殊在什麼地方,我還沒查出個頭緒。」
聖人是皇帝。
肖正功是平衡人。
聖人現在又要招募何家慶,何家慶會和聖人聯手麼?
這事怕是由不得他了。
……
回到隨身居,李伴峰麵色陰沉,來到了洪瑩身邊。
「隨我來!」李伴峰嗬斥一聲,洪瑩跟在身後,乖乖去了。
唱機一怔,問其他人:「洪瑩做錯什麼了?相公怎麼這麼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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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德在牆上道:「洪姑娘脾氣一直不好,主子想必忍她太久,今天要動家法了。」
唱機笑道:「打她一頓也好,早該殺殺她氣焰!」
轉念一想,唱機又有些懷疑:「相公打得過她麼?」
夢德道:「有夫人在這,洪姑娘哪敢還手。」
……
兩人到了七房,李伴峰把紅蓮搬了出去,神情嚴肅的說道:「我待你如何?」
洪瑩低著頭道:「七郎待我,挺好的。」
「林德興的血肉還剩下一塊,手套替你藏得,這事我已經知道了,你把它吃了吧。」
洪瑩搖頭道:「那個是不吃的,七郎答應我,不逼我吃的。」
「我娘子都吃了,你不吃,合適麼?」
「反正我不吃!」洪瑩倔強了起來。
李伴峰歎口氣道:「罷了,這事暫且放下,我遇到一個旅修勁敵,九層的修為,和他交戰之前,我怎麼也得知道他技法,前六層不必說了,這些技法我都知道了,你把七八九三層技法跟我說說。」
一層一層的問,太麻煩。
尤其是高層技法,知道的人少之又少,而且還不肯透漏出來。
趁這個機會把技法都問出來。
李伴峰知道自己性情有點貪,但他相信自己能把持的住,一定不會跨層學技法的。
大概率不會跨層去學的。
至多就是研究一下高層技法的技巧,偶爾操練一下,這應該,大概率,不算跨層學技法。
「七郎,你要問旅修技法?」洪瑩有些為難。
「走,去找我娘子,當著她的麵,把林德興的血肉吃了。」
「彆,我說,旅修七層技叫一意孤行。」
「這技法怎麼用?」
「要配合著一層技用,旅修一層技是根本,所有技法都離不開一層技,
走馬觀花對應平地生風,主要是得走得快,一意孤行對應趨吉避凶,要反著走。」
李伴峰聽糊塗了:「反著走是什麼意思?難不成要往危險的地方走?」
洪瑩點點槍頭道:「就是要往危險處走,隻要施展了一意孤行,越危險的地方,戰力提升越猛。」
李伴峰思索片刻道:「前邊有個九層修者,我直接往上衝,這不送死去了麼?」
洪瑩愣了片刻,問李伴峰道:「你往上衝是什麼意思?你又不是旅修。」
「是啊,我不是旅修,」李伴峰神色平靜道,「我就是站在旅修的角度上,設身處地的想一想!」
洪瑩回答道:「確實是這個道理,假如你是個七層旅修,遇到九層的修者,如果動用了一意孤行之技,就該往上衝,
當然,衝上去勝算也很渺茫,但如果沒辦法逃走,一意孤行也是一個選擇,衝上去之後,你的戰力會逼近八層,如果局麵極度凶險,戰力甚至有可能超過八層,與九層修者,或有一搏之力。」
這是個賭命的技法。
李伴峰道:「照你這麼一說,七層的旅修到了絕境,隨時有可能以死相拚。」
洪瑩搖搖槍頭道:「那倒不是,這其中……」
說到技法要害,洪瑩又不想說了。
所有修者都想保護自己的技法,尤其是高層次的技法。
李伴峰輕歎一聲道:「罷了,還是吃肉去吧!」
「七郎~饒我~」
洪瑩不像娘子那般會撒嬌,嬌滴滴說兩句話,李伴峰聽著也覺得生硬。
心軟是不可能的,她不說清楚,絕對不饒她。
洪瑩無奈,把要害說了:「重傷之下,不能施展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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層技,七層技對體魄要求極嚴,體魄受損時,技法施展不出來。」
還不能等到重傷的時候再用,也就是說戰局開始,就得下定搏命的決心。
這技法對人是個考驗。
「技法的要領是什麼?」
「膽量,往險要處走的膽量,七郎,若是你那位勁敵不顧性命,也不計生死,就是往你麵前衝,你可就要留意了,
他可能已經動了七層技,如果他有九層修為,很可能把戰力已經衝到了十層往上,你千萬避其鋒芒,不要與之正麵接戰。」
洪瑩的態度不錯。
李伴峰問道:「八層技呢?」
洪瑩搓搓手,正要回答,忽聽唱機在外邊喊道:「喂呀相公,這什麼味道?這三房裡邊,怎麼還存著一塊肉!」
隨身居裡瞬間安靜下來。
洪瑩攥著李伴峰的手,手心滿滿是汗。
一群法寶耐不住逼問,唐刀率先開口了:「肉是手套藏得,三房臭的不像樣子,我都不去睡覺了。」
娘子轉而問手套:「你是不是不肯吃肉,所以藏起來了?」
「我吃了,真吃了,這塊肉不是我的!」手套辯解道,「這塊肉是洪姑娘的,她讓我藏得!」
其實這事有李伴峰的授意,但手套在這種時候,絕對不能把當家的給賣了。
洪瑩嚇壞了,唱機喝一聲道:「***,滾出來!」
洪瑩哆哆嗦嗦走了出來,不管與唱機有多大的仇,遇到事情的時候,她是真害怕。
李伴峰勸慰一句道:「娘子,這塊肉放了這麼多時日,味道有些重了,洪瑩實在吃不下,就交給紅蓮吧。」
紅蓮結出了一身露水,本想要啐李伴峰一口,還是忍住了。
唱機還真就沒和洪瑩計較:「既然相公替你求情,這次就饒你一回,相公,小奴這兩日受補過甚,要休養幾天,等休養過後,也該帶著相公上七層了,
相公這些日子有沒有向人問過宅修七層技?」
李伴峰搖頭道:「這個還用問麼?等娘子指點我就是了!」
「喂呀相公,我就知道相公最信得過小奴,相公可千萬彆胡亂出去打聽,跨層學技法是大忌,弄不好要出人命的。」
李伴峰擺擺手道:「我哪能做那種事。」
「喂呀相公,你性情急躁了些,小奴真是為你擔心,相公千萬記得,七層咱們就學七層的本事,彆往彆的地方惦記。」
「嗯。」李伴峰答應了一聲,離開了隨身居。
洪瑩站在了唱機身旁。
唱機問道:「你剛和相公做什麼去了?」
洪瑩急忙回答:「我什麼都沒做,我們清清白白!」
「你清白個屁!」唱機咬牙道,「要不是為了相公,我早打死你個***!」
洪瑩冷哼一聲,依舊在唱機身旁規規矩矩站著。
唱機轉眼看向紅蓮:「還有你個***,這一波丹藥,是不是煉得太久了?」
……
兩天後,羅正南再次收到消息:「聖人那個弟子叫鐘懷恩,約何家慶見麵,何家慶讓那個女人去赴約,明晚七點鐘,在荷塘茶樓。」
李伴峰笑道:「他們還真要合作,咱們去湊個熱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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