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之間的友誼往往是如此的純粹,甚至有些人認為如果不是因為交配的需要,兩個誌同道合的男人在一起結婚才是最好的選擇。
一個打窩,一個釣魚,一個裝x,一個喊666,完美。
失事飛船旁的七瀨和望倉兩人吃著壓縮營養藥丸,並肩而坐欣賞天上的星星,暢享著退休之後和兒女們享受天倫之樂的日子,心情相當不錯。
飛船失事而已,問題不大。
眾所周知,身為TPC的一分子,飛行員,若是不墜落一兩駕飛機簡直就對不起他們為人類舍生忘死的身份。
沒看到勝利隊都已經靠著大量的墜機經驗研發出自動迫降的技術嗎?還叫‘大古’,看來這家夥還挺英勇。
是個偉大的人啊!
忽然。
七瀨起身,緊緊盯著前方。
不遠處的草地上竟然出現一個人性怪物,三角形狀的頭部有著七彩閃爍的燈帶附著,皮膚是紫色,身上包括頭部在內有著不少的白色皮帶包裹,很是怪異。
望倉感覺到不對勁,連忙擋在好友身前:“你是誰?”
“唰~”
那怪物,就是一個不講武德的惡魔,毫無預兆地釋放出烈焰,將望倉困在火海中。
火焰如同狂野的龍,在黑暗中瘋狂舞動,將原本靜謐的夜色撕裂。
“啊!”
望倉的慘叫聲,像是被火焰炙烤的靈魂發出的絕望呼喊,刺破了夜的沉寂,回蕩在空曠的山穀之間。
空氣中彌漫著燒焦的氣味,那氣味刺鼻、令人作嘔,仿佛是死亡的氣息在四處遊蕩。
夜色如墨,七瀨的心跳在寂靜的深山中回蕩,似乎比朋友的咆哮還要響亮。
至交好友的身影在火光中扭曲、掙紮。
這一刻,七瀨的心中充滿了無儘的恐懼和無力感,他的雙手緊握,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啊,好疼啊!”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滯了,望倉的慘叫聲似乎永無止境。每一聲慘叫都像是對七瀨心靈的拷問,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和無助。
七瀨眼睜睜地看著好友在火焰中掙紮,自己卻無能為力。這種無助感,比任何身體上的疼痛都更加難以忍受。
許久。
望倉的慘叫聲依然還在繼續。
那怪物的表情似乎都已經有些不對勁,終於看向那團火焰中的人類,審視。
你彆叫了,我有點害怕!
沒有猶豫,怪物再次伸手一揮,一團更大更熱烈的大火球直接扔到劇烈慘叫的望倉身上。
“啊!”望倉叫得更大聲了。
但許久之後,怪物傻眼。
什麼樣的碳基生命體能經受住三萬度的高溫這麼長時間的炙燒?
按照這地球文化的說話,這有詭啊!
但不好意思,他信奉的是科技神明!沒有遲疑,怪物粗壯的手臂對著望倉發射一連串的高強劇烈火焰球。
“啊!”慘叫聲更大了。
半晌,就連為朋友極度擔憂的七瀨此時也開始恐懼看著這一幕了。
我的朋友是個什麼玩意?
怪物氣喘籲籲,終於放下手臂,隨後直直看向七瀨。
因為他此時發現那團火焰雖然叫得很大聲,有些煩,但其實當背景音樂來看的話,似乎也不打擾他辦事。
這可能就是所謂的地球特色吧。也許未來的某一天,他占領地球之後,還能將這特色當成宇宙唯一特殊的景點進行宣傳。
那以後不是可以大賺一筆?美啊!
“你就是七瀨吧?”怪物身上響起機械合成的聲音。
聽到熟悉的東方漢語,七瀨恐懼的心靈也微微鬆口氣。
“你是誰?”
“你把我同胞給炸了,我是來找你複仇的!”怪物展開手臂,身體上下打鬥,憤怒道。
說完,他不給七瀨半點反應時間,直接伸出一把光鎖,將七瀨綁架,往遠處自己的飛行器走去。
“啊!”慘嚎的火焰人緊緊跟在他身後。
外星人皺眉,隨後使用各種攻擊手段想要抹除這個怪物,但除了讓這家夥叫得更大聲外,竟然沒有絲毫作用。
他到底造出了一個什麼東西?
……
夜色如墨,深沉的叢林中,星光被厚密的樹冠遮擋,隻有幾縷微弱的光線穿透層疊的樹葉,斑駁地投射在地麵。
麗娜,身穿TPC勝利隊的鮮豔隊服,猶如夜中的明燈,英姿颯爽,眼神堅定而果敢,出現。
少女手中緊握著一台生命搜索儀器,這台精密的設備能夠探測到微弱的生命跡象,對於尋找失蹤人員至關重要。
深林中沒有道路,麗娜的腳步雖然有些蹣跚,但每一步都邁得堅定有力,深一腳淺一腳地在林中穿行,小心翼翼地避開低矮的樹枝和錯綜複雜的根係。
儘管勝利隊隊服配備了先進的供氧係統和過濾係統,能夠有效地防護毒蟲的叮咬,但她仍然保持著高度的警惕。
那個男人的飛行器突然失事,雖然失事原因尚未查明,但麗娜心中卻有一種莫名的警覺――其中或許隱藏著不為人知的陰謀。
藍星雖然表麵上和平繁榮,但實則暗流湧動。
TPC及藍星聯盟的成立,無疑觸動了某些人的利益。
在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人將個人利益淩駕於一切之上,他們不擇手段地追求自己無上的財富和地位。
哪怕他們的財富已經多到幾百輩子都花不完,哪怕這些行為會損害到人類的未來和大義。
他們都不在乎!
麗娜深知這一點,因此她在執行任務的同時,也保持著對周圍環境的敏銳觀察。她不僅要麵對叢林中的自然危險,還要警惕那些可能因利益衝突而對她產生威脅的人或者怪物。
“喝~”
一聲呼喊將麗娜嚇得一個激靈,轉頭一看,正是最近在TPC風頭出儘的大古隊員,就連她引以為傲的飛行駕駛技術也似乎難以望其項背。
若不是其有著傳說中的墜機聖體天賦,不管什麼飛行器都會經常因為莫名其妙的原因出事,怕是最強飛行員的名頭都要落到他頭上。
翻了個白眼,麗娜撇撇嘴,轉身。
男人就隻會玩一些這樣莫名其妙的遊戲,其實還不如做一些關心人的事,比如送一些禮物,端一杯熱水。
“麗娜,擅自脫離隊伍可是違反規定的。”大古笑道。
麗娜繼續行走,搜索,沉默一會低聲道:“我爸爸媽媽離婚的時候我隻有九歲。那個時候我爸爸工作很忙,根本照顧不到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