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團一群人預訂的票都在靠近舞台的位置,看著小田切敏也一身正裝、談吐文雅地致辭,都有了不認識小田切敏也的錯覺。
毛利小五郎也一臉感慨,覺得自己以前上司的上司家的兒子長大了。
台上,小田切敏也致辭完沒有下台,西服外套一脫,隨身丟到舞台上,拿過墨鏡卡在頭上,擼起袖子就去接工作人員遞上台的吉他。
「啊一一!」
觀眾席間,主角團遭受了恐怖的聲波攻擊,就連鈴木園子都在周圍海嘯般的叫聲中捂了捂耳朵。
柯南感覺耳朵嗡鳴了一下,看了看附近神情狂熱的人,低聲吐槽,「這些人比看球賽還激動啊……」
「啊!!!小蘭,快看,快看!」
灰原哀剛想說話,突然聽到鈴木園子叫出了海豚音,見鈴木園子指著舞台大熒幕激動喊叫,也抬眼看了過去。
《lightthatfire》……
演唱是小田切敏也,製作者各欄全是‘h,······
等等,這是新歌?
柯南正驚訝著,感覺自己身邊的氣氛也瞬間不對了。
步美興奮,「是沒有聽過的歌呢!」
光彥興奮,「一開始就是大驚喜嘛!」
鈴木園子興奮,「小蘭小蘭小蘭······我之前都不知道是新歌啊!」
灰原哀和越水七槻沒有加入驚叫隊,但雙眼也亮晶晶地盯著舞台。
thk公司的社長親自做開場表演,再加上h創作的新歌新曲,這一次音樂盛典實在夠有誠意的,彆說其他人,就連他們都覺得絕對值票價……
周圍,歡呼驚叫變得更加熱烈,又在音樂聲響起時逐漸平息。
場館上方,懸停的飛行船船身上印著音樂盛典的標語,看上去像一個活動會場奢侈掛件,但飛行船裡卻待著thk公司的項目負責人、日賣電視台節目組負責人、現場安保總指揮部成員。
大廳的壁掛電視上播放著現場轉播,一旁擺滿了電腦、線路,日賣電視台的工作人員坐成排,有的觀察屏幕指揮鏡頭切換,有的做簡單後期處理後投放出去。
「forurvival,takedonrival,noiain「tgonnatop,ifiaeaaten……」
節奏感強烈的音樂聲被關得很輕,但工作人員也偶有走神去留意歌曲的時候。
節目組高層更是直接和同事坐在一起聽歌、聊天。
「h給小田切社長的歌,似乎都是這個類型,也隻有小田切社長適合這麼張狂的風格·……」
「不過,小田切社長至今也隻拿到過兩首歌吧?還得算上這一首……」
錄……」「哈哈!這一次節目的收視率一定能突破之前的收視記
隔壁的房間裡,一個個顯示屏顯示著場館內外的監控視頻。
森園菊人靠在牆上,側頭看了看外麵的日賣電視台節目組高層,發現池非遲還在盯著安全組調試監控程序,笑得有些無奈,「非遲,園區裡到處有巡視的安保人員,這裡讓他們盯著就行了,哪裡還需要你這麼認真地檢查監控啊。」
池非遲把所有監控畫麵看了一遍,確認監控攝像頭的角度都沒有問題之後,才收回視線,「毛利老師和柯南都是瘟神,他們聚在這裡,最好還是小心一點。」
「你說的也對,」森園菊人瞥了池非遲一眼,摸著下巴思考,「我們所待的這艘飛行船上也該檢查一下吧?會不會有炸彈、有潛藏的國際通緝犯,或
者會不會突然被雷劈中······」
池非遲側目,盯。
菊人這是吐槽他也瘟神?
森園菊人渾身一僵,很快對池非遲露出溫和笑容,「最近兩天都不會下雨,我想應該不會有雷電,對了,我們是不是該去看看活動負責人那邊有沒有什麼問題?」
池非遲動身往門外走,「我下午去園區裡看看有沒有可疑的人,這裡你和敏也來守著。」
「知道了,」森園菊人散漫笑道,「敏也上午偷懶一個多小時,也夠久了。」
上午除了小田切敏也的開場表演,還有衝野洋子這個人氣擔當的演唱,其他公司一位男歌手的搖滾演唱,再加上thk公司裡某個很火的少女組合,氣氛火熱。
午飯時間,門票中包含餐飲供應的人前往酒店吃飯,買了普通門票的人就在會場附近的美食攤位上買食物。
池非遲接到阿笠博士的電話,由於忙著跟小田切敏也交接工作,拒絕了讓孩子們來找自己的提議,不過也跟阿笠博士說過,等衝野洋子或者其他藝人有空閒的時候,可以讓藝人帶孩子們去休息室玩、找其他藝人要簽名。
飯後一個小時的自由活動時間裡,參加音樂盛典的觀眾就在園區閒逛,在路邊選購周邊文化衫、燈牌,也有一些美食攤位直接給客人贈送起了音樂盛典的周邊小禮物。
下午的開場表演是千賀鈴的《geiha》扇舞。
圓形舞台上,紅木為欄,漆上了金色紋路,千賀鈴穿了一身改良款的裙裝,既有傳統藝伎元素,又有現代服裝的輕盈優雅,臉上妝容也改自藝伎,清純之餘又顯出一絲妖冶,打扮得漂漂亮亮,換著兩把半人高的大扇子、兩把正常折扇使用,硬生生在舞台上跳足了六分鐘……
隨後,又接上演歌歌手的表演。
日本演歌也可以說是日本的經典老歌,是古典與現代流行的過渡,曲調悠長婉轉,早期是一人演藝人唱的表演形式,發展到了後期也可以獨唱。
演歌歌手是一個年紀稍大一些的女藝人,名叫黑衣玲子,經常在日本廣播協會每年除夕的歌曲節目紅白歌賽中登場。
在千賀鈴跳舞時,黑衣玲子就穿著黑色和服跪坐在下一層舞台上,身邊放置著一麵麵玻璃,讓玻璃折射出斑斕如海的光影,在舞蹈樂曲聲剛結束時,黑衣玲子就開口用唱腔將節目過渡過去,由於演歌大多是抒發成年人憂愁的歌曲風格,哀婉的唱腔響起,讓持扇退場的千賀鈴更加像一個繁華落幕後獨自歸去的藝伎。
有這樣的氣氛,下午的音樂節目表也會將表達憂愁、傷感、孤獨類情緒的歌曲排在演歌後麵,之後再過度到舒緩心情、治愈情緒的歌曲,到了晚飯後的晚間演出,才會在焰火中安排激昂一些的樂曲。
夏日午後,天氣炎熱,聽一些哀婉舒緩的音樂也不錯,不過池非遲沒有在現場久留,演歌表演剛開始沒多久,就離開了飛行船,獨自到園區裡閒逛。
「啾啾啾,嘰啾啾!」
小道邊,一隻羽毛嫩黃的小鳥落在樹上,看著沿路行走的池非遲,連聲鳴叫。
由於園區兩麵緊挨著山野,同時,園區已完工的區域中,綠化麵積占了七成,所以附近山上會有不少鳥類飛到園區裡來,園區樹林也有群鳥落腳,沒人會因鳥鳴聲而覺得驚奇。
隻是最近到園區的這些鳥中,有半數以上是非墨軍團安排過來的眼線,剩下的一些也陸陸續續被非墨軍團收編,差不多整個園區都分布著池非遲的**監控器。
池非遲聽到鳥叫聲,改變了前進的方向,從小道上原路折返,往園區管理大樓走去。
小鳥撲騰翅膀飛著越過池非遲,帶路到了管理大樓後,落到一棵景觀樹上,跟樹上另一
隻羽毛顏色差不多的小鳥嘰嘰喳喳。
「啾啾……」
「嘰啾嘰啾啾……」
池非遲腳步停了一下,在鳥叫聲中,繼續走進了大樓。
大樓一樓的值班室前,除了園區保安,還有兩個安布雷拉的人員。
在音樂盛典活動期間,安布雷拉的人都會協同園區保安、對重要地點進行值守。
一個衣服胸口處有紅傘徽章的外國男人認出了池非遲,在窗口後站起身,用流利的日語打招呼,「顧問。」
「我隨便看看,不用管我。」
池非遲回應著,目光掃視過一樓的情況,動身往安全通道的方向走去。
管理樓有五層地上樓層。
一樓是接待大廳、特彆接待室和安保人員的值班室;二樓是園區工作人員的辦公室;三樓是園區管理高層的辦公室、會議室;四樓是資料室,有著緊急聯絡外界的衛星電話通訊室;五樓則是警衛用品倉庫和應急物資存儲室。
另外,大樓還有地下一層,裡麵是園區已開發區域的配電室、園區重要設備的主控室,是十分重要的地方。
因此,這棟大樓一樓到四樓會有不少工作人員進出,五樓幾乎不會有人上去,而地下一層則是‘閒人免進,的地方,隻能從安全通道走下去,而且到了樓梯儘頭之後,如果沒有管理人員的工作證,根本不可能打開麵前那道連炸彈都很難炸開的金屬防盜門。
另外,通往地下一層的樓梯間也有監控攝像頭,還有警報程序,如果是生麵孔闖入,一樓值班室的警報係統會立刻發出警示音。
那隻去半道上找他的小鳥,說‘發現可疑成年男性人類,背著大背包,從管理大樓旁邊的樹上,翻進了大樓二樓的窗戶,其他人還沒有發現,,一句話能分析出來的信息很多。
首先,現在園區還沒有正式對外開放,近兩天來這裡的外來人員,都是衝著音樂盛典來的,現在大多數都在會場那邊,隻有極少數人因個人狀態不佳、在園區閒逛或者在酒店裡休息,如果那個可疑男人是小偷,混進酒店去客人房間裡偷東西,收益比來管理大樓大得多,而且風險也會小很多,所以,那個可疑男人不會是普通小偷。
這個時候有人鬼鬼祟崇潛入管理大樓,如果不是為了謀殺某個園區工作人員,那就肯定是衝著四樓資料室、五樓警衛用品倉庫、還有地下一層的配電室來的。
其次,管理大樓旁邊的樹木不算高大,隻是用來裝點環境的景觀樹,最高的樹乾堪堪能觸到二樓窗戶,而那樣的樹乾纖細脆弱,很難供一個成年男性借力。
對方能夠背著一個大背包從那樣的樹乾上翻進二樓,在翻進經常有園區工作人員進出辦公室的二樓走廊之後,居然沒有被發現,也說明這個可疑男人身手過人。
這樣的人費儘心思翻窗戶進大樓,不太可能是為了五樓的警衛用品,去偷資料也隻需要帶上拷貝電腦資料用的東西、或者帶一個小型相機就可以,不必背著一個大背包,那麼,對方的目的很可能是殺人或者破壞配電室,結合隨身帶著大背包來看,也可能是想往配電室裝炸彈。
情況稍微有點麻煩。
如果是小偷的話,他還可以放任不管,等人被抓住之後,讓人送到警署去就行了,但如果牽扯到殺人事件、爆炸事件的話,警方在調查期間很可能會要求音樂盛典活動停止,或者因為對方一通操作,音樂盛典舉辦到一半就直接因恐怖襲擊而被迫終止。
他進來的時候,那隻小鳥跟同伴溝通過情報,盯著大樓的小鳥沒有發現那個可疑男人出去,人應該還在大樓裡,他怎麼想都覺得,對方可能還真是跑來配電室裝炸彈的……
都裝了炸彈、準備切斷全園區電路
了,怎麼可能沒有後續行動?
所以他才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如果人已經偷偷離開了,他就先檢查配電室哪裡被做了手腳,提前清除危機,對方有後續動作,肯定還會在園區裡行動或者有其他同夥在園區,他還有機會抓住人問清楚對方的目的。
如果人沒有離開,那當然最好不過,他能直接抓住人,彆管是威逼利誘還是嚴刑······就算不能嚴刑拷打,他也要弄清楚對方到底想做什麼、計劃是什麼。
不過,對方也確實不是什麼簡單人物,從二樓進安全通道樓梯的話,確實可以不驚動一樓值班室的守衛到樓下一層去,但通往一樓的樓梯間有監控攝像頭,對方沒有驚動值班室的警衛和安布雷拉,也夠厲害的了。
沒有觸發警報,沒有被人看到,甚至一樓還是一派風平浪靜、和諧悠然的氛圍,他也無法肯定地跟警衛說‘有人要炸配電室,。
萬一真是一個以為管理大樓有東西可偷的笨小偷呢?雖然可能性不大,但他還是決定先確認一下,以他現在的能力,就算對方再不簡單,他應該也能搞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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