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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5章 人工致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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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夏日的猛獸,他的壓力,他的陰影,宿海仁太這麼想著,對眼前的麵碼板著臉說,讓麵碼先把自己的願望想起來,”池非遲語氣平靜地訴說,“麵碼給了他一個線索,是大家一起才能實現的願望,這時門鈴響了,來的是十年前那個棕色卷發、戴著黑框眼鏡的女孩,不過十年過去,這個叫安城鳴子的女孩沒有再戴黑框眼鏡,穿著成熟的衣服,頭發染成了紅色、紮了雙馬尾,在宿海仁太遲遲不開門的情況下,她打開了門,她跟其他人一樣看不到麵碼,隻看到在門口動作奇怪的宿海仁太,她沒有和當年一樣笑著跟宿海仁太說話,神情冷漠中地問宿海仁太在做什麼,麵碼沒有察覺到童年玩伴的變化,就算對方看不到她,也依舊開心地撲了上去……”

這些孩子真是太配合了。

大概是有著跟小夥伴一起露營、抓昆蟲的經曆,一個個都很專心。

包括阿笠博士也是一樣。

之前他還擔心說出來沒有畫麵感,達不到‘深夜放毒、人工致鬱’的效果,現在看來是不用擔心了。

他說的故事,在前世是很火的動漫,《未聞花名》,又叫《我們仍未知道那天所看見的花的名字》。

故事開始於宿海仁太看到‘夏日的猛獸’,他孩童時的玩伴本間芽衣子、昵稱‘麵碼’的女孩的靈魂。

麵碼說她的心願要大家在一起才能實現,不過十年過去,當年開朗陽光的孩子王宿海仁太變成了休學一年、不敢也不願意出門的家裡蹲,當年戴著眼鏡、喜歡跟在麵碼身後的安城鳴子染了發,一副不良少女的模樣,來找宿海仁太也隻是送來暑假作業,兩人說話態度疏離,甚至不再互相稱呼童年時的昵稱,而是疏遠地稱呼姓氏。

似乎隻有麵碼還留在當年,在宿海仁太告訴她不要再叫‘anaru’、稱呼安城或者鳴子時,她對宿海仁太說,‘為什麼?anaru就是anaru,對大家很好,有很多遊戲和漫畫……’

話被宿海仁太不耐煩打斷,宿海仁太告訴她‘那家夥已經不是那時候的anaru’了,甚至還說出‘那家夥已經不是朋友了’這種話。

麵碼的回應很激烈,說‘自己討厭說anaru壞話的仁太’。

在麵碼的堅持下,宿海仁太似乎看到當年的麵碼在認真地拜托他,終於鼓起勇氣出門、答應去找安城鳴子。

但是就像宿海仁太說的‘不光是安城,一切都和那時候不一樣了’,他出門要戴上帽子和眼鏡、遇到國中同學也會低頭躲閃。

他們遇到了當年六人中的其他兩人。

當年穿白襯衫的男孩鬆雪集依舊穿著白襯衫,卻長高了不少,態度比安城鳴子更冷漠。

當年乖巧內向的鶴見知利子也考上了和鬆雪集同一所重點高中,戴上了眼鏡,幫忙撿了眼鏡,卻也一樣冷漠疏離。

在宿海仁太失口說出‘麵碼’這個名字時,鬆雪集更是說出‘我聽說了哦,你沒有在上學對吧?考試沒考好,進了個垃圾高中,也不去上學,總是喊著本間芽衣子的名字,你腦子是不是長蛆了’這種刻薄的話。

打架自然不會打起來,宿海仁太一聲不吭地轉身跑來,其他兩人看不到的麵碼徒勞喊了一句‘雪集是笨蛋’,哭著追了上去。

而跑開的宿海仁太也沒有再去找安城鳴子,對追上來的麵碼說,大家都變了,但變得最多的是他,他讓麵碼饒了他,說和麵碼在一起,隻會想起些不愉快和不愉快的事,讓人心煩。

“麵碼沒有再跟上去,一個人回家的宿海仁太又想起了那時候的夏天,”池非遲語氣依舊如常,平靜而不帶絲毫情緒,卻似乎有著將人徹底帶進故事裡的魅力,“那個夏天不是這樣的,有一天,他向大家提議他們組建‘超和平bers’,個子最矮的**開心得手舞足蹈,那個時候他也不懂bers是什麼,告訴大家應該是指很厲害的人、他們要守護和平,鶴見知利子小聲問他哪裡的和平,他精神十足地喊著‘哪裡都有,各種和平’,麵碼也高興地問他就是隊長吧,他答應了下來,從那天之後,大家都跟著他,包括麵碼死的那一天……”

那一天,他們在秘密基地、一座小木屋聚會。

安城鳴子問他是不是喜歡麵碼,他出於少年人的羞怯反駁安城鳴子胡說,可鬆雪集卻很認真地說他們超和平bers不許有事瞞著大家,**也起哄讓他快說。

他迫於壓力開口,卻鬼使神差地說‘誰會喜歡這種醜女’。

“在說完後,他立刻看向麵碼,他以為麵碼會哭,因為麵碼是個愛哭鬼,可是麵碼愣了愣,還是對他露出了笑容,他跑出了木屋,沒有搭理追出來的麵碼,”池非遲道,“那張笑臉讓他覺得很不是滋味,本來想著明天道個歉就好了,可是這個明天卻永遠不會到來,當天晚上,他父親出門回來之後,就告訴他,麵碼死了,在他們秘密基地回來途中的河邊,麵碼被大水衝走溺死,一隻鞋還留在河邊……”

“怎麼這樣!”步美輕呼出聲。

元太歎了口氣,“是因為仁太當時說了過份的話,又在麵碼追出去的時候沒有回頭,讓麵碼不小心掉進河裡,所以大家才不肯原諒他、跟他疏遠嗎?”

“這樣怎麼可以呢?”光彥忍不住提高了聲音,左右看了看身邊情緒不高的小夥伴們,輕聲認真道,“他們當年關係應該很好,就像我們少年偵探團一樣,就算是麵碼出了意外,就算……就算……那也不能怪仁太啊,大家一起守好麵碼的話,麵碼就不會出意外了,所以要說誰的錯,那大家都不對,不能隻怪一個人,更不能因為這個就疏遠啊……”

“而且仁太心裡是最難過的吧,他喜歡麵碼,卻說出這麼傷人的話,永遠也得不到道歉的機會,說不定麵碼也是他幻想出來的,”灰原哀語氣輕而平穩地說著,看向一聲不吭的阿笠博士,“對吧?博……博士……”

“哎?”步美、元太、光彥、柯南疑惑看向阿笠博士,卻又齊齊驚訝愣住。

阿笠博士低頭坐著,雙手捂臉,眼淚順著手指縫隙流淌、滴在褲腿上,壓抑著低聲嗚嗚哽咽。

“博……士……”元太手足無措地呆住。

池非遲也看向阿笠博士,雖然這個故事,成年人遠比小孩子那份‘物是人非’的遺憾,但阿笠博士居然是今晚第一個哭的,讓他有點意外。

故事進度還不滿一集,博士哭得太快了,難道是想起沒能認真說一句喜歡、錯過了幾十年的初戀?

步美開始抽鼻子,“看到博士哭,步美也好想哭……”

光彥、元太慌了,“步、步美!”

步美‘哇’一下也跟著哭,一邊大哭還一邊重複‘怎麼可以這樣’、‘大家好好地在一起不好嗎’、‘麵碼好可憐’、‘仁太好可憐’這類話。

“喂喂,博士……”柯南看看低聲哽咽的阿笠博士、看看大哭的步美,一時竟不知該安慰誰,感覺頭都要炸了。

步美也就算了,小女孩多愁善感又富有同情心,哭一哭就好了,可是博士居然也這麼難過……真的沒事嗎?

阿笠博士擦了擦眼淚,哭過之後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哎呀,真是的……上了年紀就是見不得孩子們受苦。”

步美還在擦眼淚,“麵碼和仁太真的好可憐。”

光彥一看步美還要哭,慌忙向池非遲求證,“池哥哥,仁太一定去把麵碼找回來了,對吧?他一定也向麵碼道歉了!”

“算是……”池非遲看了看燈光下阿笠博士和步美通紅的眼眶,“你們淚點太低了,故事還沒到一半,如果聽不下去,我可以簡單說說。”

“之後大家會和好的,對吧?”灰原哀警惕向池非遲求證,“如果不會和好,那考慮到博士和步美的承受能力,我覺得還是不要聽了。”

阿笠博士“……”

抱歉啊,他淚點低,承受能力弱……

“和好了,”池非遲考慮了一下,“時間不早了,我還是簡短說一下。”

“啊……”步美又忍不住遺憾。

“沒關係啦,後麵肯定是在麵碼的幫助下,大家一步步化解矛盾、和好如初這種故事,簡單聽一聽也可以啦,”柯南說完,又轉頭向池非遲求證,“對吧,池哥哥?”

“沒錯,”池非遲打算簡單一波推完,“其他人不是因為責備而疏遠,而是為了逃避,這些人都覺得麵碼自己害死的,其實就是一群少年少女的愛情、友情糾纏,再加上其中一個童年玩伴的去世,活著的人把自己困於自責、愧疚和痛苦之中,包括麵碼的母親,那麼多年沒有一個人得到救贖,似乎也停留在了那個夏天,而靈魂麵碼的出現,就是為了救贖並推進救贖。”

靜。

阿笠博士見池非遲起身、似乎打算出帳篷,懵了,“沒、沒有了嗎?”

“沒了,”池非遲平靜臉拉開帳篷出去,“我去上廁所。”

步美無語,“這就沒有了嗎?”

“池哥哥這麼講故事真是太不負責了!”元太氣惱道。

帳篷裡瞬間炸鍋。

“麵碼的心願到底是什麼啊?”

“有沒有實現?那她最後還是消失了嗎?”

“麵碼的媽媽是怎麼回事?她很難過吧?”

“喂喂……”阿笠博士被三個孩子圍著問十萬個為什麼,心裡欲哭無淚,為什麼要問他,這些他是真的不知道,這個時候就求助新一啊,“新……”

柯南坐在原地,摸著下巴皺眉思索,“為什麼大家會覺得是自己害死了麵碼?難道麵碼的死還有什麼隱情嗎……”

“小哀……”阿笠博士試圖尋找灰原哀的身影,卻發現灰原哀不知什麼時候也跟出去了。

“博士,為什麼……”

三個孩子圍上阿笠博士,拉著阿笠博士晃來晃去。

阿笠博士轉頭看帳篷外,一臉的生無可戀。

非遲,回來,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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