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到底還是沒能抗得過蘇靈的女仆裝攻擊。
但他知道,就算再怎麼樣,自己對待蘇靈,也最多是給予獎勵。
至於更多的,於情於理都不能再繼續了,想必妹妹自己也應該清楚這件事的。
他單純的認為著。
——
哢噠。
糖花撬開了房門。
帶著一臉呆滯的白星,看到了如下畫麵——
陸清躺在“玫瑰花海主題”的圓形水床上,被子被掀在了一邊;
蘇靈身著超美麗豪華高檔戀姬戰鬥服,在絕佳的角度側對著房門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仿佛早就知道會有人打攪似的,這一幀的蘇靈身體前傾,麵色惑人,烏黑長發垂落在陸清麵龐,已完全將他給鎖住,給人一種“再不來就會吃乾抹淨”的既視感。
白星大吃一驚,驚呼道:
“蘇靈!你你你……你在對學長做什麼!”
糖花則是直接行動,立刻闖入房間,對著蘇靈使用了一記“魅魔抱”,試圖將她從老板的身上給卸下來。
然而還未碰到她,便聽蘇靈笑眯眯道:“弄臟了裙子,下次可就不是這麼簡單了哦。”
聽得二女是當場遲疑,尤其糖花,更是把動作給凝固在半空,腦中飛快思索著,蘇靈的威脅,執行性到底有多少。
“……”
【結論是百分百。】
她到底還是抑製住了肢體接觸蘇靈的衝動,往後退了一步,等待著她自己主動起來。
白星不像糖花那麼勇,隻能反手關上房門,躡手躡腳的跟到她身邊,有些幽怨的看向陸清,不知心裡是在想些什麼。
“啊,你們終於來了,再不來我可能就……唔?唔唔?”
陸清被蘇靈用小手捂住了嘴,話語被中斷。
蘇靈坐在他身畔,微笑著看向二女,問道:“今天是平安夜,是哥哥答應我與我出來放鬆身心的日子,你們倆為什麼要闖進房間呀?”
“我……我們……”
白星支支吾吾,不敢言語。
總不能把學長供出來,推卸火力。
糖花則是老老實實說道:“我聽到你們要出來約會,覺得老板有危險,於是就來了。”
她表情嚴肅,語氣也是有些不善,“果然我的猜測都是正確的,蘇靈,你在家裡看似無害,但一出來,來到我們的視線外,就會原形畢露。你實話實說吧,你是不是和我一樣想把老板給完全……”
話說一半。
糖花忽然卡頓了下,沒聲音了。
因她猛然察覺到,蘇靈還什麼都沒做呢,自己就好像把藏在心底最深處的目的給自爆出來了。
這是否不太好。
看著身旁小東西那“哇,你這個人!”的小表情,糖花想要收回發言也為時已晚。
“行了,不要再遮遮掩掩了。糖花,還有你,白星。我與你們兩個打交道早已不是一天兩天,既然今天大家都來了,都想為哥哥好好的過個美好夜晚,那ok呀,大家坐下來一起聊聊天,吃吃水果,不好嗎?何必搞得氣氛僵硬,讓哥哥大人渾身不自然?”
蘇靈鬆開了陸清,就彷如解開了施加在他身上的禁製。
白星不知該怎麼回應,但她還是能從蘇靈的反常態度裡,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一般來說,事情被彆人中途乾擾,必定是會非常不悅甚至是憤怒的。反觀蘇靈,卻毫無那種慍怒的表現,而是就這麼下床打理著裙子,似乎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而且也不打算再進一步做些什麼了。這很奇怪。】
白星明白,依照蘇靈曾經的習慣,必定會對來犯之人予以痛擊!
今天倒好,隻是走個形式,然後就打算去開第二場了,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
那就是,【蘇靈把計劃中該做的事情都做完了。】
…
糖花與白星不同,糖花腦速不快,無法分析太多東西。
但她對著空氣嗅了嗅,能夠嗅到男女在一起時,荷爾蒙分泌過後的味道。
饒是老板看似衣服完好,蘇靈身上那件超美的裙子也是沒什麼破綻,但問題仍然存在好幾處——
比如「戀姬」它本身是一套花嫁裙裝,從服裝設計上看,完全就是年輕人結婚時會穿的婚紗級時裝。
這種衣服造價高昂,使用的場合卻不多,完全成反比。
幾乎隻有在“傳達愛意”、“步入殿堂”時,才會用到。
而在場眾人裡,最想和老板“步入殿堂”的人,是誰呢?
糖花扭頭看了看,果然,見白星的小臉上已經充滿了羨慕和渴求之色,就好像是觸手可得的幸福被人給掠走了一樣。
這般既視感,不禁使得她幾乎再過幾秒就會哭出聲來,而此刻的蘇靈則是站立於窗簾旁邊,麵帶邪惡笑意,明顯就是達成了某些目的。
“……好了好了。站著乾什麼,都過來。”
這時,陸清可算是獲得了人身方麵的自由權。
叫二女來,隻是為了解開剛剛的死局,但卻忽略了,即使如此,蘇靈也還是會在她們到來之前做出一些根本逃不過去的進擊。
陸清不敢回想,隻是轉移一下氣氛,問道:
“平安夜,大家都吃東西了嗎?”
“還沒…”
“那,來都來了,我帶你們出去吃飯啊?你們想吃什麼?”
白星:“什麼都行…”
糖花:“想吃老……老北京烤鴨。”
蘇靈:“飽了。我就不吃了。”
“好好好。”
陸清也不敢將目光正視向妹妹,他決定帶糖花和白星二女去樓下商場逛逛,正好附近確實有烤鴨店,如果蘇靈到時候餓了,就再給她買回點什麼,這樣的話,其她二女說話時也能放開。
“那我們出發吧。”
他火速穿好外套,招呼二女,一同逃向門外。
糖花和白星對視一眼,皆然對他如此舉動感到更加狐疑。
畢竟沒人知道,剛剛的蘇靈,側躺在他身畔時,耳語出的需求到底有多麼令人高熱——
“在外人麵前我可以做好一個妹妹應有的一切矜持,但在不被注意到的暗處,我希望哥哥能夠將視線再多停留在我身上一點,哪怕是一點也好。”
“給我些應得的,好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