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聽著楊帆的話,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
當會員卡供不應求的時候,自然會有人求購,求購需要掛單,掛單需要充錢。
有的人掛單掛了幾天見買不到就退出來了,有的人掛了買不到就撤單繼續掛更高的價格,也有的人終於下定決心開始充錢掛買單。
循環往複,這筆錢一直在滾動,有人退出有人加入,但楊帆說這筆錢有一個億的時候,他還是有些懵逼。
“這錢應該不能用吧?”
“肯定是不能用的,用了就有了一點龐氏騙局的味道了,但其實不少企業都是會用的。”
楊帆搖了搖頭說道,李凡聽了也是讚同。
“的確,咱們有錢花,沒必要用這筆錢,真要是出了什麼事兒,那可就完了~”
“就是想不到,這小曲是真有點本事兒啊~”
聽著楊帆的感慨,李凡哈哈大笑,心情很是不錯。
“那行,我還得忙,這邊搞完還得去長安那邊,反正就是和你說這事兒,就是擔心你看到賬上這筆錢,不知道哪來的就花出去了~”
楊帆打著招呼往外走去,而李凡則是撇了撇嘴。
他是那種花錢大手大腳的人嘛~
時間飛速流逝,永不空軍賬上的資金也是飛速流逝,在全國各地化成了一座座的朝聖釣場,哦,還有那一塊占地千畝的永不空軍重卡集散中心。
李崗村裡一片欣欣向榮的模樣,李爪子回來後,繼續接任安保部的部長一職,相對於之前,威嚴更甚。
而當初廬西縣發生的那檔子事兒,到底還是隨著會所的解封也傳開了,甚至在永不空軍的a裡都傳開了,說什麼的都有。
至於怎麼就傳到了永不空軍a上,這也簡單的很,永不空軍的大本營就在廬州市,而廬州市的釣魚佬市場基本上是永不空軍獨霸,那是人手一個永不空軍a。
人吃到瓜,那自然是想著分享了,一起吃瓜才有意思。
所以但凡有人聊到這會所之前為什麼被封,都會有廬州釣魚佬崩出來忌諱莫深,神神秘秘的賣著關子。
當得知,這天天笑嗬嗬的如彌勒佛一般的白發寸頭大爺這麼猛後,那釣魚佬們一個個都是嘖嘖稱奇。
好強的反差感啊~
不過也有釣魚佬說很正常,之前就看到過這老頭的紋身,雕龍畫鳳的,估計以前也是道上的狠角兒~
這些外界的傳聞,李凡並沒有去管,謠言止於智者,怎麼能這麼說李爪子呢,萬振自己都承認是自己弄的了。
自從那一晚和八皖的這些老家夥們坐下來談妥後,雙方也是進入到了蜜月期,隔三差五就有幾個老頭子過來晃悠一圈,當然了,主要還是看療養院的施工進展。
是的,療養院,學校再次動工,同樣的,當初這些老頭子們說的退役軍官也是來了,每天傍晚的時候,拉著李崗村的一幫爺們狠狠操練。
本以為村裡這幫爺們應該能扛住,但純粹是李凡想多了。
軍人兩字從來不是隨便定義的,更不是民風彪悍就能碰瓷的,高強度訓練是把李崗村的爺們搞的苦不堪言,四十多歲的大老爺們哭爹喊娘罵罵咧咧的。
但李爪子就說了一句話:“你們想乾我的事兒,想讓凡爺親自接親自開車門,那也得看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兒,沒那個本事兒沒事兒,彆到時候凡爺用到你們了,你們卻一個個派不上用場~”
這幫爺們雖然還哭爹喊娘罵罵咧咧,但終於不是那麼排斥了,仔細一想,再苦也隻是自己苦,身體苦,自家這孩子這老人現在生活過的多舒坦,可這一切那都是依仗於凡爺。
凡爺說了,今年還要分錢,還要分的更多。
乾乾乾!
對於這些訓練,李凡也去看過,沒有多麼的誇張,畢竟村裡爺們都這歲數了,身體素質也良莠不齊。
但這些訓練,也的確挺熬人的,動不動就是繞著三村跑一圈。
不過效果也很顯著,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這些爺們的精神麵貌全得變了,較之於以往,那精氣神完全不一樣。
就是這看著吧,不像軍人那麼正,倒像是一幫悍匪作風。
那幾個老頭子也是來看過,一個個看完之後是哭笑不得,甚至發出感慨。
“這民鳳彪悍最後成悍匪了~”
“我看倒也挺好,真要太正了會引起注意的~”
“也是,不過這樣也會引起人的注意把,看著一個個像通緝犯一樣,那眼神。”
“哎哎哎,咋說話呢,凡子都望著你了~”
“哈哈哈,沒那意思沒那意思,凡子勿怪,給你帶了套茶具等下拿給你~”
“問題不大的,這幫爺們一般都不往三號塘跑~”
“凡子,想辦法到國外搞一套人臉識彆出來,我感覺這樣更靠譜~”
現在這幫老家夥們和李凡的關係也算是比較熟絡了,畢竟人和人之間的關係都是處出來的。
這第一步搭上線,後麵隻要對胃口了,那自然關係升溫的快。
而李凡就很對他們胃口,對於療養院的事情,雖然說不讓他們插手,但卻經常有事兒沒事兒約到一起聊聊這細節方麵。
要是真的是好的適用的,李凡也會采納在裡麵,要是太扯淡了,不要李凡拒絕,其他人就懟回去了。
而李凡呢,隨著這段時間的相處,也算是摸清楚為什麼這幫老家夥如此癡迷於療養院了。
按照這幫老家夥平常聊天的意思來看,到了他們這地步不缺錢也不缺權了,但你要說他們底子乾淨不乾淨,這事情沒必要深究,多多少少會沾點。
而這些人之所以要搞這療養院,其實隻是想給自己的後輩們一個去處,又或者給自己一家子一個去處。
他們這些人不代表不會出事兒,但出事兒了絕對不是底子乾淨不乾淨的問題,而是涉及到某些爭鬥,爭贏了好,爭輸了那就什麼都沒了。
當然了,也有一條路子,遁去海外,但這幫老家夥都沒有那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