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還是謹慎一點比較好,畢竟你這兩個魚塘成功的有些莫名其妙,萬一王崗塘拿下來後,沒有那麼多人來呢~”
李德友思索了下開口說道,李老舅也是點了點頭。
村企聯營是好事,畢竟怎麼算的話,村子都不會虧的,明麵上什麼都不出,就占了30的股份。
說到底,兩人還是不想看著李凡,步子跨的太大一頭栽到坑裡。
三人又是聊了一會兒。李老舅和李德友就回去休息了,現在都快淩晨兩點了,李凡都有些困了。
至於李德友和李老舅擔心的問題,李凡基本上不考慮。
客戶?先不說自己有係統這玩意,就單說有楊帆這個營銷大手子,廬州釣場是手拿把掐的。
不過兩人擔心也是正常,反正王崗塘還剩下嶽夢豪這一關,塘還沒拿,即使同意了,他也沒有地兒去推進。
李凡倒在床上美美的睡著覺,而王崗村那邊,王大強卻是苦口婆心的說教著王天剛。
“彆瞎混了剛子,你也看到了,社會不是你能玩的轉的,好好跟著你姐夫後麵學學。”
王天剛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是真的聽進去了還是沒有聽進去。
一旁的婦女卻是橫眉豎眼:“兒子被人打了,你屁都沒出一個,你還把塘給彆人,賬本都丟了!”
王大強對自己兒子今晚好脾氣,對自己婆娘卻是一反常態的破口大罵。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我前幾天是不是說了,做完今年就不做了,人李凡做這麼大生意,那後麵沒人能這麼快竄起來???”
“人家都拿話點我了!這塘我保不住,算下來,真要是沒事兒,咱們一家子都欠他個人情!”
“廢物!犟種!蠢驢!無法言喻!無法溝通!就知道嚷嚷嚷!你咋不上天呢!!!”
王大強對自己兒子沒辦法,到底是自己種,可想想自家婆娘和自己一張床睡了這麼久,還是個憨批,實在有些打擊他。
“咱們得組建保安部!”
楊帆一大早就躥到辦公室,坐在李凡床邊。
因為地下停車場開放,現在擺渡車又下線了,也不用李凡起早了。
所以李凡迷糊的睜開雙眼,就看到楊帆坐在床邊,這一幕不知道咋了,感覺特麼怪熟悉的。
這特麼不是自己撞發財樹在醫院醒來的時候的場景嗎。
“啊~有必要嗎?”
“有必要,可以不著急,但是得有計劃。”
楊帆一臉認真:“雖然說你在村裡說一不二,但是昨晚那事兒也算是提了個醒,魚塘受損是小,客戶反應是大。”
昨晚的事兒到底動靜有些大,在會所上班的村裡人都知道,昨晚一些客戶也是有人看到。
聊著聊著就聊到群裡了,客服部第一時間發現,在楊帆的指示下將節奏帶偏。
有人釣魚為娛有人釣魚是為魚,被下藥了,這魚可怎麼吃,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啊。
坐在床上的李凡點了點頭:“這事兒的確有道理,不過還是先把客服部弄完善,後麵再看看吧,我現在一門心思弄這個新的塘口呢。”
楊帆眉頭一挑:“有進展沒有?”
李凡笑了笑,穿上鞋子站起來:“有那麼點進展,這幾天應該能出消息了。”
聽到這話,楊帆笑著點點頭,李凡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從抽屜裡拿出來昨晚給李老舅看的文件,遞了過去。
“我自己瞎琢磨的,你幫我看看,我先上去洗個臉。”
楊帆拿著文件坐到沙發上,認真的看了起來。
等李凡洗漱完,提溜著早飯回來後,楊帆已經屁股撅著,趴在茶幾上寫寫畫畫。
“雖然不懂你這麼做的目的,但是方案是可行的,就是資金需求有點多,按照咱們目前手上的錢,肯定是要貸款的。”
李凡一邊啃著米餃一邊笑著點點頭。
“大塘拿下後,預計收入至少翻十倍,這也需要貸款嗎?”
楊帆搖了搖頭:“從整體的設想和目標來看,收購村裡房子這一步,是肯定要走在大塘開放之前的。”
“你這上麵說那個大塘就在村子北邊,這個位置的話,客戶消費我們就不好控製,村子裡肯定會有人發現商機的,到時候小買賣做起來。”
“等你有錢了再想去收這個房子,怕是沒那麼好收的,人也不是傻子。”
李凡聽完楊帆的話,笑著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這也是這個計劃裡唯一的風險了,弄不好房子砸手裡,弄的好,那自然是賺的盆滿缽滿。”
楊帆嗬嗬一笑:“你小子~其實按理說這最大的風險應該是沒客戶來才對,不過你能把兩個小塘弄這麼牛逼,說明還是有把握的。”
“早飯吃了沒?來點?”
“來點來點~”
楊帆屁顛顛的湊了上來。
“臥槽,你還真拿啊,我自己都勉強吃個飽~”
“我不是懶得買嗎,你這早點店就一家,還在村子後麵~”
“你學著騎三輪吧,到時候給你配輛車~帝都給你的,我廬州也給你~”
“你可真特麼夠大方的!”
兩人嘻嘻哈哈聊了好一會兒,等楊帆走後,李凡將文件重新收到抽屜裡,也是走出辦公室。
該去找任川幫忙牽線了。
他沒看會員後台,但是想必任川應該在的,這老小子現在可是一身勁。
李凡穿過閘機,果然看到角落裡的任川和申公豹兩人坐在那掐著魚竿,有說有笑。
“川哥,中午一起吃飯哈~”
任川聽到後笑了笑:“好好好,今天中飯又不用自個兒掏錢了~”
申公豹在旁邊嘿嘿一笑:“帶我一個唄~”
“那不是必須的嗎~”
李凡嗬嗬一笑,給兩人散著煙,隨後拉開簾子往一號塘走去,一旁的仇曲也是跟了上來。
“魚撈了沒?”
“嗯嗯,三超叔早上和我說了,他晚上就撈了大半了,我早上來也撈了點。”
李凡點了點頭,昨晚臨走的時候他就和三超說了,得撈一下,不然這魚飄在水麵上,滲人的很。
他走到魚塘邊,依然還是有幾條死了的鯿魚漂在水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