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川:“……”
這倆小玩意瘋了。
司政年從客廳裡走過來,提醒兩個小朋友抓緊時間。
小七連連點頭,“下一個問題,什麼東西越洗越臟。”
淩東:“水。”
小八:“b!回答正確!”
小七咳嗽一聲,“讓我們繼續下一個問題,花生油橄欖油和玉米油新娘子愛吃哪種油。”
傅祁川:“ i love you!”
小八:“回答正確。”
傅祁川得意。
盛宴京吐槽,“你平時和你老婆都玩這麼油?”
傅祁川不慣著,“你想玩這麼油,你都沒老婆。”
小七說,“最後一個問題來了,每一對夫妻在生活中都有一個共同點,請問這個共同點是什麼?”
傅祁川:“都有一模一樣的結婚證。”
小七伸出小手指搖了搖,“不對哦,再給你們一次機會。”
盛宴京皺眉,“有相同的孩子?”
小七皺眉,“算了算了,看在你們整體智商不是很高的份上,再給你們一次機會。”
商北梟垂眸,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說,“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時結婚對嗎?”
小七扯著嗓子大聲說,“我舅舅果然是你們中的智商高地,恭喜我舅舅答對了,接下來我和小八同學將會打開這扇門,讓新郎進入,但是……”
淩東默默的上前,直接把自己兜裡的紅包全塞進去。
小七和小八收的合不攏嘴,“還是我淩東叔叔最懂事。”
淩東趁機將兩小隻手裡的鑰匙搶過來,打開了門。
小七和小八隨著門一起挪到了門後麵。
小八想數錢。
小七拉著小八就跑,“這才哪到哪?大包都在後麵呢,快走快走。”
小八懵懵懂懂,被小七姐姐拉著一路狂飆。
景南星站在樓梯口,和商眠兩人,一人拿了個卡片。
傅祁川挑眉,“淩東,這你要是都不出來,我可就看不起你了。”
淩東:“看不起就看不起吧。”
傅祁川:“怎麼一個個都這麼慫?”
不多時。
司湘也抱著兒子出來了。
眾人都笑著看著傅祁川,後者輕輕咳嗽一聲,“我這不是慫,我戀愛腦。”
景南星拍了拍手中的卡片,“想接走新娘可沒那麼容易,要先回答一下我們的幾個小問題。”
小七和小八也趕了上來,想要往景南星身邊跑。
卻被盛宴京和淩南一人一個攔住,“小人質在我們手上。”
小七伸出一隻手,大義凜然的說,“沒關係,不要救我們,不要管我們,你們想做什麼就去做吧,放心,我會在敵方這邊吃的好喝的好,還能拿到幾個小紅包。”
就連樓下的眾人聽到小七的聲音,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幾個刁鑽的問題還沒結束。
商北梟一個眼神掃過。
幾人紛紛上前。
抱住自己的媳婦兒,商北梟如入無人之地一般地走上去。
景南星直接被淩東用兩根胳膊舉了起來,景南星在空中雙腿亂踢,“淩東,接下來一個月你都彆想回房睡,你完蛋了。”
司湘抱著兒子,不敢硬衝,“傅祁川,你等著回家去跪榴蓮吧,不,這次你要跪鍵盤,你要用膝蓋在鍵盤上給我打出一本馴夫手冊!”
……
商北梟終於進去了婚房。
花昭正無聊的坐在床上,逗著雙胞胎。
雙胞胎兩小隻,穿的喜氣洋洋,小九穿了一身正紅色織錦緞小襖子,兩口處還有用金線繡成的如意花紋,搭著小巧的長命黃金鎖,像是富貴人家的小公子哥。
其實本來也是。
小十穿著藕粉色的小褂子,兩口處用綴著珍珠的盤扣扣了起來,蘇繡在身上繡滿了遍地小蓮花,花瓣剪,還有栩栩如生的金絲蝴蝶,礙與小十太能爬,沒有穿小裙子,而是穿了一件蘇芳色的燈籠褲。
兩小隻的小腳上都踩著虎頭鞋,虎頭鞋在鞋麵上用蘇繡的技術,繡著雙喜。
彆提多麼憨態可掬。
攝影師都忍不住給兩小隻多拍了幾張照片。
小孩子長得漂亮都不用挑角度。
怎麼拍都可愛的,讓人心軟。
看見商北梟。
兩小隻原本在床上趴著,小十迅速朝著爸爸爬去。
剛爬了幾步。
就被花昭拽著腳丫子給拽了回來。
花昭抬頭。
笑眯眯的看著商北梟。
阿今上前,“姐夫,你要……找婚鞋!”
話音剛落。
被商醒一把拉過去,“流程錯了,還有兩個遊戲呢!”
阿今想起來了,連忙說,“對對,還有兩個遊戲,第一個遊戲是指壓板踩氣球。”
傅祁川他們都陸陸續續的進來,“我來吧,我跪榴蓮跪習慣,區區擠壓板對我來說不在話下。”
阿今紅著臉說,“要三個。”
淩東和淩南站了出來。
盛宴京四下看了看,“小五呢?怎麼一直沒看見小五?”
蔚然笑著說,“在酒店那邊忙著呢。”
盛宴京點了點頭。
三人脫掉了皮鞋。
江月初把擠壓板送了上來,蔚然把氣球放上去。
傅祁川:“為啥氣球這麼小?”
江月初撇了撇嘴,“要是大氣球,你們不一腳就踩炸了?開始吧。”
傅祁川先上去。
瞬間。
高亢的叫聲充斥在整間婚房。
淩東竭力的忍著。
淩南忍了幾秒鐘之後,也跟著傅祁川一起叫了出來。
兩人的尖叫聲堪比尖叫雞,此起彼伏。
小九和小十都驚呆了,眼巴巴的看著兩個行走的尖叫雞,忽然興奮地拍手手。
還好,最後氣球都被踩炸了。
傅祁川不顧形象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小七嘿嘿笑,“傅叔叔,你為了我舅舅結婚,可真是下了血本了。”
傅祁川嗯呢一聲,“所以等你舅舅婚禮後得給我磕兩個。”
司湘從後麵踹了傅祁川一腳,警告他,不要在大喜的日子裡胡說八道。
下一個遊戲是套鹿角。
商北梟把一個氣球做成的鹿角戴在頭上。
花昭拿著氣球圈圈去套。
要套進去三個才算成功。
但是氣球太輕了,每次用儘全力的撇出去,都輕飄飄地落在自己的裙擺上。
花昭一點點的往前挪。
一直挪到了手指,剛好觸碰到鹿角。
江月初彎著腰問道,“商太太,要不要我直接幫你套上去?你這放水未免也放的太狠了,就這麼想嫁人呀?”